玟奴疼得厉害,终于抽抽噎噎地哭出声来,可花穴里的嫩肉却与她的表现截然相反,每一次都死死绞紧在她体内兴风作浪的阳根,一次又一次被捣穿花心的剧痛伴随着极速窜起的愉悦快感,反复抽打着她混沌一片的脑识。
一浪接一浪的快感中,她被干得意识模糊,花穴胀痛难当,四肢虚软无力,不知自己的子宫究竟被惯了多少次阳精后,终于柔颈一歪,彻底昏迷过去。
这场暴烈凶狠的性事终究消耗了玟奴太多气力。意识朦胧间,她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放入温暖的池水中清洁身体。
她艰难地从水中仰起头,被水气氤氲的眸光竭力望向视线中面容模糊却熟悉至极的男人,声音娇软而粘腻:
“奴……没有伺候好夫主,请夫主责罚……”
身旁的男子低沉又清晰地笑了一下,探过头来轻轻吻住她湿润的薄唇。
“罚什么罚?你服侍地很好。”
模模糊糊的记忆中,这似乎是夫主第一次肯定她的表现。玟奴欢喜地仰起头,隔着朦胧的水光望着眼前面容深邃的男人。
“真的吗?那夫主明日还来疼爱奴吗?”
温暖的唇舌抵了过来,覆在她微颤的双唇上,夫主的声音轻而坚定得令人心安。
“好。”
好……什么好。第二日开始,凌渊就再不曾主动召她前去书房伺候。
身为奴妻,没有夫主的召唤是不能离开卧室的,又因为怀孕,夫主免了她每日固定的训礼让她在房中安心养胎。
玟奴在房中枯坐一整天,好不容易熬到夜里,本以为终于可以见到夫主了,谁知等来的竟是素兰。
“……传家主的话:今夜不回了,玟奴可自行安歇。”
玟奴心中一颤,不可置信地抬头望向前来传令的素兰:
“你……你说什么?”
素兰波澜不惊地重复道:“家主说了,他今夜不回来了,你可以自行安歇不必等他。”
此言一出,不啻于九霄落雷直直劈在她的天灵盖上。
入府为奴将近一年,夫主虽然对她严厉,却是日日都留她外房中相伴,长久以来无一例外,今日是他第一次宿在外间。
这是怎么了?
她浑身虚软跌坐在床上,脑中不禁生出一个可怕的想法:
难道是夫主嫌她孕中伺候得不好,终于厌了她倦了她,想要弃了她吗?
素兰一脸莫名,不解道:“你那是什么表情?家主近日公务缠身,昨日又因为你的缘故耽搁了一天,今日这才不得已连夜批办公文而已。”
“而且……”说到这里,素兰忽然一顿,话音里多了几分意味不明的担忧:“据说有了当年叛逃出城的小公子的消息,家主最近正在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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