虬须仙家见赵寻安这般不但不回礼,反倒昂首用鼻孔衝著说:
“礼数倒是不差,將將未曾与城中杀伤算你命好,把这孽畜留下与我滚,今后再不得来我尔城!”
听闻如此言语赵寻安脸色立时一沉,略作思量张口再问:
“我家孩儿乃是我看著长大,从未来过此地,且秉性纯良从不生事,为甚道友如此咄咄逼人?”
虬须仙家抖手取出丈许萱板斧两柄,指著小黑说:
“此乃劫数是为天厌,会与天地带来劫难,但有发现定斩不饶,与你五息时间滚,但若超了一丝便取你首级做夜壶用!”
这般言语立时引爆赵寻安,也是沙场闯出的廝杀汉,温良秉性內里实则就是个炮仗。
天晷瞬间入手剎那及身,刀锋高高撩起正与一柄萱板斧撞,便听嘭的一声响,车轮大的斧头打著旋儿飞向高空,一息不到便隱入云海消失不见。
“杂碎,將將言语你再说试试?”
天晷点在虬须仙家眉心,赵寻安面若寒冰的说。
因著刚刚一击发愣的虬须仙家用右手一把攥住天晷锋利刀身,嗤笑著说:
“把孽畜留下与我滚,再说一遍又如何?”
“找死!”
赵寻安双手骤然发力便待刺入,谁曾想虬须仙家力量竟然大的离谱,虽说被刀锋切过流出金灿灿血水,但终究钳住了天晷,赵寻安一时竟然收回不得。
“好大的气力!”
赵寻安再抽,天晷略动两分又止,属实让他吃惊,便这般大的气力,真就少见。
“竟敢与我落刀,鸡怂小儿与我死!”
虬须仙家震雷般爆吼,另一支萱板斧轰然落向赵寻安颅顶。
深吸气赵寻安一拳轰出,正是饱腹拳法闢地!
汹涌威能冲天起,竟把喧譁板斧打得粉碎,赵寻安开启仙域一把扯回天晷,看著瞠目结舌的虬须仙家哼声说:
“真就好笑,仙家却用凡兵,难怪刚刚那把也是这般不顶事!”
之前一刀奏效赵寻安就觉好奇,如今一拳便把萱板斧打的粉碎,这才確定自己没有看错。
两把看似威猛的斧头,实则皆是凡铁铸就,便加持符籙阵法未有,属实有些古怪。
“那把刀有些古怪,我等仙家以身作戚,仰仗外物,便是入了邪道!”
虬须仙家闷声说,隨之再次爆吼,本就壮硕的躯体立时涨到五丈有余,浑身上下布满鳞甲,颅顶更是生出鹿角,脑袋彻底化作狰狞龙首。
“杀!”
虬须仙家瞬间近身挥舞双手以十支五尺尖爪不断砍刺,赵寻安舞动天晷左挡又带,刀爪相撞爆出的火漫天飞。
虬须仙家异化后的气力大的离谱,便已经展开叠加五倍的鉴字道本仙域,赵寻安依旧比不得,却被打的连连倒退。
只是十多招后有念头与赵寻安心里浮起,怎地也是仙君境界大能,这般尘民武將一般肉搏,半点术法真诀不用,属实有些古怪。
且將將城里那些仙家也是一般,来匆匆去匆匆,也没见一个运用术法真诀的,难不成,是不能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