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一道来。
原来,卓东调戏赛貂蝉的事情,并非偶然,而是经过精心策划的,因为他与赛仲达赛貂蝉本来就认识,关文长英雄救美的事情,不过是他们导演的一出戏罢了,为的是敲诈勒索,图人钱财,然后他们三人再一起分赃。
而且,这样的事件经常发生,不少人都曾英雄救美,随后又与赛貂蝉一见钟情,双双坠入爱河,二人缠绵悱恻,再然后便是被赛仲达捉女干在床,勒索钱财……
“啊?原来是这样,果然是一出戏呀,我居然成了别人的戏子?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听了卓东的供述,关文长不禁黯然心惊,呢喃自语道。想起自己英雄救美的壮举,不过是别人导演的一出戏罢了,关文长羞得无地自容,原先对赛貂蝉的爱慕也减轻了几分,几乎荡然无存。
“知道真相又如何?是一出戏又怎么样?老子有青龙偃月刀,杀了你们之后,这样的事情还可以天天上演!”
赛仲达嘿嘿狞笑着,露出一口瘆人的白牙,青龙偃月刀一挥,便向诸葛长风杀去,因他知道,诸葛长风乃是诸葛亮的后人,智计无双,又会武功,最是难缠,只要杀了诸葛长风,关文长与其他的事情便容易摆平了。
“沽恶不俊,自取灭亡!”
诸葛长风一声冷哼,羽扇一挥,刹时狂风呼啸,怒卷的狂风将赛仲达刮得飞了起来,砰地撞在院子里的一棵槐树上,赛仲达险些昏死过去,跌跌撞撞正待爬起,但关文长己冲了过来,一把夺过青龙偃月刀,大刀一挥,赛仲达己横尸当场!
“啊?关文长杀人啦!”
卓东与赛貂蝉吓得魂飞魄散,关文长一不做二不休,大刀一挥,一道刀芒扫过,又将卓东拦腰斩断,看了看瑟瑟发抖的赛貂蝉,终是下不了手,长叹一声,便扬长而去。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诸葛长风一声轻吟,也跟着关文长走了,只留下懊悔惊怕的赛貂蝉。
张飞德无意中扎醒植物人,从李家逃出来后,为了摆脱仪清师徒的纠缠,似没头苍蝇一样,一路狂奔,边跑边哇哇叫道:“平白无故,老子居然与一个活死人同床共枕?吓死我了!而且,老子一通乱扎,居然将那个死人扎活了?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啊,真是匪夷所思,简直象做梦一样,说出去都没有人会相信吧?”
不知不觉,又闯进一户人家的院子里,此时院子里有几个人正在练武,陡然看见一个豹头环眼的黑衣大汉闯进来,众人都吓了一大跳。
其中一个五短身材的人看了一眼,失声惊呼道:“张飞德?!”
张飞德也叫道:“曹操?你怎么在这里?”
“什么曹操?老子叫程权!”
那个五短身材,细眼长髯,酷似曹操的人阴沉着脸,嘿嘿冷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姓张的,在风云客栈无缘无故你抡起拳头便打我,害得我落荒而逃,颜面尽失,现在()
你却自己送上门来,还能怪谁?”
程权说罢,陡地一声大喝:“兄弟们,关门打狗!”
“是!”
那几人轰然答应一声,砰地关起大门,挥舞刀枪剑戟向张飞德逼了过来,张飞德本来最喜欢打架,但此时为了躲避两个尼姑,怕闹出巨大动静引来仪清师徒,便嘘声道:“各位别闹,咱们有话好好说,好吗?”
“好你个头!张飞德,你不是喜欢打人吗?过来打呀!”
自己人多,程权以为张飞德怕了他,抡起大棒呼地砸了过去,张飞德大拳一挥,程权手中的大棒脱手飞出,呼地飞上半空,程权骇然惊呼道:“哎呀,姓张的这么厉害?”
张飞德嘿嘿傻笑道:“知道厉害了吧?既然知道厉害,那就别打了吧?”
程权纵身一跃,从兵器架上取下一杆长枪,双手抖动,耍了几招枪法,与另外七八人一起,恶狠狠地向张飞德杀来。
刹时刀剑翻飞,喊杀连天!
“哎呀?你们真要打呀?”
张飞德一看不能善了,抡起硕大的拳头迎了过去,与那些人乒乒乓乓地打起来,勇猛如虎,挡者辟异!
张飞德本就高大威猛,力大无穷,况且又是巅峰武师境强者,一般的武者哪里是他的对手?虽然程权他们人多,又有兵器,但是都架不住张飞德的一双铁拳,不到片刻功夫,那些人便被张飞德打得落花流水,满地打滚!
张飞德见了,哈哈大笑道:“一群脓包废物,也敢来打我?这不是老虎头上拔毛,自寻死路吗?哈哈哈!”
正在这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一下将张飞德兜头罩在里面,程权与另外七八个人迅速奔了过来,扯住大网将张飞德重重叠叠地裹起来,似包粽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