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让他去拓印这几个图案了?”
“我本来没联系在一起,直到东方瑜的玉佩出现我才联系到一起的。”
言谨按顺序摆放在一起,随即示意二百五将一本残缺的古籍放出来。
“你说01号,以后能不能批评他两句,抓敌人能不能自己去,非得把二百五也带走,自己动手很吃力好不。”
言谨默默吐吐槽,谁家宿主像他似的,什么都得靠()
自己,一找他们干点活就有事。
“乖,等回去投诉他。”
时沅抱着言谨蹭了蹭,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你看,这是原主自己的记忆,在月见山庄的藏书阁中看到的,我当时见到东方瑜玉佩的时候倒是没什么反应,可前几日拿在手里,突然脑海中便想出了那个画面,这才让偷天鼠帮忙拓印的。”
“不止那玉佩,你看看这张,像不像鬼面人的鬼脸?”
“还有这张,还记得白琉璃玉箫上拴着的坠子吗?那是按照白家图腾打造的坠子。”
言谨一张一张的解释起来,然而解释半天也没见时沅有所反应,连忙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阿沅,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这古籍我见过。”
“什么?”.五
时沅眼中带着怀念,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想起了当年发生的事情,眼中的怀念转瞬便成了仇恨。
感受到时沅的变化,言谨连忙转身抱住他。
“阿沅,都过去了,你还有我。”
“当年时家被灭,你还记得是因为什么吗?”
言谨抬起头看向时沅,不就是一人给的玉佩吗?难道?脑海中的思绪慢慢联系在一起,却只少关键的一窍,一切便会明朗。
“岂不是与圣火令有关系?那枚玉佩呢?”
“我不愿意看到他,替父亲报仇后将他与父亲的衣冠冢埋在了一起,那枚玉佩承载了时沅的仇恨,一直被他攥在手中,上面的图案很清楚的印在脑海里,即便化成灰也会记得的。”
时沅紧紧盯着空中的屏幕,那玉佩的图案正是其中的一角。
“咱们需要抽空去挖出来。”
“好,带昆仑派的事情结束的。”
“昆仑派?耗子说昆仑派遭受袭击,可为什么都不知道这个事情呢?而且到的人很齐全。”
所幸01号让二百五放权,言谨脑海中信号一转,面前的画面显现,正是了空大师的房间,一行人正坐在那里。
“了空方丈,武当赵师伯,华山郭前辈,崆峒冯叔,峨眉妙娘子,青城宋师伯,还有师父,甚至雪山凌叔都来了,这可真够整齐的,你说,若昆仑派里不是好人,会不会进去了来个瓮中捉鳖?”
不怪言谨多想,这么一件事情连凤凰阁都没能得到消息,可见武当藏得多严实,真要进去可还得了?
“好期待啊。”
言谨抿抿嘴,若不是眼瞎此时恐怕早就双眼冒绿光了,他可最喜欢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