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放开丹玛,让她颤危危的站在草丛中,急跑回屋,扯了一张被单跑出来,把那被单就地铺开,刚巧是铺在丹羽的脚前,惊得丹羽心中大呼:“杂种,你别太过份,姐姐一旦触碰结界,就会识破,你别害我们姐妹尴尬……天大地大的,为何你就是要在我的脚下跟姐姐做这种事呢?”
也许是天见怜她,布鲁走到她脚下大概是一种巧合(丹羽认定是巧合),因为自他铺好被单,他就把姐姐抱到被单上躺着,而她,凭着她的一点夜视特质和圆月的光华,看得比刚才在屋里的灯照下还要清晰,她看到了杂种和姐姐的每一部分……
姐姐无疑是五姐妹妹中相貌与气质配合得最好的、不可挑剔的美丽精灵儿,很多的时候,姐姐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具完美的女神雕像——当然,精灵和女神相比较,女神比精灵神圣,但精灵显然要比女神纯美,这是曾经被世人公认的。
姐姐的乳房圆胀圆胀的,那粉红的小乳头尖硬挺拔,杂种的手抚弄着姐姐美丽的乳房,她仿佛感到那双手像抚摸在她的胸脯一样;她坚信自己的乳房也是非常美丽,和姐姐的差不多,都是圆月般的微胀,乳头小小的、粉红可爱。
此时她的粉红小乳头渐渐地坚硬……
像是姐妹之间有着血缘性的心灵联结一般,布鲁抚摸在姐姐身上的感觉,仿若传到她的身上;然而这个可能性经不起推敲,因为她跟姐姐之间并没有所谓的“心灵相通”。
一种耻辱由她的心底升起,身为一个冷傲的精灵,却在看到杂种和姐姐的缠绵时,身体起了不应该有的变化……
可是姐姐的身材真的很好呢,像雕塑一般的美丽!
姐姐的美丽,也证明了自己的美丽。
虽然精灵族的繁殖变异,儿女常常生得不像父母或姐妹兄弟之间也有可能没有相像之处,但凡事总有例外,她跟姐姐就相像,无论脸型还是身段都挺像。
因为生命的长久,在物种演变的过程中,精灵族在时间选择里,选择了血缘之间的变异,因此,子女或者不像父母;然而精灵族也有着一个泛性的相似点:就是世代的美丽和执着的高贵——她们永远都觉得高人一等(她们刻意地忽略了一个事实:高贵的圣精灵族几乎被“低等的人类”毁灭!)……
布鲁抚摸着姐姐的乳房,她看见姐姐仰起半身向布鲁索吻——平时老说杂种给她提鞋的资格都没有的姐姐,竟然要跟他接吻!
她看着两人相搂热吻,不由得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不能控制地想着接吻到底是怎么样的滋味,为何姐姐主动向杂种索吻?
她忽然也想尝试一下接吻的滋味——被杂种吻吗?不……不行的……不能够是杂种……
应该找谁尝试呢?才不要呢,自己以冷漠著称,不需要任何男性……
啊?姐姐?姐姐怎么能够如此放荡?竟然主动握住杂种的肉棒!
姐姐的手变得好小,握不过那根粗物,真是的,好粗长,刚才是怎么进入姐姐的身体呢?
虽然姐姐那里……唔那里,好羞人,——为何自己是夜视精灵呢?如果不能够夜视,也不会看得这么清楚……
姐姐那个地方,肯定是被杂种害的,张着小小的红肉洞,如果不是被杂种的大肉棒插进,姐姐那里应该是闭合的,就像自己的私处——紧紧闭合……
可是,姐姐那么小的肉洞儿,怎么容纳那根粗长的东西呢?姐姐刚才一定很痛,她竟然为了杂种而忍受那种痛苦和耻辱?可怜的姐姐!
