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厨房，简单的擦了几下，剩下的留给清洁人员收拾好了。有钱，干嘛不享受呢。

从厨房出来的程砚秋，坐在沙发上，一把将风吟搂过来，下巴紧贴着她的头顶，怎么都蹭不够。

两人也没做什么，简单的说说话，偶尔还有点沉默，各自看看手机。

风吟是睡够了，不过程砚秋需要休息，最后陪风吟一会后，程砚秋被撵走了。

程砚秋走后，睡不着的风吟出了门，去楼上看云外婆。

风吟轻手轻脚走到云外婆的门口，压抑细碎的难受声传来。

风吟着急的推开门，正看见云外婆疼作一团，趴在床上。

“外婆！”

风吟立即扶起云外婆，一只手在她的胃部按揉，可根本不起作用。

云外婆的癌细胞已经扩散全身，不止是这一个地方疼。

“没事，别担心。”

云外婆干枯的手心拍打着风吟的手臂，风吟将她安置好，转身出去，拿了银针过来。

封穴止痛。

“呼——”

云外婆舒服的长出一口气，看着一旁坐着的风吟。

“傻孩子，不是一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吗，咱们俩接受良好，你忘记了？”

“没忘记，可我似乎高估了自己。”

风吟第一次露出自己的脆弱，也不能说是脆弱，只是不舍。

云外婆何尝不懂，只能转移话题的问：“我感觉也就是这一个月了吧。”

“嗯。”

风吟嗯了一声，尽管不想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