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给你脱!”她很坚决地说。
我顺从着.当被脱得一丝不挂时,鸡巴已经气宇轩昂地翘挺着了。她手握着它,贴在脸颊上,一棵晶莹的爱液,从龟顶处渗了出来,粘在了她的脸上。
书上说,当男人的龟头处冒出这滴晶液时,表明他是想做爱了。
我觉得越来越涨,开始扯她的上衣,她不让,还是说要自己来。
她很快就把自己脱光了,大大方方地面对着我,问:“我还有吸引力吗?”
光滑的皮肤,饱满而丛立的乳房,圆润的屁股,紧收着的小腹,在我色迷迷的眼里。一切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令人垂涎不已……
当坚挺鸡巴进入她的温柔洞穴,她只轻轻地啊了一声,眼眶充满着莹莹的泪光……随后,眼泪沿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停住,担心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继续吧,你真棒。”
我以为那是兴奋的泪水,继续努力着。
或许前戏不充分,或许彼此还不太熟悉,或许她长时间的封闭所致,感觉她有点干,虽然也有轻声的呻吟,兴奋程度也比想像的低,情绪与事前反差很大。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思想开起了小差,那股热血也在慢慢的消退。
虽说最终还是射出来了,但我认为那是我最不爽的一次性事。
到现在我还这样认为,性交是两情相悦的事,一方的激情得不到另一方的积极回应,性是苍白的。我不喜欢这样的性,所以,我不会成为强奸犯,也不会是性用品店的顾客。
躺在床上,彼此沉默不语。
她没有起来擦洗,任由精液流到床单上。
我轻轻地搂着她,望着她的泪脸问:“告诉我,怎么了?”
她轻轻的摇了摇头,不说话。
“不行!你一定得告诉我为什么,如果是我做错了什么,我向你道歉!”
她转身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呱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她的哭,我只能用一个“恸”字来形容。这种哭声,我只在失去亲人的中年妇女中听过。一声声,揪心而震撼。
我的心也随着这哭喊声,一阵紧似一阵起来……
哭,终于停了下来,给她擦干泪水,靠在床头,把她抱在胸前。肌肤相亲,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的唇,抚着她的头发,给她无限的温柔。她的情绪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到底怎么了?”我再次问。
她叹了口气:“七年,我终于还是没守住啊!”明白了!她是为她倒塌的贞节牌坊而恸!
“你能理解我吗?我是不是个坏女人?”
我无法回答这个类似于小学常识的问题。在如此文明开放的今天,别说是面对离异女人,就算是面对有夫之妇,任何男人都会轻而易举地做完这道作业。
我知道,她的这种思想禁锢,源于她成长过程所受的教育,以及所从事的工作的氛围。她告诉我,她的生活圈子非常小,除了亲戚,几乎没有异性朋友,学校里多数是女老师,女人喜欢炫耀家庭幸福的天性,令她不敢将七年前离婚的事告诉任何同事。一如既往地装着幸福小女人的样子。
她也曾有过再婚的念头,但想起整天醉昏昏及粗鲁不堪的前夫,她就再也没了找个男人过后半生的勇气。
但毕竟是正常女人,三十多岁的年华,正是性需求最旺盛的时候,寂寞与欲望的折磨,是常人所不能体会的。多少个夜晚,泪水浸湿了枕头;多少个清晨,望着床上空着的那一半帐然。
“在网上也没认识到男人吗?”我好奇地问。
“我刚学会上网没多久啊,网上的男人,没几个正经的,多数都是想聊性的。”
“你聊过没有?”“聊过,但感觉很差,总感觉那人像前夫。聊了一会我就不聊了。”
“怎么愿意和我见面?”
“和你聊天的感觉很好,不像其它人不正经。”
“我现在也不正经啊!”我调笑地说。
“不关你的事,是我主动的。和你认识后,我一直有一种冲动,很想和你相亲相拥。”
“或许是缘分吧,要不是那么巧出差来了,也许我们没有今天。”
“你可要对我好!”
