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然把手中新买的那瓶药膏递给白王氏。
白王氏不太好意思的接过道:“大妹子,你看真是麻烦你了。”
“没啥,不就是瓶药膏嘛,又没有几个钱。
知情这孩子挺好的,我还挺喜欢的。”江清然说()
着违心话。
她坐在炕上,白王氏收起药瓶,去外屋地倒茶。
想不到越接触江美怪,也觉得这人挺好相处。
以前她们把江美怪传的可坏了。
也不是坏,以前的江美怪的确爱动手打人。
她不光爱动手打人,她还喜欢骂人。
村中的人几乎被她打了个遍,骂了个遍。
白王氏端着茶水走了进来,放到江清然面前。
江清然端起茶杯吹了吹,漫不经心道:“嫂子,听说昨日你家来亲戚了?”
白王氏微愣,表情不太自然道:“是啊,来亲戚了。”
“嫂子,你们家真是深藏不露。
以前怎么没听你们说起过?”江清然喝了一小口茶。
“那个也没什么好提的。”白王氏糊弄道。
又不是他们家真正的亲戚。
他们家要是真有这么有钱的亲戚,早就满村张扬了。
“嫂子真谦虚。”江清然端着茶喝水。
不一会儿,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
江清然望着戴面具男子,装作诧异,指着他道:“你不是那个、那个馄饨铺子,吃馄饨的年轻人嘛?”
“是我。”戴面具男子直接承认道。
他没有隐藏,令江清然有些意外。
她拍着戴面具男子的胳膊道:“年轻人,想不到咱们两个还挺有缘啊?
你居然是知情的亲戚,真看不出来呀。
这我得好好巴结巴结知情,瞧你这身衣裳料子看起来像是绫罗料子一般人可穿不起。”
“大妹子,你还知道这个是什么布料?”白王氏只知道戴面具男子身上衣裳穿的好,当真不知道是啥料子。
“在布铺买布时见着过,因为它贵,所以我就记住了。”江清然扒瞎着。
白王氏信以为真,羡慕江清然。
大妹子不愧是他们村最有见识的人,连绫罗都晓得。
也是大妹子家境本来就比她们好,出身也比他们高贵。
只不过人家低调,从来不用下人、丫鬟啥的。
如果她是小姐,她最少身边得有两个丫鬟伺候。
“年轻人,不对,我得叫你公子。
可否冒昧的问一句,你身上的布料多少钱一匹。
我特好奇,但不敢问不铺的掌柜,我怕他嘲笑我。”
“不多,一百两一匹。”戴面具男子道。
他在猜江清然问这话的目的。
江清然哦一声,一百两一匹,能穿的起这种布料的人,最次也得生活在县府。
镇上和村里的富商们,还没有强到那个地步。
“公子,真有钱。”江清然她何时可以这么随意轻飘飘来一句一百两一匹银子不多。
娘的,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穷人特别穷,富人特别富。
老天爷为啥不综合一下嘛,让大家实力都相当?
“你要我可以给你。”
娘呀,不知为啥江清然从里面听出了宠溺的味道?
丫的,这男人果然把她当成了别的女人。
江清然在心中苦求老天爷,赶紧让那个与她相似的女子出现吧。
不然照这情形她早晚会被这厮逼疯。
“谢过公子了,咱们两个虽然有缘见过,但咱们两个不熟,我怎可要公子的东西。”江清然担心她前脚收下,后脚某人把刀子架在她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