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同时也是掌管这座要塞的“氏族”,对于圣杯战争战略的体现。
而在那千万的子民当中,难免有些愚蠢至极的蠢徒。
这里的山脉被人称之为奥多摩,位置相当偏远,甚至可以算是已经超出了冬木市的范围。
这位刚刚被召唤于世的骑之英灵(rider)陷入了短暂的思考,以他的智慧自然清楚,无论时代如何变迁总有一些不变的事物,即便是已经过了几千年,这遍布大地的人们恐怕也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是一座用魔术,枪炮和电子仪器共同构筑起来的不落要塞,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固若金汤。
因为开发程度较低,山上有着大量的树木,平常也算得上是人迹罕至,甚至没有多少居民。
对于正统的魔术界的魔术师而言,科学之类的词光是提起都会令人作呕,但是自己却非得借助这样的禁忌来延续族人的命脉。
甚至内部都配备了单独的空气循环机,以防止敌人使用空气毒素或类似的手段进行袭击。
这样的技术虽然的确惊人,但如果仅仅只是为了获得积攒的魔力而非技术的话,他们给出的补贴也已经足够弥补御三家的损失了。
从他的目光中所透露出来的神色,如果说是藐视的话或许有些不对,在这位褐肤白衣,以黄金为装饰的男子眼里,任何人都不能与他比邻,全部都只是一介子民。
即便是借助于科技的力量,伊势三一族的血脉已经到达了极限,现在唯一能够寄托的,便是圣杯那能够实现一切愿望的力量。
甚至可以说,为了拉拢三个家族,时钟塔其实是给出了超过“市价”的代价。
“所以我在此下令,由我仪式召唤来此地的从者啊,你无论如何都要夺得圣杯!”
而且时钟塔在“抢夺”圣杯之前,也已经给予了三个家族足够多的补贴,毕竟根据他们所知道的情报看来,圣杯的最大作用除了许愿之外,便是那累积了六十年、可以让任何人轻松使用的庞大魔力源。
为了填补因血脉交叠而衰退的魔术回路,伊势三玄立打造了这个礼装。
那凌驾于万物之上的气势,即便是面对端坐在形同王座一般的座椅上的蒙面老翁,也丝毫没有任何改变。
这让一直自认为是远东魔术界历史最为长久,以远东第一魔术家族自称的伊势三一族无法接受。
然而……
这座魔术工房的面积极其巨大,几乎要将整个山脉掏空,内部宛若迷宫。
而在奥多摩深山的地下,却有一处由重重结界守护的大型魔术工房。
回忆着自己家族所承受的这一切,面戴面具的老翁继续说道:
只有获得了圣杯,才能让伊势一族重新屹立于远东之首,更是洗刷掉“对科学下手的魔术师之耻”称号的唯一机会。
“一定要把藏在冬木市的圣杯抢下来,到时候,失去古传的‘伊势之巳(蛇)’的恩宠,接触西洋魔术,甚至贪婪得染指‘科学’的我族的罪孽才能够洗清。”
对于魔术师们来说,一个家族的没落与否完全就是看其家族的成果如何,最直观的表现便是源远流传的魔术刻印,但除此之外,如果能够完成某种超越想象的魔术或仪式,也是值得赞扬的成就。
但无论怎么说,因为这场骚动,让远坂家在魔术界的声望短时间内达到了最高,轻松超越了原本就已经开始式微的伊势三家族。
“如果再让圣杯这万能的许愿机落入到远坂家的手中,我伊势三之名真的就要颜面扫地了,岂有此理,我绝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响彻房间的声音震颤着脸上的面具。
所以说远坂家在时钟塔面前表现得相当憋屈,甚至有种被迫将自己家族的成果拱手相让的感觉。
但实际上,能够被时钟塔这样的庞然大物所觊觎本身便是一种实力的体现,毕竟这世界上九成以上的魔术师家族,连让时钟塔觊觎的资格都没有。
眼见浅上藤乃露出担忧的神色,帕拉塞尔苏斯笑着安慰了一下。
尤其是在圣杯战争被披露之后,原本被认为已经没落的远坂家所持有的声望再度达到了某个巅峰。
毕竟这里是集结了多达两位数的魔术师倾力打造的守护要塞,即便是从者程度的强力存在入侵也需要费大量的时间才能成功,就算是想用魔术一层层地破解结界,魔术陷阱也会在那之前抹杀那位愚蠢的魔术师。
伊势三一族利用自己遍布在东京各地自己族人所运营的综合医院中,收取住院患者的生命力,即便是在这个刚刚成功召唤极为强大的从者的当下,也在不断地补给其现界所需的魔力。
但也正因如此,他们现在也必须奋斗起来,夺得这次圣杯战争的胜利。
毫无疑问,虽然并不清楚圣杯战争的本质概念,但是仅仅只是表面上所显露出来的东西也足够给三个家族带来巨大的声望。
浅上藤乃可没有忘记,这次的圣杯战争当中并不只有一位caster,如果另一位被召唤出来的caster也是擅长构筑阵地的类型,那么从外围一点点破解魔术工房也是有可能的。
现在魔术界都知道,是这三个家族的力量创造出了可以实现愿望的圣杯。
无论是庶民还是兵将,甚至不在法老之位却胆敢统治人类的诸国小王,在灵魂方面的光辉也都没有太大的差异。
正因如此……
人类的凡俗之举并不会勾引起他这名法老的怒火,毕竟在前世他已经看得够多了。
(ps:本来打算今天继续加更的,但是突然被拉去干活了,所以今天就只有这个保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