“我会的.放心吧!”给了她深深的一吻。
身上开始燥热了起来,双腿紧紧夹着她的双腿,她热情地回应着,手伸向了我的下身,那里已经昂然挺立着。
相互抚摸着,我的唇来到了那片森林地,山涧,流淌着涓涓细流。那流水是欢快的,舒畅的,它随时都会护卫着心仪的客人进入涌出娟流的深处……
进入是坚定的,迎合是欢愉的,雄性在拼杀着,冲撞着;雌性被充实着,分享着。水乳交融,天和地合,天没了,地没了,周边的一切都没了。世界只有两个人,一波高似一波的浪涛把两个人抛向天空,又摔下谷,奋力的撞击声及尽情的呻吟声和着绵绵波浪起伏着,翻腾着……
当我们平息下来,相拥着倾诉时,电话响了。她翻身起床,到客厅接电话,望着她光着的身子及满脸的红光,我知道,她苏醒了,禁锢被冲破了,她来到了人天的天堂。
“是女儿打来的,说就到家了,是个懂事的孩子。”
是的,她是个懂事的孩子,给我们留了整理的时间。
三人一块到外面吃饭,像一家人。
饭后,我说:“得去找住的地方了!”
她说:“就在家住吧,我和女儿睡就可以了。”她女儿也附和着。
说实在的,我也希望和她不分开,只是担心她女儿不乐意。可是见她女儿这么说,我也就顺水推舟地同意了。
晚上她女儿关起房门间学习,我们又搂在了一起,边看电视边留意着那扇关着的门,生怕她女儿突然开门。这种感觉很刺激,有偷的感觉。
一阵开门声过后,她女儿出来了,我们几乎还来不及分开时,她已目不斜视地进了卫生间。出来后对我们说:“我睡了。”进房,关门。
我们舒了口气,又亲热起来,电视在放着什么节目,全不知道。
夜深了.来了一个长吻,各自回房。
当我正想上床时,她回来了,说:“她把门栓死了,叫不开。”
我心一下紧了起来:“她不高兴了吧?”
她说:“不是的,吃饭时她说喜欢你。她是个懂事的孩子,知道我的苦楚,是有意不让我进去的。”
我当时一股热泪涌上了眼眶,一把抱住她说:“你有这么懂事的女儿,真好!”
那一晚,又成了弄潮儿,直到精疲力尽。
当我一觉醒来,她还在盯大着眼看着我,手握在那已经充分疲软的鸡巴上。
“怎么还不睡?还想要吗?”
我虽口上是这么说,可一天三次。其中一次还射了二次,对于四十好几的我来说,已经到了极限了。
她摇了摇头说:“不了,亲爱的,你已经给了我很多,我满足了,从来没那么满足过。我原来不知道做爱是那么的美妙,那么的令人身心愉悦的,谢谢你!”
“放开点吧,宝贝。性是人的天性,是必不可少的。”
“我在想,你走了后,我该怎么办?相隔这么远,你毕竟不能常来。”
“你再找一个吧,那怕就只为了性。”我终于说出了这句早就想说的话。
“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像你说的那样,但我确实不想受那种寂寞的苦了!”
“找一个吧,相处得好就结婚,不好就当是个性伴。”我鼓励着她。
她说:“你睡吧,今天你太累了。”
“好!”我再次搂着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回来后,我还保持着与她的联系,她的性格开朗了许多。她告诉我,她找了个男朋友,正在试着看能不能以后在一块过日子。但在性爱上,没了那种澎湃的感觉。她有点不甘心,她问我:“过日子和性能不能分开来。”
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作为男人,我是可以的,如果和一个在性上没有激情的女人过一辈子,我是不会甘心的,这事不能将就。但女人呢?我真的没法回答她的问题。看来女士对这个贴的真实性有怀疑。无所谓的,信不信是你们的事,事物的存在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这是个基本的哲学观点。一切都顺理成章的事,有的必要在这里写出来吗?
她还告诉我,她妈妈就非常希望她能找个男伴,哪怕只是性伙伴。
我在她家几天,她妈妈甚至来电话,让她带我到她妈妈家吃饭,我觉得不合适,坚持没去。一个能坚持七年的女人,家人包括女儿对她的关心是必然的。离异家庭的孩子特别懂事,或许这就是你们说的所谓早熟吧?
