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眯眯眼神医X双性野人,白芷X水拾
神医是一个眯眯眼的秀美青年,个性温吞,做事不紧不慢,除了在对付不合作的病人时,才会兔子变老虎,一针下去,保证人身上的每一个窍穴都会生出奇痒之感,然后就在彻底睁开的丹凤眼的威慑下,乖乖喝药。除此之外,神医还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
神医被大当家掳上山的时候。年纪尚小,十二三岁的少年郎就敢一个人出外游历。大当家当时是因为自家兄弟被人给伤了,伤得挺重,这穷乡僻壤之地找不到合适的大夫,恰巧神医路经此地,开了一个义诊,这就被大当家掳上山了。神医医术的确很好,一下场就把大当家兄弟从鬼门关里救出来。大当家当时是着急,摆出一副恶人相,神医就当他是悍匪,现在人给救回来,不知自己小命能不能保住。
大当家是义士,虽然顶着土匪的名号,行的还是江湖人的那一套,有仇报仇,有恩报恩。现在他就想要给神医酬劳。神医想了想,请求大当家能不能送自己回家,出来了一年,想家了。大当家悻然答应,送神医回家,哪曾想神医家已经成了阿鼻地狱,满地的尸体。生逢乱世,普通老百姓就是风浪中一叶扁舟,一个大浪打过来,船毁人亡。神医这种医药世家也躲不过,卷进朝堂与江湖的纷争,一家人死的不明不白。
神医的家没有了,大当家把神医带上山。突逢大变,神医表现得像个没事人一样,其实他性子倔,是个外柔内刚的人,他内心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要报仇,只要他活着。神医的仇其实大当家一直给他记着,他当神医是兄弟,自己也有消息渠道,一点点抽丝剥茧之后,神医的仇人浮出水面,在大当家一次外出时,杀了这个混进朝堂的江湖人,也是在这一次,让朝廷知道了有大当家这一号人,派人过来对付大当家,那个人就是二夫人。
仇人的项上人头被大当家送给了神医,神医在族人的灵位面前烧了这个人头,告慰亡灵,对大当家越发的看重。他早先也有试着学武,奈何没那个天赋,他就改成医毒双修,到最后一些旁门左道他也学会了,什么更好用的润滑剂,没有副作用的C药等等,每每寨子里讨要这些的时候,他都友情提供。这一个山头的草药被他祸害得差不多,他外出一个月,回来之后就被大当家塞了个麻烦。寨子里的头号小魔王成了他的徒弟,他比其他人有耐心多了,慢慢地磨掉了小魔王的锐气,又有心引导孩子的一颗救人的菩萨心,加上孩子的确有慧根,几年下来,小魔王能出师了,神医也就离开了山寨。
神医少时就有一个梦想,要踏遍世间的名山大川,学神农尝百草,加以自己的心得,撰写一部药典,造福后人。他想得很好,可惜他刚深入第一座大山就遇到意外。在他摘取一株罕见的草药时,他坠崖了。
神医知道自己没死,是掉进了崖底的池子,即使有了水的缓冲,神医也是受了重创,昏迷了过去。等他醒了,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面前多了一个人。这人头发纠结,胡子也是乱糟糟的一团,虽然看不清脸,但是能分辨出是一个十分高大强壮的男人。这男人穿着兽皮衣,也不会说话,看到神医醒过来,大概是高兴,大叫了几声,就跑了出去,回来的时候肩膀上扛着一只野猪。野猪被摔晕在神医面前,野人直接把野猪给开膛了,撕下来一大块肉要给神医吃。神医不吃生肉,而且又看到野人身上有了几道新伤口,本着医者仁心,神医开始给野人配伤药。药粉被冲走,身上还有收起来的草药。
在神医制药的过程中,野人吃下去小半的野猪,吃饱了就继续把神医扛起来,这回是给扔到水里,他自己也跳进去。神医从水里冒出头,就看到野人从那边走过来,一身黑黝黝的壮硕的肌肉袒露无疑,也让神医看清楚了野人身体上的异常之处。深黑的大腿间除了有令人艳羡的大棒子以外,底下的会阴处还有着一个过分小巧的地方存在。
野人是个阴阳人,也正是因为这个,刚出生的野人被当成怪物丢弃到此处,本来是想要这里的野狼吃掉野人的,结果来的是一只失子的母狼,把野人叼回去养大了,待到野人七八岁的时候,又被母狼赶出去。此时的野人已经完全脱离人性,是一个狼孩,他通晓兽语,打猎技巧高超,在这个人迹罕至的深山里长大,直到他遇到了神医。
