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之外,一墙之隔。四皇女一想到刚刚温热潮湿的触感就面红心跳,她还不曾如此与男子亲近过,更何况是她的皇嫂,一想到这里心里有一些隐晦的淡淡的情绪在她心间萦绕,久久不散。
她细细摩挲着手指上黏黏的水渍,一想到这是从皇嫂私密之处涎出的水液,脸上腾得就红得通透,脑海之中不自觉地想起了初至浴池的那一幕,皇嫂白皙显瘦的腰肢上,甚至是臀部都布满了红色的痕迹,还有那几个下贱的女子那样大力满足地对皇嫂行苟且之事……
她想着想着,就感觉体内的血液开始腾得往下处涌去,她顿时觉得浑身热了起来,只能大步走去前殿,然后想办法先把侍从给支开。
她走到前殿的时候,很意外只有四个侍从再门口侯着,他们看见四皇女就赶紧行礼,四皇女只是摆了摆手,然后便对其中一个眼睛水灵灵的侍卫命令道:“皇姐让我来知会你们一声,今日浴堂她另有安排,你们不必在此侯着,去主殿找柳管事另作安排去吧。”
那侍从眨巴眨巴眼睛,然后行了个礼,便知会着整个殿中的侍从都离开了此处。四皇女见此,这才松了口气。
与轻松的四皇女不同,此时身处皇宫之中的花鸢身边,确实环绕着一众美人,绿肥红瘦。其中最显色气的,却是她儿时的老熟人,蓉。
蓉身为右相之子,虽然不是嫡子,但也该拥有一个辉煌的姓氏和一个美满的联姻。然而被自己的母君抛弃,献给了女皇殿下的他,现在只是一个徒有蓉之一字作为名字代表的,普普通通的性奴中的一员罢了。
可他清丽偏幼的皮相和充满情欲的神色,硬生生让他在这一众精挑细选的性奴之中脱颖而出。
花鸢很快就注意到了他,可是由于二人小时候并不算特别亲近,只能说是有几面之缘的贵族子嗣,她只觉得眼前妩媚的男子眼熟,但是想不起来他具体是谁。
待她进入大殿之前,就被告知这殿堂内所有的花花绿绿男男女女,都是当今圣上赐予她的仕奴。她大可以全都带回去。
花鸢并不想这么做,她迫于皇威,在母皇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圣旨传到她手上的时候,确实不得不吸纳一些人填充她那贫瘠的后院。可是她在大婚之夜,还没洞房就被女皇叫来皇宫,赏赐美人十数,这不是在打她皇妃的脸又是作甚。
母皇这般直白的告诉了她,对于赫连谙,母皇是怎样不在意不看在眼底。可是花鸢还是在意的,虽说她与赫连谙并没有真真切切情人般依偎的情愫,可他们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之情让花鸢第一次如此反感收人到后院。
迫于皇威她不得不收,可是这十数个人,她是不可能听话地一一纳入后院的。于是乎,亮眼却又有几分眼熟的蓉,成为了她的不二人选。
“就你吧。”她的目光从一色清凉的美人身上略过,没有忽略蓉略带红肿的乳尖和娇羞泛红的脚尖,然后目光缓缓停留在蓉身上。
蓉听完一愣,室内的微风吹得浑身清凉几乎只着一层亵衣的他全身微微颤抖,他听话地行了一礼,却道:“多谢三皇女殿下厚爱,陛下之前吩咐了,这次殿下须得须臾三人才能离开黄花宫。”
花鸢听此一愣,有些不耐烦,却又不好显露出来,她微微蹙眉想了想,就上前去,轻浮地挑起蓉的下巴,直视着他那泛着水光的猫儿眼,调笑着道:“本殿有你一个小东西就够了,何须三人?”
蓉被花鸢的力道吓了一下,下巴微微泛疼地被她握在微凉的手掌之中,身体却因为这点痛处敏感地颤抖了一下,他暗自夹紧双腿,目中水光更甚:“殿下,贱奴不敢,皇命不可为阿。”
“罢了。”花鸢有点扫兴,伏开了手去,目光在这群美人之中飞快略过,随意地看了一眼,然后就道:“你,还有你,跟我走。”
被点到的美人儿都是一震,然后立刻匍匐在地行礼,等待着花鸢下一步发落。花鸢看着他们匍匐不起的样子,顿时觉得乏味:“免礼吧。”然后她又看向目露红光的蓉,有些没耐心地道:“这般如何,本殿现在可以离开了吧。”
蓉没有再拦着花鸢,只是顺从地微微屈膝。花鸢赶紧走向大殿门口,想快点回府,然而突然脚下一软,下一刻就被身边的蓉抱住,而后她便意识有些模糊了起来,只听见蓉在她身侧软叽叽地说道:“殿下,皇命不可违,陛下让吾等在此好好侍奉您……”她这才注意到,不仅仅是蓉,就连身边的一众美人,脸上都带着不同寻常地潮红,她暗骂了一声,下一刻眼前一黑,就全然没了知觉。
蓉这才抱起了花鸢。花鸢比他想象中还要轻盈,他抱着花鸢走入内殿,把她放在床上,而后出去,看着一众清凉的美人,缓缓道:“刚刚三殿下点到了两人,跟着奴进去,剩下的,都散了吧。”
其余清凉的美人见此,面色潮红又惊恐地有序离开了。他们清楚,没有被三皇女殿下看上的后果意味着什么。
