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不用感觉奇怪,我是混血儿,父亲是缅安人,母亲却是华夏岭南人。
我从三岁的时候开始,暑假和寒假都要回岭南度过。
而且我的大学就是在岭南大学读的。
所以我对华夏歷史的了解,並不比陈先生陌生。
我可以说是半个华夏人!”
原来如此!
陈心安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对她隨口问道:“特凡娜公主学的是什么专业?”
特凡娜微笑著说道:“我上的是岭南医科大学,主修药学专业。
我听说陈先生是华夏最出色的古医传承人,所以想找个时间,向陈先生討教一番,不知道陈先生愿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陈心安咧嘴一笑,摇头说道:“公主客气了!最出色的古医传承人这个帽子太大,我根本戴不起!
至於你说的討教,我也没有时间,学医不是为了打擂台,爭个你高我低。
只要能治好病人,那就是好医生,公主你以为呢?”
特凡娜公主犯了个白眼,不过碍於身旁还有人,也没有出演反驳,只是对著陈心安拱手说道:“陈先生大义!”
陈心安也不理她,转身对温嫻说道:“老夫人还是躺好,反正来都来了,虽然公主给您看过了,我也可以再看一看,不衝突的。”
“好!”温嫻点点头,重新躺在了护理床上。
特凡娜走过来,微笑著对陈心安说道:“陈先生是不相信我的医术吗?
还是不信任我给老夫人用的药?”
陈心安摇摇头说道:“都不是!只是既然华老让我过来看看,我总得动动手才行啊!
就像是你到医院看病,在这个医院掛號了去到別的医院还得重新掛號,这是一样的道理。
听他这么一说,特凡娜也不说话了。
温嫻柔声对陈心安问道:“你也给老华看过了吧?他现在什么情况?”
陈心安说道:“罪魁祸首已经取出来了,剩下的就是休养。
不过毕竟在身体里待了那么多年,很多后遗症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消除的。
再加上被毒针腐蚀的组织想要恢復,可不是一天两天的。
这个过程其实也比较漫长和痛苦,没有什么特效药可以根治的。”
特凡娜在一旁摇头笑道:“陈先生这句话就有点绝对了!
可能华夏没有这种药物,但是我们缅安却有呢?
或者是华夏这边没有针对这种症状有足够经验的医生,恰好我们缅安却有呢?
又恰好我就是对这样的病状有些心得,能够治好老先生的病也不一定啊!
陈先生刚才还说能只好病人的医术就是好医术,现在就把话说的这么绝对了啊?”
陈心安看了她一眼,微笑著说道:“公主说的是!”
华亦竹低声对陈心安说道:“心安,你还真別说,人家確实有两下子的。
特凡娜公主用了一些薰香,爷爷和奶奶用过之后都觉得效果很棒!
爷爷的头疼也减轻了,奶奶一晚上也能直接睡到天亮,连大皇殿的主医都说神奇呢!”
陈心安皱了皱眉头,伏低身子,对温嫻说道:“老夫人,看著我,不要眨眼!”
他现在这样的姿势像是跟老妇人脸贴脸一样。
换成一个年轻的女人肯定不好意思,可是对於温嫻来说却並没有难为情,只是微笑著的看著他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