和姐姐接吻后,布鲁贪焚地吻舔姐姐的乳房,那乳房像她的乳房一样,很美丽,半圆球的、洁白如雪脂。因为她比姐姐稍微丰腴一点,乳房似乎比姐姐还要圆大些,只是不及艳图的圆大;但她坚信一点:她和姐姐的乳房都是无比美丽的。
她不由得伸手进入胸衣里,悄悄地抚摸自己的乳房,似乎是潜意识地要和姐姐比较一下,只是这种抚摸,让她有种说不出的舒服,忽然生出一个邪异的念头:如果被杂种那般的抚摸、吻舔,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一定是很美好的!因为姐姐舒服得闭起双眼呻吟……那呻吟,听得她全身发热,她想脱掉衣服凉爽一下,可是她没有这么做——她是一个纯洁的、冷傲的精灵,是圣精族三遗族中的尤沙三小姐,不能够做出这种羞耻的事情。
然而有些东西是不受她的控制的,她感到下体的潮意越来越浓,仿佛整条亵裤都湿透了,并且那爱液渗透出来,低头看时,外裤的裤裆时亦有些湿迹……
太……太丢脸了!不能够再看下去,闭起眼睛……
可是闭起眼睛的时候,脑里想得更多,只感整个脑袋乱哄哄的,身体燥热难耐,说不出的难受。
“噢啊!杂种,你吻我的蜜穴,那里脏……”
姐姐的淫言欲语传入耳中,她再也不能压抑心中的冲动和好奇,睁开眼睛,只见杂种趴伏在姐姐的胯间,双手扳开姐姐美丽的玉腿,嘴靠得姐姐的肉穴近近的,伸出一条很长的舌头钻进姐姐微张的肉洞,她看见姐姐的娇体在轻摆、嘴儿也虚张着,像是在喘气、又像是在呻吟……
“杂种果然就是肮脏的!那是姐姐尿尿的地方,他竟然用嘴去吻舔,好肮脏啊!可是姐姐似乎很舒服,真的会很舒服吗?姐姐也真是的,那地方也给杂种吻……不知羞!”
丹羽开始自言自语,她知道声音不会传出去,所以没有刻意地控制。
只见布鲁久久地吻舔姐姐的蜜穴,姐姐似乎到达崩溃的边缘,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杂种的巨棒,呻吟道:“杂……杂种,我要,我想要了,你再给我,快……快点进来……我要你的大肉棒……”
布鲁趴跪起来,她的眼睛直瞪瞪地看着,想要清楚地看那根巨棒如何进入姐姐的小穴,可是他竟然站起来,面对着她,用那根仰立的肉棒指着她,她若伸手就可以握住他的肉棒。
“丹玛小姐,等一会,我拉泡尿!”
什么?什么?杂种要拉尿……
不要啊!不要拉尿,会射到我!
她的哀求没有阻止布鲁无耻的举动,一泡尿从他的淫根射出来……
这卑鄙的杂种,连拉尿都很卑鄙,竟然不停地上下摆动着尿棒,尿水不但淋了她一身,还喷射到她的脸上……
肮脏的杂种!如此地对待她,以后她要加倍地报复他……
(布鲁心里极为得意:丹羽啊丹羽,你没有想到我会知道你近在眼前吧?虽然看不到你,可是你却能够看到我们,就让你看看你的姐姐如何被我肏.)
杂种拉完尿,跪到姐姐的腿间,把姐姐的双腿再次扳曲上来,她看到姐姐美丽的阴户,这和她的阴户生得有些像哩;姐姐的阴户如果闭合起来,一定是隆起的两片洁白的肉,只是姐姐的隆起没有她的高,她的紧闭的大阴唇隆胀得比姐姐高一些,而且姐姐的阴裂拉得有些长,她的阴裂比姐姐的短,所以她觉得自己的肉缝是没有姐姐的宽,如果换作是她被杂种……一定会更痛。
他把恐怖的肉棒压抵在姐姐微张的小肉洞口,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整个身心都抽紧,只见他沉腰一压,巨棒就抵进姐姐的肉洞,把姐姐两片好看的肥阴唇挤进去了,胀得姐姐的肉缝好紧,把姐姐的阴裂全塞满,抽出来的时候,她看到那根巨棒沾着白的液体,那肯定是他刚才射进姐姐阴道的精液和姐姐的爱液的混合液体……
“噢!好舒服,杂种,胀得我满满,虽然我永远不会喜欢你……可是我喜欢让你这样……。谁……谁叫你奸淫了我……就不能够碰别的女孩,你是我的人,但我不是你的……”
“丹玛亲亲,你跟我做爱,如果别人知道,你怎么办?”