(下)瞥见洗手盆前化妆镜中倒映出她站在浴缸里洗澡的裸背
另一个女人的出现是在去年的春天。
没完没了的春雨,令人十分烦厌,心情总是处在一种忐忑不安的烦燥的状态,总想找点什么事来刺激一下。上网吧,找个mm聊聊天,或许不错。
于是,进入了qq的聊天室。
“征聊。”还是没人理。
算了,看看别人聊吧,这总算是一件事,别让自己闷坏了。
“能聊聊?”一个mm进来了。
“能啊能啊!”像遇到了救星似的。
客套几句,然后就是查户口,再然后,聊了些工作的事,再再然后,很自然地进入了感情的话题。
她是胡南人,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天天上电视广告的公司的一个分公司当了五年的财务总监,30岁了。
恋人是个大学的同学,但相处得不太好,一年前分手了。或许是地位太高,或许给人的感觉太孤傲,分手一年来,没人追,有一点点意思的人都没有。
她怕过这种寂寞孤独的生活,所以拼命工作,最怕周末。
因我有事,聊了大约不到一个小时,相互加了qq,约好下明天再聊,还是上午这个时间。
第二天,接着昨天的话题继续聊。谈话间,说起了性的问题,她推荐我到天涯的非常看看。
打开网页,尽是些性话题。这是我接触到的最能敞开心菲谈性的网站。我觉得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说心里话的,特别是女人。
她很赞同我的看法,也很想在上面写点什么,只是不知从何写起。
我说,哪就和我说说吧,说出来,也是一种释放。
她说了自己的性苦恼,以前的男朋友没能给她带来多少性快乐,每次不到二分种就泄了,她总是在每次完事后借到浴室冲洗的机会,自慰一番才好受一点。
但她不敢告诉男朋友自己要靠自慰来解决问题,但与他讨论过性生活重要性,他很不以为然,苦恋三年,情况没有改观。分手与这个问题也有很大的关系。
她对我说:“如果不能得到性福,宁可自己过,至少,自慰时不用像小偷一样。”
我觉得得不到性福,可以换人,换到好为止,还没结婚,不存在道德压力问题。
她说她也这样想过,但有心理压力,一是抹不开面子主动,认识他的人都觉得她高不可攀;二是怕影响不好,她在当地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性生活太乱,对自己的工作不利。
再者,她觉得性有个感情的前提,没有感情的性,不如自慰。但这两者实施起来有点难把握,感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投进去了,性不行怎么办?先性而后再慢慢培养感情,培养不起来又怎么办?在她的周围,她还没有遇到有感觉而又没结婚的人。
她说:“好男人早让那些年轻mm占了。”
她的话有道理,毕竟,她不是随便的人。但我想,好男人多得是,受过感情波折的女人,总觉得男人没个是好东西。
女人就这样,总是强调自己的痛,对另一半的痛没感觉,还以为他占了便宜。她这么耗着,一辈子也找不到理想的另一半。
我不是爱情婚姻专家,帮不了她什么,让她自己苦着罢。话题就此打住。
此后,偶尔也在网上遇见,都是聊些工作上的话题,特别是会计问题,因为我有些问题需要请教她。
可以看得出来,她是精通这一行的。情感的问题聊得很少,我是很少主动去向别人聊感情及性的。
现在的女人有点可怕,你主动聊了,她会认为你是为性而来;可有些女人,心底里也是喝望聊的,只是羞于启齿而故作闹矜持而已。所以我的态度基本上是别人要聊我就陪着,不聊也没问题。毕竟就那么点事。
七月的一天中午,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接通后,是一个不熟悉的女声,以为是客户,还正儿八经地问有什么可以帮忙。
“你不知道我是谁吧?”困惑,真的不知道。
“谁啊?是有点想不起来了。”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答道。
“你的网友呀。”晕!网友多了去了。要电话的都会给的,生意人,电话是公开的,可真会打来的很少。
“真不好意思,猜不出来啊,你给个提示?”我怯怯地问。
“哈哈,湖南的。”那边是一串的笑声。
想起来了,肯定是她,我没有别的湖南网友了。上次聊天她要过我的电话,说有时会到广州出差,到时要请吃海鲜的。
“你好你好,原来是你呀?在哪啊?”反应奇快。
“是啊,把我忘了吧?”
