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吗？”

“什么？”郭志明一愣，压根没跟上第五凡的脑回路。

“你见过吗？”

“我，我怎么可能见过，这都是迷信，我...”

“你没见过说的这么绝对，不知道的总觉得你心虚呢。”

“什么？什么心虚？”

刚刚还说的()

一正言辞的郭志明逐渐磕巴，一旁南大的，包括第五凡在内的三个校友纷纷捂住嘴巴憋笑，他们本来和联合的人就不对付，如今看到这人吃瘪，心里要多开心就有多开心，一时之间对第五凡只剩下佩服。

“你现在这么激进，就好像在遮掩什么一般，难不成你其实见过人鱼，又怕我们伤害到他们，这才试图用这种办法来迷惑大家？”

“你胡说八道什么。”

郭志明有些紧张的看向方唐，他费了多大的努力才遇到实验室招人，谨慎小心的对待，如今第五凡这带着挑拨的话万一影响了方唐对他的看法，可就得不偿失了。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知道。”

“你...”

“好了，都不要吵了。”

方唐看了第五凡一眼，又看向郭志明，这人是她最先选择的，原本还以为挺有本事的，没想到几句话就被第五凡逼到这个地步，方唐心中有些不满，只是面上不显。

“以后都是同事，以和为贵。”

“当然，我这人向来喜欢贵的。”

“......”

“走吧，给你们介绍你们今后的师父。”

方唐也不在理会这些，带着几人沿着通道离开，南大的三人原本是和联合的人一起走的，自从刚刚的事情结束，他们就凑在第五凡身边，时不时比个动作，表达他们的佩服。

“大哥，你是不知道联合的人有多欺人太甚，之前校篮球比赛，他们都赢了还故意挑衅，放狠话辱骂咱们，还有上次的艺术系那边的歌舞比赛，联合大学没少压在咱们头上，今日可是解气了。”

第五凡气愤的握着拳头，其他两个人也配合的连连点头。

“第五同学，我们以前对你不友善，今天跟你道个歉，我们不奢求你的原谅，但是道歉是真心实意的。”

“大哥，你别怪他们，他们这样做都是我当初嫉妒挑起来的。”

最近一段时间，第五凡明白了很多，并不是欺负一个人自己就能得到大家的喜欢，反而是自己努力后才能得到，尤其母亲最近的态度，他如今悔恨万分，对第五凡是越看越顺眼。

“大哥，我...”

第五凡停住脚步看了看第五晟，随即拍了拍他的肩膀快速走过去，第五晟摸着自己的肩膀，神情有些怔楞。

“第五晟，你大哥他什么意思啊？”

“我以前好像真的挺幼稚的。”

“啊？”这个他们问的问题有关系吗？

见第五晟追上去，两人对视一眼，虽然莫名其妙，但不难看出，他们之间的矛盾已经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