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语很有耐心，再次询问了一遍陈莹的意见。

陈莹：“……”

并不是很想选。

她清了清嗓子，还没来得及说话，女孩的手指便按在了她的唇上：“不许撒娇。”

陈莹：“……？”

她怎么知道她想撒娇？

撒娇这种东西，一回生，二回熟。

陈莹点了点头，等女孩移开手指后便软着声音叫了声：“姐姐，你……”

“乖，听话。”

沈书语揉了揉陈莹的头。

原本那句“你能不能再让让我”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行叭。

也不是输不起。

“姐姐，你能不能敲的轻一点？”

陈莹提出最后一个请求。

沈书语点头应下，她将腰间的瓢拿出来，温和的敲了一下女孩的头。

然后……

瓢没碎。

沈书语：“……”

陈莹只感受到了非常轻柔的力道，并不是很确定那是不是瓢，所以她向沈书语提出自己的疑问：“姐姐，你敲了吗？”

沈书语：“……还没有。”

她的表情实在不像说谎，陈莹还以为是风吹的，并没有怀疑，而是点了点头：“那姐姐，你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