“哪会啊,没听过你的声音,猜不到也正常啊!近来因事多,聊得少了,记还是能记住的。”
“我来了广州啦,出差来的。”她说。
“真的?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xx宾馆。”
“我过来找你吧,一块吃午饭,有时间吗?”
“我们两个人来的,中午客户请吃饭。我现在没事,给你打个电话,向你报到呢,哈哈。”看来她的心情622jj总笑。
“哦,那晚饭吧,我来接你们。”尽一下地主之谊,应有的的礼貌。
“不用了,说不定没时间呢。”她说。
看来是不想见面,也罢。我说:“那好,有时间给我电话。”
“好的?挂了。”
我以为她不会再给我电话,忙事去了,晚上还约了朋友一块吃饭。
将近12点,她来了电话:“在干吗?”
我说:“回家的路上啊。还没休息?”
“肚子有点疼。你能来吗?”
“你的同事呢?”我觉得这么晚了不太方便。
“她,她没回来。”话语有点犹豫。
“那好,我马上就来,自己能下楼吗?”我想,自己能下楼,就直接送医院了,免得尴尬。
“不行啊,你上来吧。”弱弱的声音。
“好!你等等。”
赶到她住的宾馆,从服务台得到了她住的房号,直接就上去了。敲开门,出来的是一个文质彬彬的清秀的女子,高高的个子(1。65左右吧?),一付眼镜,一看就是个读书人。
“你是xx吧?”第一次见面,叫的还是网名。
“是啊,这么快就到了?”脸上有些痛苦的表情,手叉着小腹。
“走吧,我送你到医院去。”扶了她一把,感觉她浑身软绵绵的。
“急性胃炎,打点滴吧。”
值班的年轻医生眼也不抬地对我说。
打了三个小时,她基本是闭着眼的,可能很累。
我终究是忍不住,问:“你的同事哪去了?”
“在隔壁房啊。”
“什么?你怎么。”我的意思是,她为什么不叫她。
“……”她没回答我。
“你们不住同一间房吗?”
“本来是的,今晚不是。”
可能是闹矛盾了,还是不深究好。
那一晚,把她送回宾馆并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五点了。
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想到她可能吃不了什么,弄了些白粥给她送去。
这次见到了她的同事,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士,稍胖点,但身材很匀称,很丰满。见到了我,很热情,口里不停地说谢谢之类的感激话,但眼总是在她和我的脸上瞟,好像好在探究着什么。
我知道她的神色意味着什么,但心里很坦然。
网友精神好了许多,脸已红润起来了,没了昨天晚上的苍白。问候几句,见没什么,就向她们道别。
网友告诉我,她们可能明天就回去。本想到时送她们到机场,但她们一再说不麻烦,也就算了。
本以为就此没事,可晚上却又接到了她的电话,说为了感谢我的照顾,想送我一点土特产。
再三推辞,她还是坚持要我到宾馆去,刚好那天晚上有应酬,到宾馆时已经是近十一点,为了不太唐突,上电梯前打了个电话给她,说到搂下了,还在大堂的商店里买了点荔枝乾和桂圆肉什么的,觉得应该礼尚往来。
来到房门前,敲了一下,隐约听到里面应了请进,但不见有人开门。
又敲了一下,听清楚了,是叫“请进!”拧门把,没锁,推开,进去了。
经过走道的浴室,门半掩着,无意间,瞥见洗手盆前化妆镜中倒映出她站在浴缸里洗澡的裸背。
心随之突突地跳了起来,但房内空无一人,这种境地有点尴尬,进退两难。犹豫间,她从浴室出来了,穿着薄薄的睡衣,身体的曲线,显露无遗。
很不好意思正面看她。她倒是大大方方,让座、冲茶,在眼前是晃着,在茶几前弯下腰倒水时,没穿文胸的双乳几乎露了出来,生动地跳动着,一股淋浴露的清香袭了过来。一阵晕眩,心猿意马起来,她在说什么,全然不知。
“发什么呆啊?”
一声呼唤,顿觉失态。望着她笑盈盈但略带红云的脸,忙接住送到眼前的水杯,连声道谢。
“这么晚来打扰,不好意思啊。”我无话找话地说。
“客气什么,我还没多谢你呢。”
“同事呢?”
