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的疼痛感从身下袭来,任相依下意识攀紧了身上的人,额头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掉落下来。直到一声熟悉的呼唤将她从梦魇中唤醒。
“大小姐,小净?我泡了点蜂蜜水,可以进来吗?”门外是王妈关心的呼唤。
任相依陡然惊醒,看着身上压着自己的噩梦来源,直接一巴掌挥了上去,不重也不轻,响声却挺大,吓得任净懵懵地捂着脸。
“门外有人你聋了吗,还有,谁准你在我喝醉的时候碰我的?滚下去!”任相依冷下了脸,扶着隐隐作痛的头,嫌弃又难受地推搡着身上的人。
“嘶,疼Si了,你快出去!”
身上的人一点点挪动出去,骤然的空虚感g起一阵难以克制的战栗,任相依强迫自己将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抓过被子盖住自己,往下一看,发觉自己已经被人家扒得差不多了后,又狠狠剜了任净一眼,耐着X子说道,“你先穿好衣服去门口把王妈送来的东西接下。”
任净乖乖听吩咐走出去接下了那杯蜂蜜水,修长且骨节分明的五指在玻璃杯上紧紧扣着,似乎将其当作护身符,惴惴不安地看着被自己惹生气的任相依。
“姑姑。”
任相依没有理会她,直接伸手过去,将她手里的蜂蜜水接过喝下。
“姑姑好些了吗?”少nV借着关怀的名义,悄悄地挪近到任相依身旁,将她不知何时冒出的一头虚汗给轻抚去。
还好,不是发烧了,任净对于任相依容易生病这点可算心有余悸,关键姑姑一生起病来还十分严重,看着那面sE苍白的模样就足够让人心疼许久了。
“我好得很!如果不看见你的话就更好了。”任相依不耐烦地拨开任净的手。
“为什么?我又哪里惹到你了,刚刚的事情吗?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任净闷闷不乐地嘟囔起来,但声音却越发没有底气。
任相依嫣然一笑,又开始耍起了一贯的小X子,靠近在任净身前,陡然的馨香让任净心神为之一颤,哪里禁得住这样的诱惑,下意识便想将人搂进怀里,熟不知正好着了任相依的道。
任相依半推半就得依偎进任净怀里,在任净正yu低头吻下来时,及时侧过脸颊,露出线条明显下颚线以及修长的天鹅颈,伸出手指直抵任净的心口,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万种,故作嗔娇地对任净开出条件,“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你要是不告诉我你最近在憋着什么坏主意,就别想碰我。”
任净嘴角的笑意未消,只顾着看着怀中的人傻乐,她Ai的便是看着任相依对她耍小X子时的任X娇蛮模样。
“说了就可以碰你么?你不许反悔。”
“什、什么意思?”任净的回答突然打乱了任相依的思绪,她原本也没想着这么个仓促的美人计能成功的,只是为了给自己这些日子被任净b得烦扰不堪的一点报复罢了,突然就想作一作她,吊着她的胃口,然后再不允许她碰自己,憋坏她!哪成想任净就打算说了。
“真的?我可当然不反悔,但你不许隐瞒,必须得说真实想法和目的!”任相依想着,这个消息不捞白不捞,便期待地等着任净接下来的话。
任净眼神专注地盯着眼前的人,明亮的双眸满满当当全是一人的身影。
“真实目的?姑姑还是不明白?我知道,姑姑肯定以为我对任氏包藏祸心,我早就说过,任氏可以继续是任氏,不愿意不同意的是姑姑,我只是想你安安心心呆在我身边而已。”
任相依的面sE陡然Y晴不定,像是变了个人一般,一反方才柔情蜜意的模样,推开任净,冷言嘲讽道,
“呵,你那是想我安心么,是要我老老实实在你身边待着,那我算什么?任净,你不要忘记,你父母生养你十年,现在整整算来我也养你快九年了,我是养你长大的姑姑,不是可以让你耍手段包养的情妇,你现在的行为,就是忘恩负义,典型白眼狼!”
“随你怎么说,白眼狼就白眼狼吧,能得到你就好,现在我说了,你是不是应该履行你的承诺了?”任净依旧是意料之中的油盐不进,看向任相依的目光也不再遮掩汹涌的yUwaNg。
然而任相依还处在方才那番话的愤懑中,根本不想理会任净,“不履行又怎么样?我这人一向喜欢说话不算数,算给你个教训,以后不要轻易相信漂亮nV人的话,你自己解决吧!滚下去!看见你就烦!”
任相依撩过被子盖住自己,想着一脚将人踹下床,却更像是主动送上门,一把便被任净擒住了腿拉到了身下。
任相依眼睁睁地看着任净伸手撩开被子探到自己身下,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发颤,
像是在惩罚任相依方才的欺骗,任净在发觉指尖上的Sh润水渍后,便没打算给任相依喘息的机会。
r0Uj一下抵入那满是水的xia0x深处,引起nV人一声难耐的娇声Y娥。
“啊……等一下……”
虽然口中满是拒绝,但身下的xia0x已经将那根r0U柱裹得严丝合缝,两瓣饱满的蜜T在那快速的cH0U送间被撞得花枝乱颤。
任净不经意地瞧见nV人那光滑白皙的脖颈处的吻痕,那是自己前日留下的,身下这具香YAnX感的躯T,自己几乎留遍了痕迹,只要一想到这具娇躯有人同样的留下过深浅不一的痕迹,任净就嫉恨地快发疯。
事实上她想多了,任相依之前从不让人在她身上留下痕迹,除了年少轻狂谈的那场稀里糊涂的恋Ai,有让那人得逞过,那也只是脖颈位置的一星半点罢了,哪有变态成任净这样,每次做都恨不得全身留下痕迹的。
两片丰腴的贝r0U被撑开到极致,透着一GUYinGHui到骨子里的粉nEnGsE彩,这种令人血偾张的涨鼓感一直蔓延到nV人原本平坦紧致的小腹位置,被迫鼓起一道浅浅的突起痕迹,有自主生命一般地径直捣向nV人最为敏感的位置。
像是顶得任相依未全然消退的醉意再次苏醒,头脑也变得昏沉一片,连带着看向身上人的视线都浑浊不清起来,只觉得身下一片sU麻软烂,身上也带着GU说不出的黏腻劲,在任净越发深入的重捣下,整个人溃不成军,香汗淋漓地攀着身上的人求饶。
“任净,轻点、你想弄Si我吗!”
听着nV人词不达意的话,任净轻笑出声,咬着nV人柔软的耳垂,将X器轻轻cH0U出大半,在nV人吃不消的怨气目光下,再次深入,挤出一GU晶莹的玉Ye,“怎么舍得,我就你这么一个姑姑……”
任净将环在腰肢上的那双yuTu1带到x前合并着压下,结实的下腹狠狠的地撞在被高高抬起的T瓣上,拍打出阵阵ymI的r0U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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