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木僵之人?”
虽不能说百分百的将疤痕祛除,可若是用药及时、按时,总能淡去个七七八八,不细看,是完全看不出来的。
“……病人的情况很不好,窒息太久,加之惊惧过度,老夫刚刚以针灸之术,为病人疏通稳定了下经脉,如今病人虽已脉象平稳,但还未有清醒,若过了今晚,人还是不能够醒过来的话,恐怕……”那少女正要开口询问什么,就听见忧急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姜安宁顾不得礼仪规矩,急匆匆的跑到近前,看着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宋尧,不由得落下泪来:“宋姐姐……”
她不得不屈服于现实,放弃赖以为生的绣活。
念及此,县令不免看了眼王尚。
“既然有呼吸,心跳与脉象也都正常,为何会醒不过来呢?”
仿佛让她再也做不了绣活,就是赵家人的最终目的一般。
本就使不上多少力气的手,更是在此后,连丁点儿粗浅的针线都做不了。
否则这宋尧真一辈子醒不过来,倒还好说。
小药童挠了挠头,不懂这个姐姐怎么突然看起来很是难过悲伤。
“怎么就醒不过来了呢?”
从那以后,赵家倒是对她格外宽容了一段时间。
他其实是想说,他们家医馆里头,有祖传的去疤良方。
姜安宁不解的皱起眉头:“这是何意?”
“恐怕要如何?”
“木僵之人?”
“人不是好好的吗?”
县令与伪装成‘周更’的王尚,这会儿也跟着过了来。
心想:不愧是那位委以重任的心腹臂膀,看事情确实眼光独到老练。
王尚拧着眉头:“你是说,她之所以会昏迷不醒,不仅仅是因为窒息,还因为窒息时,感受到了惊惧,所以现在才有可能成为木僵之人?”
“惊惧是促成她木僵不醒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