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却用来束缚一个金丹不到的修士也确实是大材小用了。
他已经许多许多你年没有这样自称了。惊恐之下当这个自称再度自他口中吐露出来月离才惊觉原来这一切从未变过,他从来都是这座宫殿之主的奴隶,活到现在也全因对方的垂怜。
无邪也不在意,还微微笑了下,指尖一勾,固住王静璇口角的绫布自动滑落,叫对方终于能喘口气了。
“行了,别支支吾吾了,本座也懒得听。北冥的事你不用管了,自有安排。”无邪嗤笑一声,不耐烦地道。
感觉到掌心下的肌肤剧震,对方拼命地挣扎,似是全然不在意自己的动作会对自身造成怎么样的伤害,一心想要摆脱控制。
“好一出兄弟情深,月离,本座倒也不知原来你与北冥的感情这般好。宁愿冒着惹怒本座的危险也想替他说轻,我该不该为你们的兄弟情深鼓掌一番。”无邪冷笑道,他说这番话是彻彻底底地冷了下来。
至于北冥,他只能说很遗憾。虽有多年的情谊在,而他也不想在无邪身边孤军奋战,但眼下他是自身难保,还托得对方的“福”,就这样罢,自求多福。
他们与其他来到无邪身单边的人不同,与百宫上下大部分弟子都不同。他们身上有着主仆之契,不论无邪用不用他们,也永生都不得背离无邪。
月离被无邪这样一番意味不明的话弄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但也不敢再质疑了。无邪的话分明就是一个警告, 警告告诉他他的主人到底是谁,如果再不识趣儿他怕自己再逾越一步也许就保不住眼下这个位置了。
他們是以成为无邪的奴隶,永远效忠于他的誓言活下来的。这便是他们活下来的代价——
无邪却不觉得有什么荒唐。他太了解眼前这个女人了,对方背后站着太多太多的助力,甚至连天道也暗藏在她身后,稍一不留神对方便能挣脱。此物能将对方暂且困在此处倒也不算浪费。
这可真有趣了。上辈子从未有过的趣味儿,这辈子倒是轻易就得到了,他还不曾见过王静璇这样的一面呢。
这一辈子重来倒也不算得亏。
如果不是成为了对方所接受和认可的侍从,等待他们的大概就只有死亡, 与他们同一批所出的那几百竞争者一样,被处理干净。
眼下他的谋划还未完,还需要对方在这儿多待一些时日,自然也得再小心些。
不过人还是要哄的。见对方眼眸中逐渐越发集聚的怨意,他俯下身,在对方耳侧轻声道:“乖一点。待过些时日你身子养得好些了,我再悄悄送你回去,可好。你知道的我也不会真的对你做什么的,嗯?”
身下的人闻言却是一愣,顿时消停了些。
“不过你可得安静些陪我演戏。不然叫母亲发现了……你大概就真的只能一辈子留在这儿陪我了。”
我没写串啦,这个算是换视角的伏笔,可以不写,但这样剧情线才完整哇。无邪这个角色很难搞啊,很难控制,我设想好他的人设,经历和目的,结局都想好了,可还是很难去描写他的剧情。加上他的线太长了,只能铺着写了,不爱看他的或者觉得莫名其妙的可以先忽略,但他的行为和动机并不是突莫名其妙,日后定会填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