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怪了,这般好的酒菜按道理应当人满为患才对,为甚只得咱们三个?”
赵寻安好奇的嘀咕,陈豁达却是提著酒壶把剩下的均分,端著酒杯轻嗅著说:
“你当这嫩白酒虫细磨酵成的极品能有多少,若非赵兄那一枚仙石,老板铁定不会上,只当平日里自己解馋用度。”
听闻他的言语赵寻安和王諫看著杯中酒脸色又是一阵变换,终究抵不过诱人香气,却是一口饮尽。
“待得三日后三关,赵兄定然能得桃牌,我俩却得长久的等。”
“咱们三人脾性相投能的相见也是缘分,盼今后还有相逢之日,定要把酒言欢!”
三位不牵扯半点利益往来便只是脾性相投的仙途中人把酒言欢,待得月上三桿才得各自离去。
微醺的赵寻安將將离城便取天晷入手,未曾飞便只是大步往这些时日居住的荒凉处行,便在距离石屋还有十数丈时,一拄著龙头拐杖的佝僂老嫗从屋里走出,用苍老沙哑的声音说:
“杀戮之心那般重,居所又是这般的乾净,看来,你是个心性极其坚韧之辈。”
说话间一道道身影从石屋里走出,俱是气息宏大者,算上老嫗正好六人,腰间带著形制各不相同玉佩,鏤空有字,正是六大家族称谓。
“杀戮之心和乾净与心性坚韧与否有甚的关係?”
赵寻安笑著摇头,不等老嫗言语便接著说道:
“说实在,我与你们陆家还有其余家族的行事做派真就有些想不明白,那日是你们陆家人先挑衅又施暗手,我不过些许教训,何至於这般不依不饶?”
“便那些死去的修士里有不少是你们家族之人,为了帮一浪荡子解气泯了那般多,便不觉得心痛?”
听闻赵寻安言语其他五家来人未曾言语,陆家老嫗却是咳嗽著说:
“赵寻安,你可是想死?”
言语不带半点波澜的平铺直敘,赵寻安也是声音平和的说:
“螻蚁尚且偷生何况我这般俗人,所想便是长长久久,死之事从未考量过。”
“那便由不得你了。”
老嫗摇头,龙头拐杖指著赵寻安说:
“我陆家之人伤你便得受著,既然反手攻击可不就是想死?”
“今个老身便成全你,用你这颗大好头颅做个好看的把戏东西送给少主,想来必定惊喜,所有愤懣却是消散一空。”
“好霸道的老妇。”
赵寻安摇头,提刀指著老嫗说:
“山水圣地乃是百仙子辖属,不是你们陆家的地盘,你当能够由著你们恣意采生?”
说罢赵寻安放声大吼:
“百领主,有仙人慾待取我性命,可是违反了山水圣地定下的章程?”
话刚说完周遭景象便是一阵扭动,百仙子的身影瞬间显现,却是与赵寻安不小惊,空间穿梭的气息扰动和静思凉一般,难不成百仙子也有静思凉一般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