布鲁开始有力地抽插,丹羽看着姐姐的阴唇被挤入拉出,感到自己的下体在沸腾……
好……好吓人……
“把你杀了,然后自杀!”
嗯,姐姐说话好矛盾,又说不喜欢杂种,却和杂种做这种事,还要杂种不能够跟别的女孩好;姐姐肯定是怕人知道她和杂种的奸情,我以后得帮着姐姐,不能够让别人发现,以妨姐姐羞愧自杀……
“丹玛亲亲,你自杀就自杀,别拖我一起死!我不想殉情……”
丹羽恨不得扇他耳光,这种话他都说得出来?怕死的家伙……
她久久地看着眼前耸动的两人,强壮的杂种似乎永不知累,像头饿狼一般在姐姐的肉体上猛扑,她听到了两人性器冲撞、磨擦的声响,那种声音直透她的心灵,让她有刹那间觉得杂种的肉棒撞入了自己的下体,把自己紧闭的阴户撑胀成一个血红鲜嫩的肉洞,不由得伸手进入裤裆,稍稍一摸,还好,只是水灾严重而已,那里仍然紧闭……
(——什……什么时候才结束啊?姐姐,你都兴奋得失去理智,活像一个淫妇,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让杂种停止啊?我站得好累,你们快点结束吧,我全身湿了,要回去换衣服啊!姐姐,求你了,快让杂种结束吧,你把妹妹害得好惨,你现在是舒服了,可是妹妹在这里站着好辛苦啊!姐姐,结束吧,回去睡觉,跟杂种回里面睡觉去……)
将近两个时辰里,两人换了许多姿势,丹玛兴奋得昏眩好几次,可是丹玛今晚像是要拼命,被插死也不喊停,而布鲁太过于变态,天都快亮了,他还龙精虎猛地折腾半死不活的丹玛,这叫丹羽如何不受罪?
估计她一辈子都要后悔这次的“偷窥”……
眼见天将明,不但丹玛瘫痪得又将昏迷,就连丹羽也几近虚脱,她早已经由站姿变成坐姿,已经无力再看,双眼半睁半闭,娇喘息息。
“丹玛小姐,我们换姿势……”
布鲁抱起已经临近昏迷状态的丹玛,让她趴跪在地,头对着丹羽,可是她已经软瘫无力,所以整个上半身趴在草地,只有臀部被他牢牢地托抱,而她的脸已经进入丹羽的结界,可是因为处于高潮的迷昏状态,她没有感知到这结界的存在。
这可把虚脱得想睡的丹羽吓得全身细胞都清醒,她身体紧绑,瞪眼看着布鲁,却见他狂野抽插,就像是抽搐一般。
“呼喝!丹玛小姐,我要射了……射死你……”
布鲁呐喊着,突然放开丹玛,她就整个趴跌在地,他抽出男根的同时,故意往前一送,仿佛因为丹玛的突然趴倒,他这次的推进落空,那及时喷射的精液,狂雨般地射入丹羽张着的樱嘴……
(丹羽小姐,你也像凯莉公主一般尝尝杂种的精液吧,哈哈!)
“啊!你怎么趴倒啦!我都没能够在你体内射精,这可不行!”
