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臭男是一家小酒馆的员工,私底下素来爱浓妆艳抹,戴着假发,搭配女装,手指甲上涂着油亮的红色指甲油,一言一语间,时不时地发出娇嗔,红色指甲不经意地从发间撩过,故作妩媚。偶尔有客人喝多了,醉醺醺的,倒误以为他是女公关了,于是恶趣味地将几张百元大钞塞进他平坦的胸脯里。他也不生气,因此收获了不薄的小费,心底便美滋滋地想:做女人就是好哇。
在小酒馆这种地方倒是也见怪不怪了,店长自然而然地默许了他这种扮女人的行为。
说到底,恶臭男这个人没什么优点,要谈唯一的优点,那就是:扮女人那倒是扮得真像。主要他自身条件就长得白皙漂亮,身量又不足,一米七二,穿上长裙,戴上假发,不小心就会以为他是个身材高挑的美丽女人。
当然,前提是他全程缄默,不开口说话。
恶臭男的屁股还是个雏,一夜情就这么突然来了。
这个庸俗的故事开篇就是他对一个男人一见钟情了。在那个每晚有驻唱歌手抱着吉他弹唱的小酒馆里,出现了一个新面孔。他的刘海有几缕遮住了眼睛,有些昏暗的酒馆里,恶臭男无法看清他的样貌,只见他安静地坐在酒馆角落。
环绕的灯光时不时掠过男人的头顶,他闷头一个劲地喝着酒,连头都不带仰,可能颈椎有问题。
不对,恶臭男记得他会仰头。
在床上,他仰着头钻进恶臭男的裙底,不知道在嗅什么,一抽一抽地呼出气体,喷薄在恶臭男的屁股缝里,呼出的热气延长至大腿间,太痒了,不由地扭了屁股。
“啪”男人的巴掌扇在他屁股瓣上,五道红痕隐隐若现,火辣辣的疼从他屁股上蔓延。
他前面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翘了头,虚虚地挺着。
内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那个男人刮了下来,男人继续嗅着,那鼻尖与屁股间软肉的触感,又暧昧又瘙痒,恶臭男的马眼立马流出透明的液体,像水流沿着岩壁流过一般,润湿了性器的下端。
还好他闻的不是前面,不然就会发现我是个男的。恶臭男暗忖道。
后来是密密麻麻的吻布在他颈间,恶臭男紧紧抱着那个男人,男人吮吻的动作机械、麻木,像例行公事,恶臭男伸手拨开他的刘海,也没有发觉,兴许是真的喝得很醉。
恶臭男看见了一张帅气好看的脸。男人垂着眼帘,只顾着吮吸他的肌肤,一圈淡淡地乌青分布在他的眼周。
男人赤裸着半身,淡灰白色的肌肤裸露在空气里,恶臭男将眼前的男人抱得更紧,油亮的红色指甲死死扣着光洁紧实的背,一道道肉粉的划痕,像警戒线交错在发灰的墙上,很是刺目。
假发掉了,裙子凌乱的拉到肚脐,一圈圈的,领口裂开了一大截,男人的头依旧埋在他颈间,一声声闷哼混杂在恣意的叫床声里。
恶臭男坐在男人的性器上,他早硬了,泛粉的性器随着他的沉浮,一下一下地在男人的腹肌上刮蹭着,水蹭得哪里都是,男人的肚脐仿佛变成了小池塘,里面蓄满了水,水面随着动作微微波动。
男人的老二很大,比他的大多了,塞满了他的屁股,来回抽插着。
他的前列腺被撞得一抽,猛地,一道白色的精液,像泼出去的牛奶,倒进了男人的肚脐,流了出来。
他射了,射在了男人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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