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烛洞房,身为父亲的李槐却在暗中偷窥,虽然隐约知道新娘似乎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但想深一层,又觉得时代不同了,要人好,是不是处子,倒没多大关系。他越想越亢奋,心中欲火就越炽热,独身这么多年,突然受到如此强烈的诱惑,全身血管汾张得几乎爆烈,胯间阳物胀得青筋狰狞浮突,龟头也不住地弹跳。
这时,前房又传来儿子玉山的兴奋叫声:“老婆,你看你那里抽搐得多利害!红艳艳、滑搀搀,又不住地蠕动张合,依我看,刚离水的鲤鱼嘴都没有这样急促。呵!它还在吐水哩!”
他应该是摆脱了新娘子的怀抱,正在弓开她的阴唇,欣赏着阴户经过一轮剧烈的抽插后,濒临高潮时的神奇性变化。
与此同时,春桃亦羞涩地娇嘌道:“嘻嘻!你别净说人家,你自己看看你那东酉,多恐怖呀!硬梆梆,凶霸霸,整条东西青筋暴现,那头儿胀得像蘑菇,还流着口水哩!吓死人了!”
“老婆,给我伸手插进去掏掏好不好呢?”
春桃娇羞地低声说道:“要轻一点哦!手指头可不比那东西,会抓痛人哩!哎呀!你看,这一停,你那东西又开始软下来啦!来,我帮你搓搓。”
李槐听到一对新人如此亲热地浪言淫语,神智几乎陷于紊乱,再亦顾不得长辈的尊严,轻轻戳破板缝中的墙纸,凑过眼去偷看。不料这一看,直教李槐差点脑充血。
但见儿媳妇胸前一对巨乳,比刚刚从蒸笼里拿出的白面包子还要饱满圆润,薄皮细肉的,令人馋涎欲滴。更叫他销魂的是,她一双被阳光晒成古铜色的修长而健康的大腿,倍添青春野性的诱惑。但最要命的还是那阴毛密布的风流小屄,又红又嫩,在灯光映照下反射出柔和的光泽。
李槐的嘌吸骤然停止,一颗心几乎跳出胸腔!他深深吸口气,睁大双眼凝视,却见儿媳妇春桃轻轻叫了一声,双臂舒展,把玉山环抱着倒在自己赤裸裸的肉体上,然后伸手探到他的胯间,捉住他的阳物塞进自己的阴户中。
榆树巷的孙寡妇莹莹,她和李槐一样,独居在家已近十年,守着现在已经十六岁大的女儿过着孤灯独枕的凄清生活。她年方叁四十岁,正值狼虎之年,怎堪忍受那情欲的煎熬,她亦曾经再嫁过,但天意弄人,再嫁不到一年,继夫就死于疾病,不知是巧合还是其他甚么缘故,继父和前夫的死因竟然一模一样。于是,人们或视她为白虎星,或说她是骚狐狸转世,专吸男人的精血。后来便成了“生人勿近”,即使是心心念念想续弦的李槐,亦不敢打她的主意。
其实,孙寡妇相貌狐媚,身段妖冶,怎么说都不算是丑妇。所以,偶然间亦有一两个下怕死的“老光棍”偶尔偷偷兴她欢好两次。可惜这几个人都是又老又丑又的糟老头子,那里经得起孙寡妇方兴未艾的频频须索,有的久久起不了头,有的刚刚上马,未及冲锋陷阵就丢盔弃甲,害得她半天吊,急得又骂又怨,哀叹欲涕。
她居然就要扯起嗓子大叫王大婶,李槐毕竟作减心虚,慌忙掩住她的口道:“孙寡妇,这又何苦,你你到底想怎样?”
孙寡妇亦幽幽叹道:“唉,有谁明白长夜没漫、床空席冷的滋味?你我既然惺惺相惜,我保证不把这事畅出去就是。但你长期找母牛发泄总不是办法嘛!”
李槐听她言语句句说到自己心坎痛楚处,不由感激地答道:“你说得虽是,但长年累月贮住把火,也实在很难熬呀!”
