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就好,最喜欢听话的人了……把东西放下,你们可以走了!”为首那人说道。
吕律转身提起猎囊,将那些为防止装在袋子里被闷坏而拾出来放在地上的封包子大货重新装进猎囊。
我觉得,你们还是把人放了,完好地拿走棒槌是最好的选择,毕竟,你们手头有枪,我们也不敢追啊,反正也没看到过你们,我们想要找,估计很难办到,非逼着玩命,那就难说了。”
随后,那人小跑着上前。
他一眼瞟过信笺上的内容,神情猛地一震,一把扯开房门,朝外边看去,除了看到往来进出的陌生面孔,别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多时,在吕律等人身后又紧跟着赶来四人,也各自端着枪,就这么将几人围在中间。
那人打着手电照着吕律手中的棒槌,也不敢靠得太近,看了半天,也估摸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老大,这棒槌的年份,确实不低于三百年,而且品相是极品。”
但吕律突然爆出来的信息却是让一帮人有些发愣。
“你这么说的话,那这些东西,怕是没那么容易交出来……”
几人突然见到吕律有动作,纷纷枪口一下子对准吕律,却见提出来的是根棒槌,一个个稍稍松了口气。
声音在空旷的野外传扬出去,却是又等了好一会儿不见有人回答。
……
就在吕律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地方的时候,才见远处黑乎乎的破烂屋子里亮起火光,一人举着火把领头走了出来,在他身后,四个端着半自动的人跟在身后。
他手里抓的,正是那棵七品叶棒槌:“我这手头的,是一棵传说中的七品叶棒槌,三百多年,可以说是旷世绝品。怎么,我们来这么一趟,东西交出来了,却连人都见不到,这事儿,怕是说不过去吧。我觉得,以这支棒槌的价值,应该能见到我四哥!”
“妈的,这办的什么事儿?”
吕律说着扬起自己手头的东西,双手作出撕扯的动作。
“请你们四人到城东五里处的砖瓦厂一叙,你们姓张的朋友已经先一步到了,别忘了带上你们这趟进山采到的所有人参,给伱们半小时的时间,过时不候。
他话音刚落,另外八人立刻端起枪瞄着几人。
“还有,既然知道我们跟城里的人有关系,自然也该知道他们都是不好惹的人。还有,我四哥,你们或许还不知道,他是抗联老英雄的后人,我不知道你们清不清楚这分量,但我可以告诉你们,他背景相当不简单,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今天这事儿,哪怕绝地三尺,也会把你们找出来。”吕律镇定地看着几人。
直到拐上岔往砖窑的土路,一直走到窑子旁边,他才勒马停住,四下打量了好一会儿,不见有任何动静。
吕律也不二话,直接将纸条递给他。
林玉龙看着三人这如临大敌的样子,微微皱了下眉头,压低声音说道:“这是在国营大车店里边,没必要这么紧张吧?”
吕律高声喊了一句。
为首那人恨恨地骂了一句,他来回在地上踱步:“你去看看那些棒槌,是不是真有他们说的那么稀罕!”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梁康波在这种时候,也显得有些六神无主。
被人看着不允许带枪、也不允许带狗,唯一能依仗的,只有身上最有价值,也是对方最在意的东西——棒槌。
“老大,说得好像有些道理啊!”
到了这里,吕律轻轻勒了下追风的缰绳,走得慢了一些。
就在这时,梁康波、赵永柯和林玉龙也纷纷抓起了手头的一连串棒槌,摆出撕扯的架势。
又引得一帮人纷纷端着枪朝着几人乱指。
“留个地址,让大车店的人去找一下魏春安他们。”林玉龙在一旁小声地说了一句。
上辈子没碰到过这种事儿,这辈子,也是第一次被挟持,实在是经验有限。
这是早年间留下的东西,用黄泥烧转头的地方,手电筒一扫,能看到不少地方都已经坍塌了。
吕律见状,不由微微皱了下眉头,从白龙的它们的叫声来看,门外的肯定不是张韶峰,而是陌生人。
一时间,几个人小声议论起来。
“他们有没有乱来?”为首那人问道。
“没有,听话得不得了,我还以为是多么了不起的人,结果,纸条一送到,轻轻一唬,就乖乖地装了棒槌,放下枪,留下狗,急匆匆地就赶过来了。”
今天的事儿,哪怕你们拿着枪,顶天了就是拼个鱼死网破,我们若是死了,你们也背上祸事,你自己掂量。说不定,我们还能把你们也带走两个,这在夜里啊,枪可不容易瞄准。
吕律赶忙将纸条从白龙嘴中接了过来,打开来一看,上面歪歪扭扭的钢笔字体写着:
就在这时候,白龙它们几条狗子忽然冲着门口狂吠起来。
闻言,为首那人忍不住叫道:“草,真有这等好货……再看看其它的!”
那人又转到梁康波和赵永柯等人旁边看了好一会儿:“真的全是百年大货,还有两百多年的……”
“怎么样,你到底怎么选?”吕律追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