布鲁把趴在地上昏迷的丹玛翻转,压在她身上,插入她的小穴,淫呼道:“插插!我继续射……”
如此十来下,他没有抽出肉棒,就托抱起丹玛,转身走向木屋……
“丹玛小姐,咱们睡一会再继续……”
丹羽终于得以吐出口中的精液,羞怒地盯着布鲁,骂道:“杂种!竟然……让我吃肮脏的精液!别让我碰见你……我将让你后悔今晚的所作所为!因为姐姐,即使不杀你,我也要你半死不活……害我吃精液!呜呜,还拉尿射我满身……”
平时冷漠若冰覆的丹羽,此时此刻,羞愤而委屈地哭……
(回到尤沙城堡,丹羽换了衣服就跑去找艳图,质问艳图昨晚去了哪里,艳图很诚实地回答:昨我捉奸去了。……捉奸?捉谁的奸?艳图又回答:索列夫那混球弟弟,他带着马兰黛和以茉到杂种的破屋乱搞……。丹羽终于明白自己为何跟丢艳图,因为经过洗衣池的时候,她听到索列夫的淫秽之语,当即羞得折转方向……)
(第七集完)
第八集
《写在前面的外篇----卡兰的故事》
二十年前。精灵之森——战争已经把曾经幽静美丽的精灵之森践踏得如同废墟!
此刻人类和精灵的又一场战斗如火如荼地在这废墟上演……铁血与魔法的冲撞,正是人类战系最悍猛的狂布宗族跟圣精灵族最后的精灵战士在激战!
明显的,圣精灵战士面对三百多狂布战士,她们占据优势,但是,人类联盟的援兵即将到来,她们这种优势不会维持多久,只要后方的精灵平民一旦撤退,也就是她们紧急撤退的时候……和人类陆续战斗五十多年,前四十年里,人类联盟都未启动“狂布宗族”,因为这个家族有兽人的血承,在人类世界,是一直被蔑视和监控着的,谁料十年前,人类破格起用具有兽人血统的狂战士种族——狂布宗族,此家族在最初的时候,有五千多人,但经过十年的战争,如今只剩三百来人,然而正因为他们加入人类联盟军队,使得圣精灵族受到比前四十年更惨重的伤亡。
狂布宗族的战士具有蛮横的搏击武技,又对魔法有着很强的抵抗力,因此,几乎是精灵族的天敌,这也正是人类联盟在兽族灭亡一百多年后,重新起用这个“人类与兽人”混血的宗族的原因,就像当年人类利用他们灭掉兽族一样……此时圣精灵族虽然占优势,但狂布宗族的战士以不畏死的精神狂战到底,加之人类新一批联盟军队将要到达(前一批联盟军队已经被消灭,狂布宗族忽然来袭……),她们没有再战的能力,必须退回圣精灵族千百年的精灵城堡,进行最后的守城之战。
因此,她们逼退狂布宗族之后,迅速撤离,但狂布宗族岂会罢休?他们依然紧追不舍,势要把精灵族最后的战士屠杀……侬嫒、塔爱娃、宾格?弗利莱和格姆能?卡尤宾同战狂布宗族中的老三布赢,仍然处于劣势;本来此四人是掩护受伤的精灵战士和未能够及时进入城堡的精灵平民撤出战场的,谁料布赢率领五十多狂布战士从右侧杀出,把退路截了。
苦战中,侬嫒受伤跌地,其身后的小女孩哭着奔跑过来,喊道:“妈妈,妈妈……”
因了侬嫒的败出,三人更是不敌布赢,步步败退。
布赢逼进侬嫒身旁,提起小女孩……侬嫒惊道:“布赢,不要杀她,她只是一个七岁的小女孩……”
“凡精灵种类,一个不留!”
布赢狂笑着,巨大的长斧之柄撞向小女孩……侬嫒尖叫道:“不要……卡兰……”
“妈妈……”
一股风之钻卷撞在布赢的斧柄之尖,布赢惊然松手,后退几步,怒瞪双目,却见来人竟是精灵皇后身边的终极侍女埃菲,只见她怀里抱着那个小女孩,正在安慰道:“卡兰别怕,埃菲阿姨在这里,会保护你和你妈妈的!乖,别哭,埃菲阿姨带你进城堡……”
“想进城堡,没那么容易,我奉二哥之命,截你们退路!”布赢冷笑道,他口中所说的“二哥”正是狂布宗族的宗主——布尔。
锋利的巨斧横在他的胸前……埃菲皱了皱眉,虽然她是强大的魔法使,但她知道,她敌不过布赢——“三弟,让她们走!”
