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晓君也喜欢我了,我肯定让她叫我王子,你们等着吧。”
苏晓君摸摸冯舒诚的头。
他这一连串肉麻的称呼脸公主本人都听不下去了,连忙接过碗让他闭嘴。
冯一宁一听终于没忍住笑。
这孩子,以前人家不也没邀请吗?他还不是屁颠颠跟着就去了。
“行啊,行……吧。”
这孩子有时候成绩太好了也是一种烦恼。
郑宴清一脸理直气壮。
“不留下来正好,今晚兰姨做的醋排骨没人跟我抢。”
郑宴清一看自己这爸妈又开始玩儿起来了,索性不理他们,自己吃自己的。
不过这也让苏晓君松了一口气。
“姑父,您就别说弟弟了,他现在大了,肯定有自己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的。”
今天冯一宁和松子回家,冯一宁总觉得最近自己儿子不太对劲。
几人说说笑笑,夏以珍离开白鹭湖畔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诶,圈圈怎么没来?以前晓君回学校,每次哭得最死去活来的就是他了。”
与其两人相对都尴尬,不如不见面。
“你要让人家怎么邀请你?说王子请去我家?上车的时候还要邀请你说:王子请上车?”
苏晓君轻笑一声,走到郑宴清身边。
“突然想回来预习了。”
“诶我就好奇了,我和小宁说带他去医院他不去,又说不严重,那既然不严重,就可以出门啊。”
一切都十分正常,直到冯一宁和松子回家,发现郑宴清突然发起了高烧。
他就从来没见过自己儿子回家之后还有暑假昨夜。
苏晓君故意问道,她心里其实已经清楚,这个小孩子心里刚萌发出来的悸动,被她亲手按了回去,他正赌气呢。
郑宴清在枕头下闷闷道,两只手的手指都在枕头上划拉着。
郑宴清戳着碗里的饭,脸色别提多难看,那张稚气未脱的小脸儿上满脸都是不高兴。
郑宴清上小学之后经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看书,一看就是一整天,兰姨没事也不会上楼打扰他。
冯一安问道。
苏晓君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转身和冯一宁一起聊天。
“上次我去海默村,回来后王叔说,你在我去的当天上午也去了,但是还没倒村口,你又让王叔送你回来了,为什么?”
“我提前预习不行吗?”
松子一脸不可置信。
她走之后,冯一宁和松子都回到了室内。
“谁都跟你们一样,天天秀恩爱,一点都不稳重。”
“姐姐,古拜!”
他回到自己房间,用枕头把自己的脸埋起来。
她和她的同龄人会有很多共同语言,也可以从杜鑫那里得到帮助,而自己,什么都没有。
“嘿你小子,怎么回事,这么大盘子醋排骨你能吃完啊?以前不是老喜欢黏着晓君姐姐吗?怎么今天没有追着去?”
冯一宁和松子先坐了下来,郑宴清就坐在爸妈对面。
苏晓君进了安检口,众人才从机场离开,冯一宁给夏以珍分享这自己这段时间去旅游的趣事,夏以珍听得津津有味。
冯舒诚点点头。
“不想去了,她都没有邀请我。”
这时候的男孩子自尊心十分强,被拒绝之后,总是会下意识地对喜欢的人逃避。
“那孩子,最近越来越古怪了,今天早上他说他鼻子痛,不想出门。”
冯一宁解释道。
松子摆摆手。
“我还是上楼看看他,找他谈谈。”
松子没有异议。
“行,一会儿饭好了我教你。”
说完,他就围上围裙,把兰姨从厨房里赶了出来,准备今天中午自己给这娘俩露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