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晓曼呆呆地看着韩芷萱，

“韩总，您到底在说什么啊？”

韩芷萱却以为她是不想承认，连忙宽慰道，

“没关系的晓曼，这种事情第一次确实会有些难受，不过以后次数多了，肯()

定会慢慢习惯的，别放在心上啊！”

闻言，金晓曼下意识以为韩芷萱说的是顾川杀人的事情，顿时惊声问道，

“韩……韩总，这……这事以后还会有？而且还有很多次？”

韩芷萱理所当然的点头道，

“当然啊，晓曼啊，其实这种事很常见的，你根本不用往心里去，说不定下次，你还会喜欢上这种感觉呢！”

“啊？”

金晓曼惊呆了，“常见？还会喜欢上这种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这话从韩芷萱口里说出来，怎么感觉让她有种毛骨悚然的错觉。

看着别人杀人，还会喜欢上这种感觉？她又不是变态！

韩芷萱见她这么惊讶，也是有些疑惑了起来，

“难道你没有觉得吗？虽然我第一次也不习惯，但后面就好多了，甚至……有时候还会想要去回味这种感觉呢！”

说着说着，她看向顾川的脸色泛起了一抹红晕，整个神态都显得有些羞涩。

“啊？！！”

金晓曼听到这里彻底绷不住了，哐的一下站起身来，死死等着韩芷萱问道，

“韩总，您……您没事吧？这种事怎么能去回味呢？这……这不是太变态了吗？”

韩芷萱见她反应如此巨大，也是莫名其妙，

“这……这不是人之常情吗？”

“人之常情？！！”

金晓曼感觉自己要疯了。

杀人这种事情！还能回味？还能习惯？甚至可以成为人之常情？

她不明白，为什么能从韩芷萱口里听到如此荒谬的话语？

以前的韩芷萱，虽然平日里待人冷艳孤傲，但至少来金晓曼知道她是一个极其善良的女人。

这才多长时间，怎么就变成了如此冰冷的冷血动物了？

然而韩芷萱却是一脸惊愕地看着那临界失态的金晓曼，她不明白为什么金晓曼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难不成她还对那玩意过敏不成？

随后她红着脸狠狠瞪了顾川一眼，

“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

顾川：？？？

不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他在这里躺着也中枪？

然而韩芷萱并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转头继续对金晓曼说道，

“晓曼啊，我知道你可能一时半会接受不了，不过我会好好教训这小子的，让他下次动作轻点！”

金晓曼：……

动作轻点……人就死得更舒服些？

韩芷萱见她脸色愈发难看，继续安抚道，

“唉，要怪就怪这个小子，天天就只知道吃窝边草，其实不瞒你说，其实我也经常做这种事，起初都是被这小混蛋逼的，后面自己也习惯了，也就没那么在乎了，反正也就是死几亿条性命，没什么大不了的……”

金晓曼听到这里，胃里一阵翻涌，彻底忍不住了……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