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被这一拳打得踉蹌了几步,脸上传来一阵剧痛。他心中的怒火也被彻底点燃了。“你敢打我?”阎解成怒喝一声,拿起扫帚就反击。他挥舞著扫帚,朝著棒梗猛扑过去。
棒梗也不甘示弱,他侧身躲过扫帚,然后飞起一脚踢向阎解成。阎解成连忙用扫帚抵挡,但还是被棒梗的脚踢中了手臂。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却没有退缩,继续挥舞著扫帚攻击棒梗。
棒梗在和阎解成的激烈打斗中,一个不慎被阎解成挥舞的扫帚重重扫中。那扫帚带著一股猛劲,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棒梗的腿上。棒梗只觉得腿部一阵剧痛,身体瞬间失去平衡,踉蹌著向后倒去。
而此时,棒梗的身后恰好就是那散发著刺鼻气味的茅坑。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稳住身形,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听“扑通”一声,棒梗整个人掉进了茅坑里。
茅坑中的污秽之物瞬间淹没了棒梗的身体,那令人作呕的气味扑面而来。棒梗的脸上、头髮上、衣服上全是黑乎乎的脏东西,他的样子极其惨烈。他的表情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仿佛遭遇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
棒梗在茅坑里挣扎著,他的双手胡乱地挥舞著,试图抓住什么东西来稳住自己。“救……救命啊!”棒梗嚇坏了,他的声音颤抖著,带著无尽的恐惧向阎解成求救。
然而,阎解成看著掉进茅坑的棒梗,心中没有丝毫的同情。相反,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幸灾乐祸的表情。“哼,你也有今天!”阎解成反骂了棒梗一顿,“让你嘲笑我,这就是你的报应。”阎解成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报復的快感。
棒梗在茅坑里越陷越深,那刺鼻的气味和令人作呕的触感让他几近崩溃。没办法,他只能扯著嗓子拼命喊救命,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的呼喊声在四合院里迴荡著,然而,住户们听到是棒梗的声音,都没有前来。毕竟,棒梗平日里的所作所为並不討喜,大家对他或多或少都有些看法。
就在棒梗感到绝望的时候,贾张氏听到了自己宝贝孙子喊救命的声音。她的心猛地一紧,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抓住。贾张氏顾不上其他,立刻衝到了茅房里。
当贾张氏看到棒梗浑身污秽地陷在茅坑里时,她的眼睛瞬间瞪大,泪水夺眶而出。“我的乖孙啊!你这是咋啦?”贾张氏哭喊著,声音里充满了心疼和焦急。她想要靠近棒梗,却又被那刺鼻的气味逼得不敢上前。贾张氏在茅房门口焦急地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著:“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啊?”
就在贾张氏急得团团转的时候,秦淮茹也赶来了。她看到棒梗陷在茅坑里的惨状,脸上露出了惊愕和嫌恶的表情。秦淮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心里想著这实在是太脏了。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的反应,顿时火冒三丈。“你还愣著干什么?赶紧救棒梗啊!”贾张氏大声骂道,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焦急。“你这个当妈的,怎么这么狠心?棒梗可是你的儿子啊!”
贾张氏的眼睛里燃烧著怒火,她指著秦淮茹,不停地责骂著。
秦淮茹被贾张氏骂得满脸通红,心里既委屈又无奈。
她知道自己不能不管棒梗,但面对那骯脏的茅坑,她实在是有些犹豫。“妈,这……这也太脏了。”秦淮茹小声说道,试图为自己的犹豫找个藉口。
“脏什么脏?棒梗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贾张氏继续骂道,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威胁。
就在秦淮茹犹豫不决的时候,傻柱走了进来。傻柱平日里確实不喜欢棒梗,觉得这孩子被贾张氏惯得不成样子。但此刻,他看到棒梗陷在茅坑里的惨状,心中还是升起了一丝不认。
毕竟,他身为四合院的二大爷,不能眼睁睁地看著棒梗被淹死。
傻柱皱起眉头,迅速做出了决定。“快来人啊!”他大声呼喊著,声音在四合院里迴荡。
不一会儿,几个住户闻声赶来。傻柱指挥著他们,找来一根绳子。
“大家一起用力,把棒梗拉出来。”傻柱喊道。眾人齐心协力,將绳子的一端扔给棒梗,让他紧紧抓住。
然后,大家一起用力,缓缓地將棒梗从茅坑里拉了出来。
隨著绳子的拉动,棒梗的身体一点一点地从茅坑中升起。他的脸上满是惊恐和疲惫,身上的污秽不断往下滴落。傻柱和住户们强忍著刺鼻的气味,继续用力拉著绳子。
终於,棒梗被成功地拉了出来。他瘫倒在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气,眼神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棒梗被从茅坑里拉出来后,眾人赶紧將他带到中院。贾张氏心疼地跟在旁边,嘴里不停地咒骂著阎解成。
在中院,大家七手八脚地打来水,开始为棒梗清洗身体。一桶桶清水浇在棒梗身上,將他身上的污秽逐渐冲洗掉。棒梗一开始还有些抗拒,毕竟刚刚经歷了那样可怕的事情,但隨著清洗的进行,他也慢慢平静下来。
经过一番努力,棒梗身上总算是没味道了。他的脸色依然苍白,眼神中却充满了愤怒。他指著阎解成,大声告诉贾张氏:“奶奶,就是他害我的!”棒梗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怨恨。
贾张氏顺著棒梗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阎解成站在一旁,顿时火冒三丈。“好你个阎解成,竟敢害我孙子!我跟你没完!”贾张氏怒吼著,就要衝上去找阎解成算帐。
阎解成没有想到棒梗竟然被救出来了,心中有些遗憾。
刚才要是棒梗一命呜呼的话,那他也少个对手。
面对张牙舞爪的贾张氏,阎解成双手抱怀,淡淡的说道:“贾张氏,是棒梗先打我的,他掉进茅坑里,那是他自找的,跟我有啥关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