这声如雷般的巨吼震住埃菲和布赢,却见埃菲背后突然出现一个高大的男人,此人正是令精灵族闻风丧胆的“狂兽圣骑士”布尔。
布赢不满地道:“二哥,为何要放她们走?难道就因为你跟她……”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布尔的身影突然逼至,单手捏住他的脖子,把他庞大的身体提起来——“我说放她们走,你有意见吗?”布尔怒吼道。
“二……二哥,我……我没有意见……你说放……就放吧……”
布尔把布赢庞大的身躯丢出去,转身对埃菲道:“我累了,要息战!你传言下去,让你的种族躲回你们的城堡,哈哈……”
“你这肮脏的、无耻的混蛋,在这种时候息战,只因为你累了?”埃菲的语言虽然恶毒,却没有任何的怨恨之意。
“是的,我累了!我不想在援军未到的时候,把宗族全部埋葬在这,虽然我们或者也把你们埋葬,但你知道我是很自私的,这是我们宗族仅存的三百多战士……你们到底要不要息战?如果不要,你闪一边去,我杀了这些家伙,再过来哄你!”
埃菲咬唇道:“息战……”
卡兰的记忆中,那是她唯一的一次见过布鲁的父亲,虽然在精灵城堡被攻陷之后,在精灵族逃亡的过程中,埃菲有很多次抱着她逃跑,每次都说让她别怕,阿姨会保护她的,可是她再也没有见过布尔。
渐渐地懂事以后,卡兰想起这件事情,有许多的不明白之处,为何布尔会突然息战,且说得那么轻松,理由亦是那么简单?
(我累了,要息战……)然而有一点她是可以肯定的,在那个时候,七岁的她,觉得布尔并非一个坏人;直到她懂事,布尔在她记忆中才慢慢地改变,这种改变,是因为精灵族流传的、关于布尔的传说导致的。
她后来又知道,布尔和埃菲有着一段爱情,可是,正确的说法(在精灵族流传的说法),是布尔强暴了埃菲……当布鲁出世,她与埃菲阿姨疏远了——应该是她的父母都与埃菲阿姨疏远的缘故,父母不准她去找阿姨,而阿姨也不过来看她。就这样,她渐渐长大,懂得为何会发生这种情况,这都是因为埃菲阿姨替布尔生了一个男孩:就是被精灵族诅咒为“被强暴出来的、流着肮脏的血液”的杂种。
[ ]
……埃菲自杀前,悄悄地来找过她一次,这事连她的妈妈都不知道。那个时候,她睡得正浓,被人唤醒,睁眼看见是很久没见面的埃菲阿姨,她又惊又喜地爬起来,问了很多话,但埃菲都没有回答,只是问她记不记得当初的一句戏言。她问是什么戏言?
埃菲说,要生一个男孩给她当丈夫,她还记得吗?
