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少校接到任务通知时正和给两名下属交接工作,通讯里要求他在半小时内到场,他不得不把文件留到下次阅览,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被搁下的两位士官交头接耳:“是去执行是‘轮值任务’吧?”
另一个则说道:“虽然按照法律,每个军人都要去‘荣耀哨所’轮职,但我真想象不到少校他能怎么招待客人,如果是我,看到他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就萎了呀。”
他的同伴笑了笑:“能操到不苟言笑的少校就已经让一些人很兴奋了吧。我听说其他星球上的军人结构更加松散,也不会像我们一样服从政府的指令去接待外来的客人筹备资金,所以他们对士兵的欲望比我们想象中更强烈呢。而且,我有幸在接待室外面听到过一次……”
另一位兴致勃勃地问:“听到了什么?”
“听到少校在里面大叫,长官,请您惩罚我的骚逼吧……”
……
赫尔曼步履匆匆,但还是听见了两名年轻人的议论。他的表情更阴沉了几分,然而,笔挺军裤底下久未触碰的逼穴却兴奋地肿胀起来,在羞耻中发热。
按照轮职制度,比较频繁地出入哨所的都是低等士兵,像他们这种军官,差不多半个月才会轮到一次。上次他接待的客人十分平庸,那短小的鸡巴让他口交时像吮吸糖棒般轻松,他脱下裤子躺在床上时,身体完全亢奋,然而被插入时却只感到摩擦穴口的轻微刺激。更要命的是那人只插了不到五分钟,赫尔曼才刚刚被操出一点快感,对方已经在里面射精。那晚客人总共操了三次,赫尔曼的性欲已经被那若有若无的摩擦提高到了极点,然后被迫戛然而止。他毫无办法,只得道别离开。
那天晚上,赫尔曼满面通红喘着粗气回到房间,逼穴传来的痒意让他无法入睡,但他不敢自慰。这是一条军规。他们的房间里有监控摄像,违反军令的惩罚十分严厉,会要求他们坐在一只机械假鸡巴上检讨,那东西会持续不断地疯狂进出摇晃着操逼长达十几个小时,期间没有用餐和排泄的空档。那意味着你一定会在上面忍不住漏尿和脱出,而这种惩罚一般是公开的。赫尔曼无法想象那场景会是什么地狱。
他只能忍耐。每晚都清晰地感受着腿间的空虚,在办公室里他总是叠着腿坐着,绷紧大腿肌肉夹蹭,或者在洗澡的时候用喷头对准逼穴感受水流的刺激。然而这些只能加强他的欲望,无法使他达到真正的高潮。在半个月的忍耐后,他终于再次得到了轮值接待的机会,这让他走在路上时已经开始发情,呼吸中都充满了热度。
赫尔曼来到预定的房间,敲门三下,等到里面传来应答后才开门入内。他站直身体,向坐在床边的客人敬了个无可挑剔的帝国军礼:“晚上好,长官!赫尔曼向您报道!”
这是规定,对待客人,要用对待长官的礼节,称呼上也是同样。
客人没有立即提出什么要求或与他交谈,而是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了赫尔曼一番。这名少校约莫三十岁,身高而体健,有着纯血帝国人标志性的高鼻梁与深眼窝。他的银色头发和灰蓝色眼珠很符合人们对于帝国军官严肃冷酷的刻板印象。赫尔曼目视前方毫不斜视,尽管态度恭敬,但身份所致的些许矜持与倨傲还是如实反应在他的神态中。
半晌后客人才说道:“你比全息照片里看起来更不错。”
赫尔曼谦逊道:“您过奖了。”
客人笑了,但命令却没有一点迟疑:“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小逼怎么样。但别脱掉衣服。”
赫尔曼呼吸略微急促起来,他明白对方的意思。在这身专用于接待任务的制服上有一处和普通军装不同的设计,它在裤裆底下也有一道拉链,用于满足那些想同时插入和欣赏军装的客人。他右手平稳地拉开拉链,露出里面穿着的内裤,那上面已经有了一道明显的水印,吻合着肉缝的形状。
赫尔曼走上前,两手撑大裤子的缝隙,拨开内裤,弯下腰撅起屁股暴露出私处给客人观看。他早在十多年前就开始接触荣耀会所的工作,被无数根来自不同种族的长短粗细各异的鸡巴锤炼过。他的两瓣阴唇十分肥软,剃得干干净净,此刻已经完全充血鼓起,蹭满了湿滑的体液。中间挤着的小穴肉壁弹软厚实,凹陷出粉红的肉洞,显然已经调教得熟透。
赫尔曼看不见身后的情形,只能感受到客人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拂过阴唇,对方看得应该相当认真,他甚至感受得到呼吸扑在穴上的痒意,这让他的逼穴忍不住一个劲地吸,一股温热的淫水滴答出来,活像馋极了的嘴。
“你们真的应该在花名册的相片旁边配上每个人的逼照。”客人兴致颇高地建议道。赫尔曼知道对方只是随口说说,他们只是喜欢那种能把一张张军人不苟言笑的脸和他们淫荡身体联系起来的感觉罢了。“在别的星球的男人身上可看不到这个。”他说着毫无预兆地捅进一根手指,赫尔曼身子一晃,嘴里漏出一声爽快的呻吟,随后立刻住嘴了:“抱歉,长官,原谅我……”
客人又插进一根手指,赫尔曼浑身绷紧,抓着裤裆布料的手上青筋突起。尽管从屁股后面的角度看不出什么,实际上他已表情扭曲地咬着牙翻起白眼,才勉强忍住声音。
客人并不体贴他的隐忍,把玩物品一样随手抠弄起他黏软的逼穴:“原谅你什么?”
