二十分钟比他们想象过得要快,两个人似乎还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已经被手上逐渐显现的试纸打断。沈豫和把没问题的两张试纸递给他,“给,轮到我的贞洁证明了。”
对方开的玩笑打破了刚才因为某些话题而造成的沉重,盛书文接过却看也没看,把试纸随手扔进身边的垃圾桶,说了句好,又坐回原位。
他们都不再说话,但是也知道接下来应该进行的是什么,在沈豫和的心跳数了有几百次之后,他才一咬牙闭眼,“不是打炮吗,咱俩别穿着衣服搁这儿当石狮子了。”说完,开始直接脱自己的上衣。
没想到对方反问他一句,“今天只做,还是……”盛书文欲言又止,看向拉了一半衣服的沈豫和。
他们之间的某些特殊关系,让沈豫和不言而喻,但也只是愣了一下,接着从衣服里抽出胳膊,淡淡地说了句,“只做吧,我累了,别的没心情。”
只听盛书文叹了口气,同样也开始慢慢地剥落自己的衣服,刚伸到半道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才又放下了手,“我看你那消息上说要带套,我忘了买了,要不你等一下,我再下去一趟,楼下就有。”
已经脱掉了上衣的沈豫和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那招募炮友的信息里面这项要求,看着盛书文已经准备站起身去穿鞋,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要不算了吧,又没病,而且跟你还有什么藏着掖着的。”
“得带,以前是我不到位,后来我专门查了,带套也是为了干净。再说,我这么猛,射多了给你整发烧了,别再讹上我。”盛书文回头看了他一眼,却还是没有停下穿鞋的动作,冲沈豫和微微笑了笑,说了句“等我,别跑了。”还是匆匆出了门。
一道重重的关门声几乎都要震得沈豫和的太阳穴发疼,一想起来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自己也是在楼下买了个套,盛书文却强制性地命令他扔掉,现在自己不需要了,而坚持的那个对象却换成了他,真是觉得又好笑又讽刺。
盛书文不出片刻就跑了回来,手里提着的黑塑料袋里面还能依稀看出灌肠袋和灌肠液的模样。男人把东西掏出来,正准备转身去厕所调试,顺便问问沈豫和自己来还是怎么样,就听见对方说着,“我来之前自己洗过了。”
这似乎就是在变相拒绝刚才的提议,也是避免一定的尴尬,“原来这就是你迟到的原因啊。”盛书文尴尬地把手里的东西收回,又怕自己说错了话,事后补充到,“我没别的意思。”
“你有别的意思也没用,不给你打。”沈豫和佯装轻松地笑着,顺带脱掉了自己的外裤,只留下一条灰紫色的平角内裤,能看出已经搭起了小帐篷,但却没有刻意掩饰。
盛书文对于他这个玩笑并不觉得轻松,只会让他们的关系觉得更加古怪和尴尬,只有无奈的甩了甩手,给自己也脱了衣服,连同内裤一起。
两人的衣物随手被扔在地上,酒店的床边有地毯并不脏,沈豫和这次回来之后本来在家就已经够邋遢了,早就无所谓。最后看着对方都全身赤裸着,说一点都不觉得尴尬违和那是假的,多年未见就算情感还在,但身体都像是陌生人了一样,不受控地有些局促不安。
沈豫和看着自己已经硬起的阴茎,而盛书文的胯下还是软趴趴的待着,不禁有点羞愤,他这是对自己的身子不感兴趣,还是干脆就已经不行了。说着,他嘲讽般地指了指对方胯间的性器,“要不我先帮你口硬。”
一句话让盛书文也觉得受到了讽刺,说了句不用,三两下先给自己撸得彻底硬起,撕开安全套的包装,“买小了。”他一边有点勉强的带上,话里话外间似乎还带着点炫耀回应刚才的嘲讽。
真是,都多大的人了,这个时候还能来回呛两句。这是一句话之后他们对双方的无奈。
看着盛书文也准备好,沈豫和也躺下床说,似是认命般的无所谓地摊开双手,看着这架势,还是要正面插入吗……盛书文在架起沈豫和的双腿之前还是不禁问道,“怎么做?”
“怎么做还用我教你,这么多年不见,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一直躺在床上的沈豫和看对面迟迟不说话不作为,就算是摸两把开口调几句情,就算说点土味情话他都认了,没想过还是这么生硬,“用你的鸡巴插我的屁眼里,满意了吗?能做了吗?”