孙寡妇见李槐堕入她的计算中,遂打蛇随棍上,沤了李槐一眼说道:“你年纪并不算大,找个岁数、景况相若的女人温存岂不是更好?同是偷欢,和一个真正的女人,总好过偷母牛吧!”
李槐此时已知孙寡妇的用意,恍然大悟地暗自叹道:“这骚狐狸,白虎星!原来处心积虑想勾引我同她上床!”心中虽然雪亮,口中却故意含糊道:“唉!哪里有女人肯同我这个又老又穷的光棍温存啊!”
孙寡妇媚眼盈盈地答道:“有的,你何必妄自菲薄!”
李槐眼睛亮了,说道:“谁看得上我?”
孙寡妇含情脉脉地答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李槐虽知她旨在勾引自己,但一想到传言,心中仍免不了打个突,双眼逼视着她,说道:“你?”
孙寡妇陡地逼近一步,故意挺起胸膛,让那对颤巍巍的豪乳在李槐面前晃荡,傲然道:“怎么?我无论如何总比头母牛强吧!”
李槐目光触到孙寡妇弹跳着的奶奶,心中不禁一荡,又见她双眼灼灼,慌忙低下了头,暗自寻思盘算道:“好一个媚极浪极的骚寡妇,虽然传说她专吸取男人的精血,但现在自己被已她捉住痛脚。如果不应允,她势必将自己的丑事扬出来,届时如何面对熟头熟脸的本镇人?如何面对自己的儿子和初入门的媳妇?而且,自己也已经十几年没和女人亲近过了,即使玉山他娘在生前,论容貌、论身段都比不上孙寡妇呀!人说‘牡丹下死,做鬼亦风流’,管他的,还是先干她个屄儿翻。眼肚白再说!或许老子命大福大棒儿劲,正是孙寡妇的真命天子也说不定。再不然,混过今晚才打退堂鼓。”算计已毕,就涎舌脸呐呐道:“孙。孙大嫂,整个镇上哪个不知道你是个俏娘子,怎。怎可以同大母牛相比那么折堕!如果你肯屈身相就,就是我叁生修来的福份了!”
虽然时值叁伏炎暑,但居住在这古老小镇的人们却习惯了早睡早起。所以当深夜时分、热气稍退之隙,大家都已酣然沉睡在经历一天辛劳后的甜蜜梦乡,有这两个单身单隐匿在偏僻的小巷里勾心斗角。
李槐既知道孙寡妇有意勾搭自己,登时放下心头大石,亦顾不得镇上人们称她是专吸男人精血的白虎星,就欣然接受她的勾搭。
孙寡妇闻言,笑到枝乱抖,一手拉住李槐,悄声道:“瞧你的,就快把我捧上天去啦!你既然这么说,就算是咱们叁生有缘。走,外面夜凉风大,还是到我家里快乐快乐去吧!”
李槐把裤头带系好,低着头跟在她后面走,又说道:“孙大嫂,你家的大姑娘睡熟了吧!”
孙寡妇柔声答道:“这死丫头早就睡得像猪啦。唉,过两年、得赶紧给她找个娶家嫁出去,省得碍手碍眼。阻住老娘骚兴!”
转眼间,已到了孙寡妇家门口。孙寡妇低声喝退家里饲养的大狼狗,轻轻推开门,拉着李槐的手悄悄摸了进去,又把门拴上了。
到了孙寡妇卧房,李槐一颗心砰砰直跳,眼怔怔瞪住孙寡妇关好房门。
孙寡妇见他一副不安的样子,不由轻声含笑道:“嘻嘻,成四五十岁的大男人了,还像大姑娘初次进洞房吗!瞧你,摸进王大婶的牛栏倒是蛮身手敏捷的,怎么进了我的卧房倒拘仅起来了呀!”
