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了电话颤颤巍巍地拨通了徐月的电话,她直接给我挂了。再打再挂,再打关机!
我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听我说,你是大人了,很多事,应该学会怎么处理,我也不去判断你的错与对,你自己也知道。我的建议就是,能应付的就应付一下,该好好学的就好好学,别欺负人,也别被人欺负了。这学校和社会一样,学到的都是自己的,重点不是学会怎么做,而是该怎么做,怎么做才是最好的选择。很多时候,我们做的都不是是非题,而是选择题。但为什么问答题的分数最多呢?那是因为,更多的时候,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自己创造机会。”
我哎了一声说:“就是个脑瘤是吧?”
小雪哈哈大笑着说:“你一次就把我所有的错都犯了,还是你厉害!”
我气得直接把电话摔到了地上。
医生哎了一声说道:“我们没查出任何病因!”
我望着一声说道:“我听明白了,你是要在她头上钻一个洞,然后抽取点脑仁什么的出来是吧?然后再猜想是不是这种病菌?不行!我告诉你,不行!万一不是你的说的这种病呢?好好的小姑娘,在她头上开个洞,你怎么填上啊?还能长得好吗?再说了,就算你抽取了,确定了是这种病菌,你不还是没把握治吗?”
医生解释道:“就是脑袋里面长了个东西。”
小雪撇着嘴说道:“搞那么深奥干什么?我又听不懂,你就说我该怎么做就是了!”
我鼓起勇气走了过去问医院道:“怎么样了?”
半个小时后,医生出来了,我最怕看到电视剧里的情节,医院和我摇着头,说声对不起。
我也顾不了她是不是又要陷害我了,急忙推门进去。
小雪抱怨道:“真的很无聊的,上课和念课本一样,我还不如自己看书呢!”
我摇着头说:“那也不是,能忍的就忍,忍不了的就告诉老师,如果老师解决不了的,那咱也不客气。对了,差点给你混过去了,你说说你借同学抄作业收钱的事吧?”
小雪想了想说:“那我不借他,他就得被老师罚,罚完了还是不会啊,不如我收点钱,他还至少抄了一遍,多少有点印象。”
医生摇着头说道:“也不是,这是一种病菌,顺着年龄的增长,这种病菌会不停地扩大,攻击脑神经,从而令患者产生疼痛感。”
医生点了点头说:“这也只是我们初步的猜测,毕竟这种病例太少,我们也是第一次接触到。”
我知道通常问这句话,就是让我做好心理准备。我回答道:“我是她舅舅,小雪她怎么样了?”
小雪低着头说:“我觉得吧,我付出劳动了,要点报酬没啥不对的!”
我心里一沉说道:“也就是说,她随时可能成为植物人?”
小雪无奈地说道:“我也不想睡觉的,晚上喝多了,第二天头疼!”
小雪领悟到了我说的话的意思,重重地点了点头。
小雪点了点头,但还是很虚弱地柔声道:“我想回家!”说完,就要坐下来,可还是太虚弱,没能坐起来。
我很自信地说道:“错啦,我上学那会儿,每次开完家长会,我都做好进医院的准备,有一年,我爸妈差点和我断绝关系!”
医生看着我凶狠狠地目光说道:“现在肯定不会的,我们得等bj的专家来看。”
我其实挺赞同她的想法的,还觉得从小就会做生意了,这是好事,可嘴上还是说道:“你这是义务劳动,要啥钱?问题是,你借给他抄作业,他不还是不会,你这是在害他,还和他收钱,这说不过去啊!”
小雪白了我一眼说道:“你才傻呢?你不傻,能被我陷害完了,还收留我,还替我去学校挨骂?笑死我了,估计你当学生那会儿,老师也没这么批评过你吧!”
小雪拽住我的手说:“你别走啊,已经没人管我了,你一定要陪着我啊!”
医生又摇了摇头说道:“也不是,以她的心率来看,她的确是十分痛苦,手脚疼痛到抽搐,嘴唇都咬裂了,但我们检查过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刚开始,我们也觉得她是在装病。”
晚上还是经常头痛,整晚的睡不着,吃不下东西。整整两天,小雪才算恢复了一些,勉强可以坐起来。
医生看了看我问道:“你是患者的什么人啊?”
我生气地说道:“我就知道这丫头又是在整我!”
医生劝道:“她刚刚醒,你别打扰她了,让她休息一下!”
我差点揍他,但还是追问道:“您的意思是她没病?”
小雪嗯了一声说:“知道了!”
小雪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以后尽量忍着他就是了。”
直到看到了一一过来,我才终于安心地躺在了病床上。
再次醒过来时,小雪握住我的手,泪水还没干,一一站在我床前,也是泪眼婆娑。
我张嘴道:“我又没死,你们哭丧呢?”
徐月的声音传了过来说:“这一张嘴就没句好话,辛苦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