“我的意思是,你想用什么体位,做几次,慢慢来还是就纯爽。”盛书文倒没有因为对方带着气焰的吼叫而同样染上怒意,只是有些无奈地扶额,拍了拍沈豫和的小腿,“不是在逼你说下贱话。”
沈豫和只觉得一阵从进门到现在都从来没有过的尴尬,“妈的,”他轻声骂了一句,还是不服输地补充道,“那是因为你太下流了。”因此也翻了个身从躺着变成了趴着,似乎是用行动说明了体位。
正面做插得深,更是让受方有点累,后入需要受高高撅起屁股或者是跪趴更加羞耻,盛书文看着他选择了后者,就约等于选择了舒服而放弃了尊严,跟以前一样,只是这次只考虑了不到一分钟。
他想多了,沈豫和只是因为刚才的尴尬不想看他的脸,做的时候再一想会萎掉。不等盛书文用以往敲打的方式帮他摆正姿势,沈豫和眼睛一闭要什么羞耻心,微微抬起来臀部腰部下压,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过了片刻,身后的穴口迎来一根冰凉的异物,沈豫和感觉出来那是手指,刚开始的一阵软麻之下,他从闷在被子里的头抬起来,轻轻地说了句,“我扩张过了,你直接上吧。”他自己在家一边做一边瞎想了那么多,就是为了避免现在这种情况。
“不行啊,你这最多两指。”盛书文看着沈豫和比曾经发了黑的穴道,一边仍旧插进去轻轻摁压着,紧接着就听到了身下人一顿没好气的臭骂,“你他妈是在让我生孩子吗,还想开十指啊?想玩拳交这种重口味的,外边瞎找人去,别过来找我。”
沈豫和因为后方的微微刺激,脸上泛上了一丝潮红,有些气急败坏地强扭过头瞪视着盛书文,却在身后不轻不重的对方一巴掌。“你妈的!你再敢打我,我就不做了!”
“抱歉,这么久没见到你这圆润的屁股蛋子,想他了。”盛书文嘴上说着抱歉,脸上逗乐的诙谐的笑却看不出半分的歉意,并没有听取他的叫嚣和威胁,还是用手指轻轻搅动着,皱着眉毛甚至都不曾与沈豫和对视。“扩张得不够可比这个疼得多。”
嘴上像是关心自己的样子,刚才那一下却用了不少力。沈豫和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接着反呛道,“那就疼死我吧,反正我越疼越爽,你又不是不知……啊操!”
男人还是不理会的摁动着他的穴壁,刻意的摁压着他的前列腺敏感点,让正在怒骂嗔叫的沈豫和一下把对自己的骂架变成了羞愤压抑的闷喘。
“你他妈是故意的吧!”沈豫和气急地攥着床单,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表情更是比刚才更加羞涩的涨红,“盛书文,你再给我瞎摆出你那副主人的架子,我就……啊!”
“是,我是故意的,难道我的手指头还能不听使唤地闲得没事自己给你扩张吗,觉得羞耻要不你自己来?”盛书文知道凭借沈豫和的傲气,当面自己插自己这种事高低做不出来。
果然,沈豫和斜瞪了他一眼,嘴里面喃喃了两句骂声,还是把头扭了回去。盛书文接着扩张着觉得差不多了,又不知是使坏还是惩戒性的轻轻一摁对方那敏感点,对方有些闭合的穴口这才彻底大张,转身满意地收回了手,“我去拿润滑液。”
沈豫和羞愤地在原地撅着屁股,从刚才进门就一直保持着自己所谓的很沉着冷静不在乎的表情,还是在身体的反应下彻底分崩离析,几句失控的脏话才又暴露了他的本性。
盛书文拿着润滑剂回来,安全套上本来就有油,他又给自己抹了点儿,更多的是涂在沈豫和的穴口,用手指剐蹭着内壁,看着身前的沈豫和刻意隐忍的模样,不觉一阵好笑,又对他还是拿着架子对自己的气势多了几分无奈。
随着手指的抽离,沈豫和感觉到了对方的手附在了自己的胯间,戴着安全套摸着润滑剂的柱身抵在臀缝之中,也不知道是盛书文在颤抖,还是自己,他宁愿相信前者。
等了好久还是迟迟不进入,沈豫和欲望临头觉得甚是空虚,没好气地又怒吼着,“你不扩张好了吗,倒是插啊?我不害羞,你倒是装开矜持了。”
盛书文听着他那闷在床垫上的吼叫和讽刺,倒也不觉得对方是真的生气,因为他身下挺立的阴茎向他毫无保留地说着实话,他不知是嘲笑还是玩味的轻哼一声,“你求我操你啊。”
“你幼不幼稚,他妈的爱做不做,”沈豫和似是无法忍受着这么多年来好久没有承受过的屈辱,抬起腰想要起身,可无奈身后的胯间被人桎梏着,他只能怒视回去,“你不行了就直说,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长着鸡巴的男的不还一抓一大把,我换个人操我一样都……啊啊!”
如果沈豫和被羞辱之下的气急败坏在盛书文眼里算是调情的话,那刚才那句话他可并不愿意听,趁着男孩还在口嗨之际,将身前的胀大的阴茎直接贯穿没入,把沈豫和让他听着不舒服的话,变成了他愿意听的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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