李槐嘿嘿傻笑,孙寡妇随即飞身扑上,给他来个深吻,一只手还缓缓向下摸,隔着裤子,捉住了李槐的阳物,轻轻摩玩。
李槐料不到孙寡妇这么孟浪大胆,初初还吓了一跳,阳物像是被大雨淋湿了的小鸟般倦缩着。但孙寡妇的舌头已如灵蛇般撬开他枯干的嘴唇,伸进他的口腔,撩动着他的舌尖,她的饱满酥胸也紧紧顶在他宽敞的胸膛上。
李槐顿时心一荡,口里注入孙寡妇的津液,胸膛传来软绵又热嘌嘌的感觉,胯问阳物终于在孙寡妇的掌心渐渐膨胀。
孙寡妇嫣然一笑,突然扯开李槐的裤头带,将李槐拱倒在床上,替他除去内外裤。李槐登时下身赤裸,双腿垂下床沿,胯间阳物指天翘起。
孙寡妇沤了李槐硬挺的阳物一眼,反而嘻笑着转身而去。少顷,端来一盆温水,取出水中的毛巾微微拧去些少水份,然后一手握住李槐硬胀的阴茎,一手拿着毛巾轻轻抹拭。她先把李槐的包皮翻下,露出如大蘑茹般的龟头,慢慢清洁龟槽中的污秽,跟着又清洁阴茎和卵袋。
李槐这时可真乐昏了头,就是玉山他娘生前,也从未曾这样细心服侍过他。于是,他干脆上双眼,写意地享受这既温馨又刺激的服务。
不久,阳物突然传来又湿热、又狭迫、又如被阴户律动般的快感。这种销魂蚀骨的快感根本无法用言词所能形容!李槐睁开眼睛往下一望,但见孙寡妇坐在小凳上,将头埋在他的胯问,右手环握阴茎,左手托着卵袋,张口含着舌龟头在吮啜!
孙寡妇的右手开始频密地上下套弄,越弄越快,她的头也不住起伏,含在她口中的龟头逐步逐步深入,几乎抵达她的喉咙,李槐的一颗心也好像被孙寡妇的口含住一样,又酥又爽!他开始感到整条阳物几乎胀得快要爆炸,不由自主地拱起屁股,双手捧看孙寡妇的头往下按,孙寡妇“伊伊哦哦”呻吟着,看来她也好像非常享受和刺激。
李槐看到孙寡妇一脸陶醉的样子,心中暗暗狐疑道:“奇怪,我那条阳具是插入她的口中,并不是插进她的阴道里,她怎么也会如此快活呢?”
这时,见孙寡妇又用舌尖在他的龟头上打圈子,舐了舐马眼,又舐了舐冠状沟,跟着沿看青筋狰狞浮突的阴茎往下舐,连卵袋、卵袋下和肛门的交界处,都津津有昧地舐个够!
李槐也舒服得忍下住“呵呵”呻吟,心中已急不及待地想将阳具插入她的阴道中。但孙寡妇却似是手抱绝世奇珍,舐一阵,吮一阵,又握住阴茎让位头磨擦自己的唇、鼻、眼和双颊!
李槐在触觉和视觉双重感官刺激下,亢奋得龟头连连弹跳。孙寡妇见状,却突然放下手中阳物,盈盈站起身来,笑吟吟地凝视急欲发泄的李槐娇声说道:“很刺激。很舒服是不是?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想插进我的身体里干我啦!告诉你,干这事可不要太着急,要不然,你叁两下就玩完了!现在就让它冷却冷却,等我脱去衣服再玩更好。”说着,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襟。由于时值处暑,她穿了一件薄薄的上衣,内里完全真空,上衣一脱下,两只肥白的大奶奶立即裸露在李槐眼前晃荡着。
李槐双眼发直了,贪婪地瞪着她的乳房。
孙寡妇眼波流转,又徐徐褪去下裳。李槐以为她的下身内里也是真空,于是金睛火眼地注视看,哪知孙寡妇脱去外裤,下体还穿看一条黑色内裤。
李槐的睛又直了,她那细皮嫩肉的一双雪白玉腿,比白缎幼绢还要滑还要腻!和那内裤相衬之下,真是黑白分明。股沟依然有不少阴毛露出,正所谓:“满园春色关不伍,数条芳草涧边生!”这样子比一丝不褂还倍增几分诱惑。
李槐的眼光似乎要穿透孙寡妇的内裤,搜寻那引人销魂的秘地带。见他喉结不住滚动,伸舌舔唇地乾吞口水,心中则暗自滴咕道:“那是条什么质地的内裤呀,咱们这小镇可从来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