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南看到cia的回应后，都忍不住放声大笑。

杜威自诩是爱國者，如今却被自己的同事污蔑成叛國者、贪污犯、殺人犯，真是好笑极了。

不过这也正和项南的意。

《谍影重重3》中，当伯恩找到当年培训他的阿尔伯特·荷西的时候，荷西让他直接用槍把自己殺了。

但伯恩却拒绝了他的要求，说他不配以一个烈士的身份死去。

果然因为黑石楠计划的曝光，首席医官阿尔伯特·荷西，也遭到了珐律的审判。并在审讯期间猝死，大概率是被殺人灭口。

一个致力于培训殺手的人，最后死在自己培训的殺手手中，不得不说也是报应了。而且，他死前已经声名狼藉，别说普通民众不会尊敬他，就算是cia也早将他视为包袱。

因此，他注定是不会以烈士的身份死去，受万人敬仰了。只会臭名昭著的死去，然后被万人唾骂。

罗伯特·杜威如今也是如此。

他不再是以烈士的身份下葬，而是以殺人犯、贪污犯、叛國者的身份下葬。对他来说，没有比这更糟糕得了。

“放心好了，我也没几年好活了。”项南笑道，“你在那等一会儿，我很快就赶到了。”

这个计划，跟罗伯特·杜威要推行的铁手行动如出一辙。只不过铁手行动更严苛，更残酷，而光谱行动受限于当年技术的关系，远不如铁手行动那么强大。

在这个圈子，从一而终，才是稀罕事。

他不再执着于复仇，而是安心的跟玛丽过日子。

cia巨震之后，项南又去了趟英國，找到了马尔科姆·史密斯。

这自然让他们很不满意，纷纷表示抗议。

“嗯。”玛丽点点头，随后安详的闭上了眼睛。

羡慕，则是因为谁都希望有美满幸福的婚姻生活，就算那些浪荡子其实也不例外。

好像小李子基本半年就换一个超模女友；卡戴珊家族更是把恋爱当生意谈……

提示音响起之后，一道光门凭空出现。

……

如果cia不再帮他们作恶，那也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

最终在巨大的压力之下，cia进行了从上到下的全面整改。

项南的灵魂随即从杰森·伯恩体内吸出，投入到了光门之中。

光谱计划就是美國通过监控互联网、电话网络和监控系统，监控全世界的计划。

他随后把自己窃取到的光谱计划文件曝光。

当年他负责绊脚石计划的招募工作，就是他负责考察杰森·伯恩的。

尊重，是因为在这个圈子还能洁身自好，而不是随波逐流，这份定力就不简单。

……

大批职员被调整，大批项目被中止，大批官员被淘汰……

她知道自己快走到生命尽头了。对此，她并不感到害怕。

“任务完成，宿主即将回归！”

项南也没能力摧毁它。

他继续在歌坛、影坛发光发热，玛丽继续陪在他身边，照料着他的生活。

这种病虽然不会要他的命，但对他这样一位已经转行，而且从事体面工作的人来说，无疑是很不体面的事情。

项南倒还看不出老态，但玛丽是真的老了，脸上皱纹堆垒，走路都直不起腰了。

只是担心自己走后，没有人照顾项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