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放的狠话一下子又软下来,被风与玩得气喘吁吁,最后竟止不住抬着屁股往他鸡巴上送。
风与拍打几下她臀部,将鸡巴放在她臀缝里戳着。
敏感的肛门被碰到,十月忍不住呻吟出声,“那里......别碰啊......”
温热的龟头抵在肛门让十月心里一阵恐慌。
好在风与只是浅浅戳了几下就离开了,半晌他又问,“要么?”
十月被撩得七上八下,肛门本就是她的敏感点,刚才被他一碰又流出了不少水,下面痒得厉害,迫切需要鸡巴插进去止止痒。
可风与已经射了两次,看起来并不着急,只是慢慢滑着下面,手指拨弄着她的乳尖和臀部,她被玩得娇喘连连。
“别玩了,进来......”
十月突然转过身勾住他脖子,去亲他嘴。
风与被突然这样一亲,下体又硬了几分,看着她钩子似的眼神,他一把将人按在瓷砖上,从正面插了进去。
“嗯......”
十月发出一声缠绵的呻吟,风与眼睫上挂满了水珠,看起来格外性感,十月看了半晌,下体因为鸡巴的操弄和感官刺激,浑身颤栗个不停。
“你操起来好舒服。”
风与架着她一条腿,一本正经的说着撩拨她的话。
下面越来越硬,湿滑的小穴像无数小嘴儿不断吸着他的肉棒,夹得他根本受不了。
风与边操边伸出手去揉她阴蒂。
“啊......哈......”只被玩弄了几下,十月叫喊着弓起了身体。
风与被不断痉挛的小穴刺激得喘了一声,不知道在浴室操了多久,半夜两人躺在床上,又险些被他折腾得精神崩溃。
“真的不要了......”
她几乎是哭着求他。
“最后一次。”
她不记得他说了多少次最后一次,十月感觉下体完全失去了知觉。
“很快,乖......”他语气带着隐忍的淡漠,“再忍一忍。”
他的下体被套弄得舒爽不已。
十月摸着肚子,那里越来越涨,脸也越来越红,说出的话近乎虚脱,“这他妈第几次了,嗯........我明天还有课,啊......”
最后被干得实在没有了力气,整晚像烙饼一样被翻来翻去折腾。
风与像是一次性补回两个月的量,一整夜的疯狂彻底让她在黑夜里失控,她不知道咬了他多少次,挠了他多少次,感觉她正慢慢变成一只脱水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