“在另一个房间。”
“怎么不住一块?公司钱多也没必要浪费吧?”
“是别人掏钱的。”
“为什么?”
“问那么多干嘛?”
“呵呵,没什么,随便问问。”
“有人陪着啊,这答案满意吗?”
“老公?”
“网友。”异样的眼神瞟了过来。
“不是吧?住一块了?”热辣辣眼神回了过去。
“有什么奇怪的,你没有试过?”还是那种眼神。
“嘿嘿嘿。”感觉自己有点奸奸的:“你试过?”
“想呢,谁看得上啊!”
这话有点勾引的意味了。我暧昧地说:“我啊。”
说完,心不由自主地加速跳了起来。但盯着她的脸不放,生怕捕漏了她表情任何一点变化。她迴避了我的眼光,脸红了,手不自在地卷着衣角。
嗓子发干,热血沸腾,燥动已经无法控制,提枪上马已势不可档。
转身,将一个柔软并颤抖着的身子揽入怀中……
紧搂着,柔软的双乳贴紧坚实的胸膛,坚挺在衣物重围中挣扎着,意欲冲破阻隔,奔向神圣的彼岸。
呻吟渐渐强烈,湿润如潮水般地来临。心声的呐喊是那么的一致:挺进!挺进;进来,进来……
渴望与期盼,终于在凹凸的吻合中如愿以偿。
此时此刻,“只有爱才有性”的论点,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坚守着的信念是如此的不湛一击。人的本能得到了充分的体现。这种体验是原始的,随心所欲地释放着的,没有任何的掩饰。羞怯、犹豫已全然消失,新的欲望在激励着双方:攀上高峰!只有那里,体验才能得到升华;只有那里,欲望才能处到最大的慰借……
震颤中的喷泄,感觉到了她的抽搐。
“到了!到了!啊——”
她的手深深地陷进了我的背部,口紧紧地咬着我的手臂,紧闭的眼,在告诉我:飞了,飞了。
当狂风过去,怒潮平息下来时,她依偎在我的胸怀里,默默地望着我,眼眸里,透露着无限的温柔:“你真棒!”
“哪里棒?”我挑逗着问。
“哪里都棒。”她的手已稍然再次滑向我的下身。
揉着她挺挺的乳房,“还要吗?”我轻声地问。
“嗯。”贪婪的眼神再次闪现。
打趣地说:“可小弟弟在睡着呢!”
“我来弄醒他。”
于是,她翻了上来,头向我的下身伸了过去,沉睡的鸡巴在一片温柔中渐渐醒来。
而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对完美无瑕的肥臀,夹缝间,一朵淀开的鲜透露着红粉,润泽的瓣似在欢快地摇摇曳着,歌唱着,这由不得我不去亲吻这片鲜嫩,吸吮这股香浓……
凌晨二点,比上一轮更激烈的战斗终于结束.精疲力尽地瘫在床上歇息了一会,两人聊了起来。
她说她原来没准备见我,但同事到广州后,就和认识没几天的网友住一块了。
这事对她刺激很大,夜深人静时,欲望难耐。她终于是想通了,人生苦短,该享受的一定要享受,该释放的也一定要释放。有时,爱和性是可以分开的。她不再顾忌什么了,有机会,就会去满足自己的欲望。对我,淡不上爱,但这两天的接触及对她的照料,有了想和我做的欲望,下了很大的决心把我约来了。
望着她那红润的脸,看着她眼眸间泛起的光彩,我想了很多很多。
人生中,性福虽然不是必不可少的,但缺少了,人生就不是完美的。对于女人特别是成熟女性来说,她们是渴求性福的,她们对性有一种特别的依恋,没有性的满足,她们经常会处在心绪紊乱的状态,一旦得到了满足,一切又归于平静,心绪开朗起来,女人的温柔体贴表露无遗。
但是,并不是每个女人都会得到性的满足,有了性,她们还会想得到更新鲜的体验,还会向往更刺激的性。
这一点从本质上说,与男人是没有区别的,只是她们受制约的因素太多而不像男人这般放得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