看到这个闯进自己地盘的陌生人,野人第一眼就喜欢这人,这人跟自己很像。野人虽然没接触过其他人,但他还是很聪明,有一种兽型的狡诈。他很早就知道他与这里的动物不一样,他没有御寒的皮毛,也没有锋利的爪牙,但他有智慧,这让他有别于其他的动物,他能压制它们,他是这里的王。
野人是个王,却没有伴侣。现在这人来了,他有伴了,这人白白的,软软的,身上还香香的,一想到这,野人原本被冰冷溪水压制的欲望又开始熊熊燃烧起来,他甩着棒子,把神医又给提溜起来,摔进山洞里的干草垛子里,自己欺身上去。
神医被摔得七荤八素,身子还被一座肉山压着,底下甚至还有一个灼热的烧铁条在不停动着。起初是没意识到那是什么,一旦联想到,神医就不干了。虽然寨子里已经有两人男人一起搭伙生活,神医还是更想找一个女子,传递香火,毕竟他是白氏仅存的独苗了。
神医接受不了这个,一把迷药扔出去,野人给药倒了。神医赶紧找出路,可惜这是一个山谷,四周是陡峭的山壁,神医爬不上去。神医也学过武,学不会轻功,就是让身子骨强健了一些,能多爬会山,现在是可以试着爬上去。还没等到神医想到一个可行的方法,野人又现身了,他故技重施,把神医压在身下,神医同样又是洒药,野人一样倒下了。
野人出现,神医抛药,野人再出现,神医再抛药……周而复始,神医的药总有穷尽的时候,最后还是被野人逮住了。神医做好了野人如果逼他,他就自尽的打算,结果事情完全跟他想的不一样。
野人其实摸出了规律,只要往神医的腿间蹭一蹭,那细眉长目就成了两柄刀,刷刷地往他脸上刮,所以他换了一个方式。他上了神医,用自己的下面。
他下面那个会流水,除了一开始有一声裂帛的声响和一阵难言的疼痛之外,接下来都是很快乐的。这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神医被抓住的次数多了,逃走的机会少了。野人下面可是有两条道,除了湿径还有旱道,轮番上阵以后,把神医收拾得服服帖帖。比起那个多出来的地方,野人更喜欢神医走旱道,让他把自己压在干草垛上,自己撅着屁股,凶猛地回撞过去,能把那里磨出血来是最好的,因为他喜欢血。
神医想不喜欢上野人的身体都不行了,做得次数太多了。大雪开始封山,野人把神医带到自己储存食物的地方,让神医给自己烤肉干,吃饱喝足,就把人继续压在干草堆上胡闹。这个时节,除了做这事也没其他的消遣,这事又能取暖又能解闷,野人是一个劲的干,神医顺着他,谁叫他是他媳妇呢?
神医对自己媳妇不太挑的,不需要长得太好看,性子也没要求,只要能让他感觉宽心,能好好生活下去就行。这一个半月的相处下来,神医觉得野人很好,对人全心全意,也很会看眼色,讨好人很有一套,他总能抓到他喜欢的点,然后取悦他。
神医给野人取了一个名,叫水拾,因为他是在水边捡到自己,权当纪念。他唤野人为阿拾,野人却只能叫他白。野人还不太会说话,只能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神医教他自己名字的时候,野人也是先学会了白字,后面那个芷字太难了。
逮到春融雪化,神医他们要出去了。野人用树藤做成的坚韧绳子绑在两个人的身上,然后他徒手开始往上爬,身下跟着神医。千尺峭壁在他手下犹如平地,花了大半天的时间,他们俩就爬出这个山谷。一出谷,野人仿佛用多了力气,一下子就靠在神医身上休息。神医担心他,给他号脉,发现那竟然是喜脉,算算日子,正好是那一天。其实除了早期的数次之外,野人不太爱让神医碰他前面的那个,他觉得那个东西多余,但是那天后面被糟蹋得不能用,他又不知餍足,极不情愿地用了一次前面,就那一次,珠胎暗结了。
这一次,神医本来打算带野人回寨子里的,现在出了这样的变故,除了就近找一个镇子住下,别无他法。他不想野人有闪失,也不想失去孩子。在这一年里,他能好好教导野人,让他更像一个人,不会回去的时候被当成一个怪物。寨子里的人有口无心,但是野人会受伤,野人是个自尊心很强的人,如果他不适合寨子里的生活,他会在寨子附近的搭讪搭一个窝。
现在他要等着孩子降生,他会替野人接生的,省去不必要的麻烦。
神医亲亲野人的脸,再亲亲他肚子,这里有一个小生命,等着他的两个父亲去努力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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