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为你爹这华山掌门在楚靖这等人物眼里,也会有牌面?
说人楚靖为了辟邪剑法,人家这身武功不说举世无敌,最起码也是难寻对手,还需要这个!”
群雄哪能理解,岳灵珊身为本派小公主,全派上下都围着她转,况且楚靖虽然秒擒余沧海,毙杀木高峰,这一系列事迹无不神通慑人。
可这女子武学见识本就一般,更对岳不群有一股迷之自信,只觉自己爹爹武功也是高的没边,楚靖做的这些事她爹也能做到。
既两人在她眼里,武功估计也差不了多少,她对楚靖又能有多少畏惧。
要知道真正怕楚靖的,反而是那些武学高手,因为只有他们知道,哪些事是他们做不来的,所以懂的越多之人越惶恐惊骇。
如同岳灵珊这般见识浅薄之人,反而对楚靖武功之强到了哪个层次,压根没概念!
一句话,无知自然可以无畏了!
除非他爹哪天被楚靖当着她的面给干躺了,她或许才会信!
否则就是岳不群亲口承认不及楚靖,她都能想着或许是她爹谦虚呢。
楚靖闻听后,冷冷看了岳灵珊一眼,轻笑道:“呵呵,你这小丫头片子,说你蠢吧,你还能言善辩!
说你聪明吧,你又好似蠢猪!
你敢说这话,莫非将楚某也当作你华山派的人了?
凭你也有资格来质问我?
谁给你的狗胆!”
本来楚靖骂她,岳灵珊还很是羞怒,可闻听对方最后一声厉喝,登时心头怦怦直跳,顿时想到:“是啊,这人武功终归还是很好的,余沧海也算武学高人,都不是他对手,也不知道爹爹和他相比谁更厉害?
况且爹爹如今不在,定逸师叔也还没回来,我还是让着他点吧!”
固然岳灵珊想的很好,可毕竟是个女孩,被楚靖在众人面前这顿呵斥,也感羞忿,不自禁的眼圈已然红了,眼眶里泪水都打起了转转。
其他一众华山弟子都听出了楚靖的言外之意,他不是华山派的人,自不会惯着自家小师妹了。
劳德诺都差点被自家这小姑奶奶气疯了,他也不好说,你爹在人家面前也不够看这番话,眼看楚靖没有立时发难,很是庆幸。
只能做出二师兄该做之事,将岳灵珊牢牢护在身后,拱手行礼道:“劳德诺见过楚少侠,鄙派师妹年纪幼小,言语无状,还请楚少侠海涵一二!
等师门长辈到了,再来向少侠赔罪!”
楚靖摆了摆手,并未在说什么,他刚才对林平之说那番话,是不想让这小伙子最后再遭了算计,对他有个提醒。
谁知这岳灵珊还以为自己是她那些师兄呢,都得哄着她,敢对自己出言不逊。
若不是看其还年纪幼小,是个女子,早一巴掌拍过去了。
群豪都知岳灵珊,如此不知天高地厚,楚靖未出手惩戒,是其自重身份罢了。
若是换了旁人,是否有这待遇,那就难说的紧了。
可岳灵珊来了这一出,人人害怕楚靖心里憋着气,也不敢肆意说话了。
霎时间整个大厅已然鸦雀无声,静等定逸师太他们一行人。
定逸师太这一去,回来的很快,林震南夫妇被搭救的很早,身上虽遭受酷刑,可此时也未有性命之忧。
夫妇二人听林平之言说都是楚靖搭救,自是感激不提。
楚靖见林家三口团聚,很是欣喜,可如今不是他们互诉衷肠的时候,遂道:“林平之,如今这余沧海就在此地!
你要取其性命,便可动手了!”
林平之从福州走到湖南,所见所闻,自不像以前那般坐井观天了,知道余沧海武功之高,武林中也没多少人能比的上!
今日若不是楚靖,他要想以一己之力救出爹娘,那是痴人说梦!
可如今父母健在,余沧海又身不能动,自己就这样杀了他,真的好吗?
不由开始寻思起来:“刚才楚大侠对定逸师太推崇倍至,自己也应该学她老人家的为人,才是应当!
师太刚才都不屑乘人之危,要与余沧海单打独斗!
她一介女流都有所为,有所不为!
我林平之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报仇又岂能假手于人?
况且我曾祖远图公能以“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威震当世,我为什么不可以?
再者楚大侠看起来与我年纪也差不了多少!难道我就不能好好勤练武功,日后亲自打上青城派报此大仇。
岂不比杀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人来的威风?更能让楚大侠高看我一眼!”
林平之一念至此,拱手作揖道:“楚大侠,您犹如天外神龙,人品贵重。
对小子全家更有再生之恩,小子本就无以为报。
我若借您之力杀了这恶贼,那也是脏了您的手,他余沧海还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