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记重击落下,原本满面狰狞的李毅成哀嚎倒地,矮胖妇人见了嚎啕大哭的扑来,却被赵寻安一棒子打断了右腿,然后把洗衣棒扔还与她,沉声说:
“以后改改彼此秉性,也就遇到我这好说话的,若是秉性狠厉的,直接取了你俩狗命!”
说罢赵寻安轻轻揉了揉红露的脑袋,牵著手往村外行去,原本一鬨而散的閒汉呱妇立时又跑了回来,瞠目结舌的看著搂在一起哭嚎的夫妻俩。
“......咱们村子,来了个狠人啊!”
一閒汉倒吸著凉气说,另一閒汉用力挠挠头,看著远去的身影说:
“小扫把星找了个靠山,以后怕是欺负不得了。”
听闻如此言语一呱妇却是哼声,指著李姓夫妻俩说:
“便想都莫想,我住得近听得清楚,便是李家娘子呼喊小扫把星和乞丐惹来的祸,若是不想死,以后碰到还是老老实实为好!”
“麻、麻烦几位把我俩送去马郎中家,实在痛的受不了了!”
李毅成满头大汗的说,几位閒汉却是用力摇头,笑嘻嘻的说:
“可不敢,二位公母实乃一霸,村里乡里又有关係,若是沾染说不得会被讹上。”
“人家那位又不是与你们全敲断了,搀扶著走,怎地也能磨蹭到马郎中的家。”
听闻如此言语,李毅成狠咬牙挣扎起身,李家娘子也是一般,倒也不缺狠劲,彼此搀扶蹦跳著走,口中不时痛呼,却是再未求眾人一声。
“李大哥出点钱唄,横竖与你俩抬过去。”
一閒汉笑呵呵的说,李毅成紧咬牙不言语,李家娘子却是呜呜的哭,平日里囂张惯了,未曾想竟然碰到这般狠人,却让当家的和自己遭了这般大的罪,真就懊悔坏了!
“当家的,对不起,呜呜呜!”
李家娘子哭著说,李毅成满脸汗水狰狞笑:
“不愿你,是我本事小,且等著,待大哥回来剥了他们皮!”
李家娘子点点头,只是心中有些懵,怎么自家夫君所言好像对的是那些閒汉,却不是行凶的乞丐?
“......红露,我哪点像乞丐了?”
赵寻安有些不明的问,红露看著他,认真的说:
“大先生一看穿戴气质便是读书人,哪点都不像乞丐,便是他们胡言。”
揉揉小丫头的脑袋,赵寻安看著身上被血渍浸染的宝蓝长衫禁不住咧嘴,说不得便是这个的原因,再加头上盘绕的脏兮兮的布,说是乞丐倒真有几分像!
走出村子沿山路一路向上,红露好奇的问:
“大先生您可是要採药?”
赵寻安点头,笑著说:
“不止採药,还要寻些金银钱两,家中粮草皆无,总要得些用度才是。”
“可是前山都被村里人采的乾净,不是那么好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