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从炼化了岳磊,皇甫谧,戊戌鼎,天脉元气,彼岸夺宝换形道箓以后,杨玄真的修为再上一个台阶,就演化出了无上主宰的生死幻灭雷法。
轰隆!
宋腾飞声音悠悠响起,手中的石剑忽然化为了一尊封神石碑飞了出去。
“宋腾飞,让我等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会弃权?不过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又何必来自讨苦吃?”
“这是什么雷?”
尤其是宋腾飞和夏之秋二人,都得到了前世身为皇者的至强杀招。
如大五行术中的乙木神雷,戊土神雷,葵水神雷,庚金神雷,丙火神雷。
“我前世的记忆全部苏醒了!我,雨皇,诞生于天地自然,秉承天道而来!”
男子显得很客气,先是向灾皇颔首致意,又对杨玄真拱手笑问:“杨道友不介意我也来凑个热闹吧?”
说着,杨玄真一弹指,自己身侧便多了一张王座。
雷声十分清澈,宛如开天辟地之初,混沌未定,阴阳不分,五行未立之时,诞生的第一道雷。
随着生死幻灭雷法入体,无穷轮回之力就进入了十四人的神魂深处。
顿时之间,宋腾飞和他的距离相隔了无数星空,仿佛永生永世都接触不到他,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张牛置,寒见雪…等太一门弟子听到了三人交谈的内容,也面露好奇,围拢了过来。
随着记忆彻底复苏,知道得越多,他才越明白杨玄真到底有多么恐怖。
现在却不好说了。
如此情况下,宋腾飞战牧野真而胜之,没有多少把握。
“见过杨师兄,见过灾皇。”
“若我输了,就把重华之瞳挖出来送给你。你输了的话,只要告诉我杨玄真在你们太一门弟子身上做了什么,才会使你们变得如此厉害,如何?”
许多高手看向宋腾飞的目光都变了,带上了一丝忌惮,将之视为和杨玄真一样的对手。
甚至还有一座石头塑造成的天庭,烈日,皓月,天穹都在石剑上显现了出来。
这个打击对他太大了。
灾皇和清皇二人都搜肠刮肚猜测着,惊叹着。
即使牧野瞳讲再多战王天君年轻时候的事迹,都很难使牧野真振作起来。
震撼得他头皮发麻!
“我倒是可以答应你,可惜你马上就要输了。”
“玄真,你…”
夏之秋一头青丝无风飞扬,头顶显现出缠绵的秋雨,淅沥沥的细雨,冰冷的冬雨,滂沱的大雨,还有如火焰般燃烧着的流星火雨……
他可是天地同寿强者,怎么可能被低一个境界的宋腾飞镇压?
他咬牙挣扎,身躯却沉重无匹,像是被压上了十万大州,任由他如何爆发,都始终无法动弹分毫。
对方已经在斗场内等他。
的确如此。
这是他自己的道。
他二,牧野真八。
时间紧迫,杨玄真却让他去请夏之秋,这是要做什么?
不解归不解,宋腾飞还是迅速前往了太上九清天的区域。
现在杨玄真的神象镇狱劲也产生了雷,乃萌发之雷。
宋腾飞苦笑:“您太高看我了,如今的我,连前世万分之一的修为都没恢复,哪里有什么绝对的实力?”
宋腾飞浑身狂震,脸上显现出了明悟神色,似乎神魂中的前世在苏醒,
倒是灾皇,寒见雪,张牛置…等太一门弟子,很快就回过了神来。
这是个面目威严的中年男子,行走间衣袂飘飘,周身霞光万道,似旭日初升,普照四极八方。
“败。”
在宋腾飞的带头之下,十四人皆跪伏了下去,向杨玄真叩首谢恩。
还败得如此迅速,如此彻底,让众人大跌眼镜。
“我为何要弃权?战胜你不过反掌之间罢了。”宋腾飞很平静,像在阐述一个事实。
此外,夏之秋身侧还有一人。
他竟是要复制出宋腾飞的攻势,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二人活了不知道多少岁月,见识过不知道多少神通,眼力何等高明,却从未见过杨玄真打出的这种雷。
杨玄真点头,看向慕人清笑道:“清皇客气了,你太上九清天和我太一门是盟友,我欢迎之至,又岂会介意?请坐。”
他看向宋腾飞:“现在对上牧野真,你可有战胜的把握?”
而牧野世家和太一门之间并无仇恨。
这就是雷的厉害。
“别挣扎了,把重华之瞳挖出来给我吧。”宋腾飞来到牧野真面前,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宋腾飞一句话说罢,手中就多出一口石剑,上面满是混沌之气,铭刻着一幅道图,十万大州图。
“是。”
此乃他前世领悟出的至强绝学,石皇杀道,一剑开天门!
“这种雷好神妙,好厉害,仿佛可以毁灭一切,让世界化为颗粒,仅在一念之间。”
天地斗场内。
雷也是正法,又是天心意识。
他大概率要一蹶不振。
嗡!
一道奇异声音在杨玄真身躯内响彻,他单手捏拳,猛的朝外一收一放,打出了一道掌心神雷。
只能说胜负二八开。
宋腾飞迟疑道:“杨师兄,牧野真我杀还是不杀?”
杨玄真却是笑而不语。
他抬臂,挥剑,对着处于无比遥远星空中的牧野真劈杀了过去。
牧野真见宋腾飞出现,眼中闪过诧异之色,随即又摇头失笑。
任何神通演化到一定程度,都会产生雷。
“回杨师兄,我已有十成把握。”宋腾飞躬身回答,神情比以往更加恭敬。
清皇笑呵呵的坐了上去,同时暗忖杨玄真也不似先前面对皇甫国那般目中无人,还是很好说话的。
“牧野真似乎没有得罪过玄真?就留他一命吧。”说话的是灾皇。
他曾听夏之秋说过杨玄真的种种神奇之处,但听说始终只是听说,远没有亲眼目睹来得震撼。
他马上就要和牧野真决战。
“我是不败的刀皇!”
君苍生倒是依旧闭着眼睛,静静站立着,仿佛对宋腾飞,杨玄真,或者玄叶,牧野真…等天才皆漠不关心。
甚至根本就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