她说她记得这事;埃菲又问她是否记得她的承诺?她犹豫,并非她不记得,只是已经十六岁的她,懂得了许多事情,至少她知道不能够履行那个承诺,于是她说谎:埃菲阿姨,我不记得承诺过什么。
埃菲当时只是叹息,临走前只对她说了这么一段话:“卡兰,我确实是被强暴的,但我,爱上了强暴我的男人,所以愿意替他生一个孩子。这个孩子是我们用生命和尊严换来的,我用我的尊严、他用他的生命换得精灵族的生存权利,然而精灵族都在践踏着我们,我原以为你会包容这些……。孩子,既然你不记得诺言就算了,我不想伤害你,然而却伤害了另一个善良纯洁的女孩,她比你还要小哩!好好睡吧,希望你的梦能够甜美,也希望精灵族的甜美的梦能够做得久些……”
埃菲离开后,她流着泪,哭诉道:“埃菲阿姨,对不起,我是记得承诺的,我说,我会嫁给埃菲阿姨的孩子,可是,我不能够嫁给一个被精灵族唾骂的杂种啊,我对不起你,我不能够……”
——时间黯然流逝,晃眼之间,十一年过去。
布鲁虽被精灵憎恨、践踏,但他凭着勤奋的、吃苦耐劳的天赋,成为精灵族不可缺少的“群众工人”,或者说,不可缺的“群众工具”,这付工具,没有任何权利,只要是精灵,不管是小孩还是老人,都能够随意地操纵他来工作,也因此,他获得在精灵族继续生存的权利——这是他在精灵族所得到的唯一的权利。
虽然妈妈一直不给布鲁好脸色看,可是卡兰知道,妈妈记得曾经和阿埃阿姨的情谊,因此妈妈没有为难他,在每次卡真不停地夹菜进他的饭盘的时候,妈妈从来不哼一声,而自己呢,也不想就此说什么。
于是,她们家,暗地里,算是对待布鲁最好的——相对于其他两个遗族来说,简直是好得过份。
然而,她有些担忧妹妹卡真,她隐隐地觉得卡真对布鲁有着一种不该存在的、特殊的感情……但是卡真还小,只有十三岁,她不能够就此种猜测找卡真谈话;更且,可比家需要一个男人的偶尔出现,毕竟生活中,有些工作,得需要男人来做——女人当然也能够做,只是她们是三遗族,做那些累活或脏累,有失脸面。
……就脸面来说,自从父亲死后,可比家的脸面失彩许多……所以,精灵族的许多活动,妈妈都不怎么参加,因为越是热闹的场合,多余的目光越是让妈妈感到不舒服,可是不知道为何,这次仅仅是伽蓝王子的生日宴会,妈妈也过来了。
她原本不想跟妈妈到精灵皇宫,然而妈妈近来的一些改变,让她疑惑和担忧,于是,在妈妈的邀请下,她和妈妈来到精灵皇宫;入夜之后,她就睡了,醒来时,是午夜,她在这陌生的环境有些不适应,难以入眠之时,想起妈妈,披衣往隔壁的房间走去,看见房门虚掩,她心中微惊,推门而入,却见妈妈的床是空的。
心头惊震之余,她急忙四处寻找,在布鲁的住所感觉到妈妈的结界——这种结界是妈妈所特有的,她带着巨大的疑惑和惊讶,破门而入,看到妈妈和布鲁赤裸纠缠,她当时真是羞怒异常,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他醒来慌然地盯着她,而怒火中烧的她不顾一切地轰打了他一拳,把他丢落地,就此想踩死……妈妈的哀喊中止了她狂热的愤怒和举动,接着妈妈撩起她对埃菲阿姨的记忆和怀念以及感激……她的理智渐渐恢复之后,也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担忧,且不说这或者会令布鲁死亡、从而对不起埃菲阿姨,更深一层讲,这里是精灵皇宫,如果因为她的怒火,使得别人知道妈妈跟布鲁的事情,则她们可比家族就要遭受当年埃菲阿姨所承受过的那一切……所以她安份地坐着,听妈妈的诉说,可是渐渐的,她感到一只手在抚摸她的屁股,她以为是妈妈对她的爱抚,没有出声拒绝,但这种爱抚的方式很独特,她被摸得起了异样的感觉,身体开始发热,脑袋也热腾腾的。
这只手渐渐地伸入她的衣内,由下而上地抚摸至她的乳房,她的脑袋一下子轰爆,思维几乎停止,根本没法思考这只手和妈妈的手有着天差地别。
她体内的骚动升温,这让她再无法忍受,回头的刹那,看到这只手竟然是杂种的!
