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有得罪你吗？”孙明问道。

“没有。”

古月娜摇头，随后银色的龙眸一冷，“但看见那血脉比我还要高的龙类武魂，内心就不爽，非常的不爽！”

“而且这奇特的画面，内容即便真实不虚，播放出来，也是以用来收集我们的情绪波动，凝聚信仰。”

“你可以永远保持一颗平常心，但我以及其他人可达到相应的境界，会被这玩意汲取信仰。”

“虽说这对大众来说，并没有什么危害，但以众生的信仰为源，以此供养自身，简直是可恶至极。”

当然，在孙明眼中，这种汲取信仰的方式，可以有两种看法。

第一种，你情我愿的等价交换。

无论舞麟轩播放出来的画面里是什么样的内容，让这个时代下的众生得到了精神上的慰藉，而他汲取众生观看内容后而散发出去的情绪，凝聚信仰之力，乃是一种公平交易。

谁赚谁亏。

不好说。

以舞麟轩而言，他或许可以收获海量信仰之力，不用为力量发愁；但对于诸如孙明这样的一些聪明人来说，可不仅仅是精神上的慰藉，还能够从这一个个的故事之中，推导出隐藏其背后的知识和奥秘，甚至明悟本心。

在孙明眼中，这样的明悟，可比舞麟轩本身获得信仰之力要宝贵的多。

信仰之力收集得再多，所获得的无非也就是力量，但若是明悟本心，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那才会活得快乐。

至于第二种看法，便是强买强卖。

毕竟这大屏幕就这么悬浮在空中，人一抬头，无论脑袋上有什么阻碍，无论人的眼睛是否有问题，都可以看见。

而一旦看见，就会产生情绪，然后逸散的情绪波动被收集，化作信仰之力。

这不是强买强卖是什么？

再者说，天空又不是属于你舞麟轩一个人的？

每个生灵都有向往天空的权力好伐？

“飞吧，莫要管他，先好好地看看这个世界再说吧。”孙明拍拍银龙王的脑袋，“你活了这么多岁，恐怕都没有好好地瞧过这个世界，我带你去领略下。”

“哼，谁稀罕。”

银龙王高傲的撇过头，但身后的一对翅膀却是扇得更加欢快了，“话说，我们突然出去了，明伦学院怎么办？独孤雁要是知道，不会生气吧？”

“我留下了一个分身。”孙明道。

“渣男必备技能。”古月娜嫌弃地说道，“话说你该不会才是分身吧？”

“你猜？”孙明玩心大起，微微一笑。

“······”

一人一龙斗着嘴，又将目光落到了天上，看着不死的故事继续——

熔岩巨熊凶猛无比，掀起无数巨石，朝着不死和咕咚砸去，被两人躲过。

在四年间，他们也有相应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