跟着蓉进内殿的两人,很快将身上薄薄的亵衣褪下,全身赤条条地站在床边。而蓉亦是如此,他呼吸由于情药而逐渐粗重,手上却慢慢地,有条不紊地帮花鸢把身上的衣物褪去。
待看见花鸢身下之物暴露在外时,他呼吸猛的沉重了一瞬,然后扭头给身后两位仕奴试了个眼色,就见两人顺从地爬上床,一边一个地站好,俯下身去,因为兴奋而站立的鸟儿摩挲着被单,他们却不管不顾,虔诚地用泛红的薄唇一寸一寸地从花鸢的脖颈向下轻轻地舔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处。
花鸢虽然再沉睡,身体却因为被两人逗弄变得逐渐泛红,胸口起伏,身下的巨物也逐渐苏醒。
蓉这才俯下身去,用双手捧着她身下的巨龙,慢慢地从龟头舔吻到蛋蛋上,而后启唇,将庞然大物努力地含进口中,吮吸着,吸吮着,身下的两瓣肉唇吞吐着,淫水很快弄湿了床单。
三人不加收敛的兴奋的喘息声,很快从床边传到整个空旷的大殿,显得糜烂至极。
而没有被选中的娇弱美人儿们,则没有那么幸运。虽然他们一并再大殿之中,中了那催情的情香,可却没人能帮他们疏解。他们只着一层轻薄的亵衣,在秋日还算凉爽的风中,一边颤栗着感受敏感的乳尖和下体被风吹动的衣物摩擦着,一边夹紧着双腿,颤抖着整体地向他们来时地路走去。
显然他们并没有那么幸运,即使回去的路人烟稀少,可他们还是遇见了一队巡逻的侍卫们。当她们从他们身旁路过的时候,她们炽热的目光与她们因为巡逻而冰冰凉的粗糙大手一同,落在他们的身上。
走在前面的侍卫长直接拽住他们中屁股最翘的一个拉在身前,一手抚摸着美人儿藏在宽大凉薄衣服里已经偷偷挺立的乳尖,又揉又拉,好不痛快。一手又悄悄解开了裤腰带,浑身上下穿戴整齐,只浅浅露出一个红肿的鸟儿,然后一拍那男子的翘臀,扒开他的亵衣,旁若无人直接插进了他柔软带着温度的小逼里。那男子痛的直哆嗦,惊呼了一声就被侍卫长猛的一拍屁股,一边骂骂咧咧“长的这么好看,屁股这么翘,结果逼里一点水儿都没有,老子真是不走运插了你这么个烂逼。你这中看不中用的骚货,叫什么,想让别人都看见吗?”一边又很快地抽插起她嫌弃的穴儿,期间曲曲折折的褶皱内壁都被她粗鲁的动作操出了血水来,那男子一边疼得直哆嗦,一边又因为下体擦伤出来的水液润滑了小穴,渐渐开始痛并快乐着。
侍卫长很快就喘息了一声,把内些粘稠滚烫的乳白色精液都射进那人红肿的逼里,而后恶作剧一般用手指探入美人刚刚被她粗鲁用过的肉逼里,抠挖出那些沾着血水的白色精液,又嫌恶心地看了一下,就很快都涂抹在男子粉红肿大的双乳之上,而后提溜起裤腰带,扫视身后正做的尽兴的侍卫们,咳嗽了一声就道:“好了,别操了,下次有的是机会。”
那些侍卫虽然再床事上粗糙凶猛,可是却很听侍卫长地话,见此只能认命地拔出一个个没高潮的鸟儿,重新整理衣服,临走之前还不忘玩弄一下这群仕奴的乳头和下体,而后兴致缺缺地继续巡逻去了。
只留下一群衣不蔽体的美人浑身泛红,微微依靠着冰冷的墙体喘息,即使他们夹紧了下体,还都有液体慢慢地从阴唇缝里流出来,显得淫荡至极。
第二日,花鸢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感觉下体被什么湿热的东西裹挟着,她浑身冷汗涔涔,带她平复了心情,彻底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怀中躺着一个男子,而自己的鸟儿却被男子的穴儿含了一夜。
她莫名地兴奋了一下,然后就很尴尬地晨勃了。苏醒的巨龙一寸寸拓开男子紧致的穴肉,的亏昨夜那些乳白色的精液还在他的逼里,这才没有撑破他。
蓉嘤咛一声,在下体被撑得肿胀又开始冒水儿的时候醒了过来。他有些迷惑地微微环视四周,然后就发现他的下身还吞吐着花鸢的鸟儿,瞬间脸上一红,而后缓缓地屈膝试图将自己还没准备好的穴儿从花鸢的肉棒上剥脱。
花鸢有些不满意,想着反正做都做了,直接拽着想要远离的蓉,以一个把尿的姿势把蓉抱起来,迫使蓉的骚逼稳稳地含住她的下体,然后再蓉的惊呼声中,直直地往穴内操了进去。
蓉惊呼一声。感觉自己的小穴,被花鸢的肉棒,从外到内深深的插入了,昨天还没有抠出来的浓精,也被他的肉棒直直的操到了身体里面去。他的小穴开始异常敏感的冒水。而那些精液再鼓鼓囊囊地和淫水一起,被花鸢操进他本就已经被灌满的子宫里。蓉终于忍不住了,在花鸢的操弄之下,怪异地呻吟了一下,然后黄色的尿液就从她小小的鸡儿内喷射出来,撒在床单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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