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9章 回到青春期

路加·提菲罗这孩子多少有点问题。

比如，那已经离谱到丧心病狂的早熟，以及这份早熟衍生出来的色色。

尽管提菲罗的色色并不同于寻常人渣，而且用他自己的话说，那仅仅只是对美好事物的一种向往，是一份高尚且纯洁的情感寄托，是脱离了低级趣味的超凡情操，但这依然改变不了他喜欢占小姐姐便宜，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还会偷窥人家洗澡这种行径的不正当性。

非常不正当！非常坏文明！影响极其恶劣！

如果这种事情被曝光出来，就算他只是个孩子，恐怕也不会落得什么好名声，但问题在于提菲罗的行事非常隐蔽，而且鉴于他外表的无害性以及欺骗性，大多数时候根本不是他对小姐姐们动手动脚，而是小姐姐们对他动手动脚。

谁又能拒绝好好抱抱一个粉雕玉琢、天真可爱、软萌软萌的美少年呢？

所以他只是在小姐姐们占自己便宜的过程中，‘被迫占点便宜’罢了。

至于偷窥……

不得不说，【曙光之眼】这个神术绝对是个好东西，只要把这玩意儿练明白了，那可比望远镜之类的东西好使太多了，而且被发现的概率简直低到令人发指。

直到五分钟后，墨檀见明显想知道后续又不好意思直接问的心上人已经憋得满脸通红，才无奈地打破了沉默，轻咳了一声，对夏莲正色道：“话说，你到底打不打算继续讲了……”

“你们靠近一点就能看见了。”

“夏玛尔……太近了。”

墨檀倒并不觉得奇怪，毕竟凭那个臭老头在灵魂领域的造诣，认识个把亡灵法师其实并不怎么奇怪。

“唔……”

“智慧那边还好，他们比起神职者，其实更像是一群学者；财富教派的话，你们可以参考一下菲雅莉·格雷厄姆那姑娘，除非是原则性问题，他们不会介意跟任何人做生意。”

“灵魂也好，亡灵也罢，本身就是一种暧昧的存在。”

而且还是……

墨檀转头看了眼依然将额头贴在香炉上，表情很是聚精会神的夏莲：“她把自己的记忆封印起来，或者用催眠之类的方式真正变成那个名叫夏玛尔的女人。”

语宸无奈地叹了口气，没说什么，毕竟她虽然心地善良，还顶着个圣女的名号，却并不是那种目光短浅狭隘的圣母性格。

“嗯，反正你们是异界人，有高位力量保护着，应该不会出什么事，那我就不废话了。”

夏莲摇了摇头，淡淡地说道：“别忘了这里可是我的记忆，这里发生的一切我都知道。”

夏莲俯下身体，将额头贴在冰凉的香炉外沿，闭上眼睛低声喃喃道：“现在想来，当时那小子肯定早就看破我的身份了。”

夏莲微微颔首，随即便微微眯起双眼，用力对那个香炉吹了口气，低喝道：“准备好！”

墨檀也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

结果刚刚还十分专注跟香炉贴贴的夏莲立刻转头瞪了墨檀一眼，摆手道：“靠过来。”

而墨檀则是缓缓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情理之内，意料之中，所以我挺好奇你竟然还有个亡灵法师朋友的。”

语宸歪了歪脑袋，满脸好奇地问道：“陪我们一起什么？”

“没问题！”

换而言之，只要肯下功夫，理论上一个初阶牧师在【曙光之眼】方面的造诣甚至有可能超过传说阶神职者。

“能让我们更直观地感受自己的记忆。”

下一瞬，就在一股温暖纯净的波动以夏莲为中心扩散开来，蔓延到墨檀和语宸两人身上的瞬间，那香炉忽然跟疯了一般喷出了大量烟雾，具体有多大量，我们大概可以参考寄宿着数杆老烟枪，且长达一星期没有开窗通风的宿舍，反正只用了一瞬间的功夫，墨檀和语宸的能见度就归了零。

正踮着脚尖望向不远处那群的语宸原地蹦跶了一下，感叹道：“好厉害呀！”

夏莲懒洋洋地摆了摆手，有些疲惫地说道：“去吧。”

语宸轻呼了一声，她还真没想到后来成为教皇的路加·提菲罗也和那位亡灵法师有交集。

墨檀咂了咂嘴，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也有一个来着，感叹道：“你一个曙光圣女收藏个这玩意儿合适吗？”

“黑梵说的没错。”

夏莲先是如此嘟囔了两句，然后猛地站起身来，表情有些严肃：“我陪你们一起吧！”

见夏莲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语宸立刻摆着小手宽慰道：“也不一定嘛，毕竟黑梵他刚刚说的只是猜测，就算提菲罗冕下的【曙光之眼】很厉……”

所以古往今来，【曙光之眼】这个神术的境界，都是与使用者水平挂钩的。

夏莲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笑道：“我那个朋友并不是主流亡灵法师，而是从学园都市中那所【纳克萨玛斯综合学院】的亡灵系毕业的，实验也好，实践也好，用的都是合法途径，她的毕生志向就是改善亡灵学识的学术环境，甚至还当过那座学院的院长，是我和提菲罗的好朋友。”

值得一提的是，鉴于【曙光之眼】是一种几乎不存在门槛的低阶神术，所以其成长并不与运用者的硬实力成正比，而是运用者的理解与熟练度呈正比。

“哦好。”

立刻察觉到对方有些心绪不宁，恐怕急需静静地语宸很是善解人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便拉着墨檀的手向人群跑去，低声说道：“夏莲姐姐她好像有些心事……”

就这样，两人一边说着一边靠近人群，很快便看到了最外侧的两个身影。

“那么，你想让我们看的东西在哪里？”

语宸立刻摇了摇头，轻声道：“我觉得这是一种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