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幼青脸色苍白的没吭声。

她抓着手机，手指微微发抖。

她不明白为什么。

不明白。

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到了这种地步。

她脑子里很乱，来来回回就是那天司墨的声音，他低低的说着舍不得。

如果那天她回头看看他就好了，他是不是就不会做傻事了。

或者，再或者，在那场宴会上，她不去见他，他们是不是就不会再有瓜葛了。

总之还是不明白，那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傻，为了她赔上一辈子，怎么会有司墨这样的傻瓜。

江幼青在警局门口见到了红着眼睛的秦落欢。

“幼青，”她走过来紧紧握着她的手，“司墨师兄他……”

“我去看看他。”江幼青抱了抱瘦了一大圈的穆念雪，低低的道。

……

隔着铁栏，她见到了半个月不见的司墨。

他还是那天见到的模样，俊美冶致的让人无法逼视。

他看了看她，然后对着她笑了笑。

江幼青低下头，有些忍不住情绪。

良久，她才轻声道：“司墨师兄，值得吗？”

“不值得。”他看着她，“但是我爱你啊，我不后悔。”

良久，她才轻声道：“司墨师兄，值得吗？”

江幼青闭了闭眼，“那你知不知道，如果他死了，你也得死？”

“我知道。”

江幼青说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