她出离愤怒,再次要提他来打,但这次他死抱着妈妈,且在她的眼前,跟妈妈做起那事,她这次看得清清楚楚,妈妈那么小的肉缝,被他那根粗巨得令她颤抖的阳茎刺插……(……妈妈怎么可以在女儿面前如此淫荡……)无奈之下,她痛苦地默认他和妈妈的奸情,但接下来一系列事情,让她更难以想象,布鲁竟然在妈妈昏睡后欲图奸淫她,显然没有能力奸淫,最终失败;然而布鲁来到她们家,没有遵守诺言,平时偷着抱吻卡真……布鲁来的第二晚,她难以入眠,想到卡真和妈妈,想到如果卡真知道妈妈和布鲁的事,这个家到底会变成什么样?
……正值深夜之际,依然无法入眠的她,听到外面有动静,急忙起床出门,见布鲁偷偷摸摸走向卡真的屋,她怒得立即过去,把他提拖回来,但这杂种太无耻,偷卡真不行,竟然不畏死地强吻她……她本想轰打他,只是不知为何,她终究没有出手打他,而是作了一种令她事后想起来都觉得丢脸的挣扎,当然,这种挣扎是没有用的,杂种死死地抱紧她、拼命的吻她的嘴,连她都没想到自己会渐渐地软下来、渐渐的安静地让他吻,他的舌头顶开她紧闭的嘴唇,舌头进入她的檀腔捣磨的时候,她,迷茫了。
而后他翻身把她压着,想奸淫她,促使她忍无可忍地曲膝撞在他的小腹,他才肯罢手,调戏她一阵之后,他毅然地离开,她那时只说一个“你”字,就没有后续语言,因为她也不知道到底想要说什么……更加荒唐的是,布鲁再次到来,竟然在窗前跟妈妈做起那种肮脏的事,她见卡真走出门,往妈妈的屋走去,她也急忙跟了过去,谁知道,她们两姐妹就那么地看着妈妈被他征服,而她,也终于知道,不但妈妈和自己被他侵犯过,卡真更是在妈妈成为他的俘虏之前,已经被他侵犯——虽然这种侵犯没有攻陷女性最后的堡垒,但卡真只是十三岁的女孩,这杂种也狠得下心,真够无耻。
然而卡真就那么的一直让他占便宜而守口不说……至此,她们家三个女性,和他的关系越来越复杂,她很不喜欢这种关系,然而她和卡真一样,不得不接受这种既存的荒唐,毕竟,她们都希望母亲能够从他那里得到男人的慰藉。
她看得出,自从有了布鲁,妈妈年轻了很多,妈妈脸上幸福的、满足的笑容,让她无法怪罪妈妈,也叫她难以狠心对待布鲁——这当然也因为他是敬爱的埃菲阿姨的儿子的缘故。
可是,可是,敬爱的埃菲阿姨为何会做出那么卑鄙的事情呢?竟然骗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承受那么沉重的命运,那个水月灵……嗯,她记起来,埃菲阿姨以前也说要生个男孩给她做老公,为何又骗水月灵做她的儿媳妇?
……她觉得心痛,埃菲阿姨不应该是这样的,但这却是一个事实……这次布鲁更加过份,伪装她的妈妈要进入她的屋,她原不想让他进来,可他拿头撞门,她不知道怎么的,心软了,开了门,却见这家伙用椅子撞门,她哭笑不得的同时,心里也有种被骗的气愤,可她拿他没办法。
他不由分说地抱她上床,一翻言语后,他提出一个令她愤怒的要求:竟然要她帮忙他得到水月灵的贞操!
……她又一次感到心在作痛……她拒绝了,布鲁随意地说了一句“你在吃醋”,她恍然觉得自己真的是在吃醋;接着他说起水月灵是埃菲阿姨内定的儿媳妇,她就没理智地反驳,谁料他也知道她曾经承诺要做埃菲阿姨的孩子的妻子的事情,还说埃菲阿姨就此事有交代,她想知道埃菲阿姨交代了什么,只是这个无耻的、死皮赖脸的杂种,在此时大卖关子,非要她答应今晚和他一起睡,他才把一切说出……——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