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问道:“要是没看见,没听见,那你怎么说我们有事呢?你总得给个解释吧?”
然后,他开到了一个店,买了一束,放在后座上,开着车继续走。
刘子然没在理我,继续讲述着高震的故事。
我低声地说道:“你打算怎么和我介绍?托梦啊?”
我淡定地说道:“你先把手给我放下,这样不礼貌,你搞清楚,你现在是被调岗,不是下岗,不过,你这么一闹可能就真的要下岗了,我新的公司改革政策是,大家都轮岗的。谁做的最好,谁也可以继续留任。唐小怡是我第一个要观察的对象,所以,让她先上,你干了几十年了,出了多少质量事故,你不知道吗?作为产品的最后一道关卡,你把好关了吗?”
泼妇不做声了。
这天,刘子然神神秘秘地和我说:“走,带你去见个人,我的一个好兄弟。”
我知道这个台阶,我得给他下,就说道:“老车间主任,给你个建议,我这打算进一批新设备,我还需要个新车间主任,你考虑下,走还是不走,不走,就配合新车间主任把生产给我搞起来,到时我谁也不会亏待,走还是留,你自己考虑吧。”
刘子然骄傲地说:“真的,不信你问耀阳。”
后来也证明我的选择是没错的,曹喜发变成了和他哥哥两种不同风格的管理模式,被人称为了曹阎王。
泼妇摇了摇头,不敢回答。
公司运转正常了,我和刘子然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剩下做的事,就是对产品的严格监控了。
质检部在我一次强有力的镇压下,彻底的招安了。
泼妇回答:“大家都这么说。”
墓园没有想象中的恐怖,反而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但里面的人很少,估计不是拜祭的季节。
我点了点头说:“好,你不闹了是吧?现在到我了,咱们都是成年人,必须得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我问你,你是看到我和唐小怡做出什么不轨之事了?还是听到我们说过什么出格的话啊?”
我不屑地问:“你的好兄弟?不外乎就是耀阳,三哥,还有董大少呗?”
经过,一番整合,公司的毒瘤基本上铲除了,将近三分之一的人被我清走了,不过最大的管理层也就只有人力部经理肖丽华,我连曹喜发都留下了。
泼妇虽然愤愤不平,但思前想后的,最后还是说:“老子就拭目以待,看看你到底公不公平,能搞出什么幺蛾子来?”
我哼了一声说:“那又怎么样?就算你们是发小,又能怎么样?”
我笑了笑说:“我不是要搞你,也不是要搞你们,我只是想为这公司好,希望公司可以更好的发展。你要待下去可以,你的人也可以待下去,但你现在威胁我,这我不能接受。想走的人,现在就可以走,我还会补给你们一个月的工资,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
车已经开到了一个郊区,我看刘子然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就好奇地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啊?”
刘子然没勉强我,自己拿着往墓园走去。我考虑了半天,还是出于好奇心跟着走了进去。
刘子然笑着说:“这是我个发小,兄弟,就是我给你介绍的那个兄弟。”
处理完质检部的泼妇,车间主任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他知道,我很快就得找他动手了。
“高震是我们这群孩子里,年纪最大的,却是最不爱出声的,总是闷着头不说话,平时我们虽然也叫他一起玩,但却没把他当自己人,耀扬是我们的孩子王,凡事都听他的,因为他最讲义气,但他却很尊敬高震,从来不对他呼呼喝喝,并总是说高震是做大事的人!
90年代,我们心中只有一个偶像,那就是崔健,比起现在的小朋友,对什么周杰伦的崇拜,炙热的多。
92年,崔健要在北展开一场慈善演唱会,因为之前的两次我们都没机会参与,这次我们都不想错过,就商量着凑钱买演唱会的门票。
当时的门票一张前排的位置要40块钱,而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也只有14块多,这下可愁死了我们几个。
耀扬翻遍他家里所有的钱,也才偷到了130块钱,其他人也纷纷效仿,都想做出点贡献来,只有高震从头到尾,一言不发,董大少和我还会时不时地挖苦一下他,他也不反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