将近一个月没有像样的性爱后突然被毫不留情地抠穴,赫尔曼爽得直抖屁股,张着嘴几乎忘记吞咽口水,在仅存的理智夹缝里断断续续地回答:“请……哦哦!请原谅我未经……嗯啊、未经准许就,噫!哼啊……就浪叫……”
“真是严于律己。”客人半是讥讽地夸赞道,抬手往赫尔曼包裹在军裤里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随后捏住他肿胀的阴蒂,“你是来接待我的,对吗?为什么你看起来比我更享受这个工作?”
“因为……因为这是、哦啊!我的职责……长官、哦哦!请,请让我用我的逼穴接待您吧!呜哦、别抠那……啊啊、我是说,嗯……您尽兴就好……”赫尔曼竭力维持住身体的平衡,尽管他两腿发软,还是尽力拱着屁股弯下腰以便客人能方便地指奸他已经快到极限的小穴。
“你很期待接待长官,是不是?”客人揪住赫尔曼的阴蒂大力揉捏,惹得对方发出一阵响亮的淫叫,“在没有接待任务的时候,你的骚逼痒得不行,是不是?”
赫尔曼已经被抠得头昏脑胀,他舌头都伸了出来,全然沉浸在强烈的快感之中,配合无比地顺着客人的话说下去:“是……!哈啊、嗯……我的骚逼一直好痒!呼、好爽啊……骚逼一直等着长官来操……我受不了了……啊啊!”
客人突然加快了指奸的速度,手指猛烈地在赫尔曼的骚穴里进出猛插,即使没有真正的鸡巴那么粗大,但每次都准确地抠弄着他的g点。赫尔曼浑身抽动,捧着屁股乱扭,脸上已情不自禁露出痴笑:“啊啊!!好爽、好爽!不行了、噫!!报告长官,请原谅我、我的骚逼要、哼啊,骚逼要高潮了啊啊……哦哦哦!!”
随着一声高亢的淫叫,赫尔曼抽搐着双腿从逼穴里呲出一大股骚水,猛烈地喷溅在地板上,他梗着脖子嗯嗯哦哦了好半天,终于结束了极致享受的潮吹,粗重地喘息起来。他的逼穴红润无比,夹着手指还不停地蠕动,偶尔因为余韵而有力地缩动。
客人终于命令他起身。赫尔曼得以休息一下僵硬的双腿和腰身,他站起来后裤裆上的缝隙半掩,军装仍端正地穿在身上,除了脸上残留的高潮厚的淫荡满足,难以看出这位颇有威严的军官刚刚才毫无廉耻尊严地浪叫着喷水。
“你的小逼确实不错,又紧又热,而且非常敏感。”客人夸奖道。赫尔曼粗喘着回答:“不敢当,长官……”
“现在到了你服务的时候了。”客人说着慢慢解开腰带。在他把鸡巴从内裤里掏出来的一瞬间,赫尔曼就屏住了呼吸。那根还没完全勃起的鸡巴看起来足足有二十公分长,如果被那玩意捅进来猛操,赫尔曼很确定之后的两天他都只能叉着腿走路。他刚刚高潮过的逼穴因为紧张而急促地收缩,既害怕又兴奋。客人却没有立刻操他的打算,而是分开腿对着他抖了抖鸡巴:“跪下,我要你给我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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