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得像你母亲,但脾气很像你父亲,当年我就劝过你父亲,生意人要多动脑子,不能意气用事,可惜他不听”。
陆山民提起田衡朝别墅大厅踏出一步,罗玉刚和另外两个高手迅速移到田岳身边。
“无耻!!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你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影子只是隐匿了身影,而你们,就是一群披着华丽外衣的衣冠禽兽”。
陆山民冷冷一笑,淡淡看着田衡,“比起你的命,你老爹似乎更在乎这根破铁棍”。
“四、五、六、”,陆山民充耳不闻,手上的力道依然在一分一分加大。
“啊”,陆山民手上用力,掐断了田衡的话。“楼上的两只老乌龟听好了,我数十声,如果还不下楼,我就掐死田衡,你们也可以赌一赌,赌我敢不敢杀人”。
架子上盖着一张大红色的红布。
“陆山民!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田岳咬着牙,双眼通红。
“我已经不需要了”。陆山民冷笑道。
“呵呵,好气魄,真不愧是陆晨龙的儿子,不过即便你杀了我又如何,你也活不了,但田家依然在,依然长盛不衰,而你们陆家将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你永远无法理解田家的底蕴有多深厚,不管你怎么挣扎,输的人都会是你,而且输得很彻底”。
“田家这么多人,你杀得完吗”?
“杀一个够本,杀两个就赚了,如果能杀了你和田原两个老畜生,就大赚了一笔”。
田岳伸手拦开挡在他前面的罗玉刚等人,朝着陆山民也走出一步,“那你以为我田家人又怕死不成”。
田衡满脸涨紫,呼吸困难,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咯咯声。
“陆山民,你真的要与田家为敌”?田岳声音渐渐变得低沉。
陆山民昂起头,一字一顿的说道:“听清楚了,不是为敌,是要杀干净你们”。
田岳眼中的杀意一闪而逝,淡淡一笑,“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现在是法治社会,说哈得讲证据”。
“这就是田家的传家宝,我还以为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不过是一根快锈断了的烧火棍”。
院子里的所有人全都涌进了大厅。
“你没资格提起他们”。陆山民稍稍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田岳淡淡道:“陆山民,影子才是违反这个社会正常秩序的存在,他们躲在暗处挑拨离间,坑蒙拐骗,不知残害了多少人,吞噬了多少财富,而现在依然在酝酿着一场惊天大阴谋,你父母的死与他们也脱不了干系,我劝你最好是理智些,免得让亲者痛、仇者快”。
陆山民咯咯冷笑,“田岳,你把我当三岁小孩儿吗,还是自认为聪明绝顶。假借救人,实则杀人,把罪名嫁祸给影子,好一个借刀杀人”。
“你心中一定有很多疑问,放了田衡,或许我可以为你作解答”。
大马金刀坐在正中央,一手搭在田衡脖子上,一手若无其事的摆弄着那根古老的铁毡子。
陆山民提着田衡走到田岳身前,两人并肩而立,“想激将我杀你?想用你的狗命换我的命,你太异想天开了,睁大眼睛看着,我会让你亲眼看见田家人怎么一个个死在你面前,这种滋味江州的薛宇尝过”。
桌子上有一个红色的木架。
缓缓转过身,脸上洋溢着冷酷而得意的笑容。
“陆山民,快放了田衡,否则我将你碎尸万段”。一旁的罗玉刚双目圆瞪,心脏狂跳。
陆山民继续踏步前行,“你以为我怕死”!?
紧接着,一个身材相貌和田衡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人走进了院子。
陆山民咯咯冷笑,“着急吧?难受吧?我就喜欢看着你们对我恨之入骨却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七、八、九、、”。
田岳胸膛起伏,再也无法保持之前的涵养和气度,“陆山民,要是这根铁毡子有丝毫损坏,我保证你不能活着出去,哪怕我用这条命跟你同归于尽”。
“你的命”??“呵呵,你的命很值钱吗?在我眼里,你的命连一条狗都不如。你全家的命家在一起也抵不过她的命”!
“我已经说得清清楚楚,叶梓萱不是我们杀的,我田家是商人,不是黑、社会”。
“黑、社会?呵呵,你太瞧得起自己了,黑、社会至少还讲义气、讲脸面,你们就是一群没脸没皮的畜生”。
“小子,世界很大,天很高,靠好勇斗狠是成不了大气候的”。一声苍老的声音从楼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