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左右二人顿时无语。
彭超d眼咕噜乱转,捅了捅彭超b说道:“咱今天主要是为了争取分身们共同的利益!练功之事,再议如何?”
彭超e跟着讲道:“我们是人!活生生的人!不是任人宰割的奴隶!我们需要尊严,我们需要嘉奖,我们需要自***,我们需要独立!”
“对!”彭超d接着讲道:“这是一场关于全体分身利益的重大革命!不革那王八蛋,分身就没有未来!不革那王八蛋,分身就永无宁日!不革那王八蛋,他还一直以为我等好欺负似的!”
彭超b手掌暗劲一动,啪得一声,面前的桌子被震得粉碎。
“一不做二不休,咱们干脆杀了他吧!”
彭超d握住对方的手:“兄弟正有此意!”
“可是……”另一人有些踌躇地看着他们,沉思起来。
“怎么了?”
彭超e皱了皱眉:“光凭咱们三个恐怕不行吧?二哥倒是武功最高,可你境界每涨一分,那***也跟着要精进一分的啊!我和老四对这方面向来疲软,还真拿不出手。”
“咱们三个一起围攻他倒是错错有余,碍不住这家伙有卡啊!你还甭说射出来哪一张,即便偶尔抽出个定身卡或者假相卡什么的,咱们还真有点儿按不住他!”
“更别说成天围着他转的那条狗了,贼女干贼女干的,很容易将我们的计划泄露出去。也不知道老三给喂了什么东西,它那口牙锋利得很,想起来都不好对付哦!”
房间内一阵沉默……
彭超b踌躇了很久:“要不,把老大也叫进来?”
哪知此话一处,左右二人同时翻起白眼。
“得了吧!”彭超d更是大笑不止:“那家伙天生缺根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猜猜他现在在干嘛?居然还在为明天制药挖着泥呢!你信不信若是咱将今晚的事儿告诉他,他保准直接调转拳头要来个一打三,连点儿亲情都不顾?”
彭超b叹了口气:“我信!谁家没个傻缺儿子?”
一阵沉默过后,彭超e嘿嘿一笑:“咱们大可以这样干……”……
长街之外,即便是夜已深沉,有处铺面依旧是灯火通明。
约莫十几二十个工人手上活计不停。。
在月光下,他们正忙碌着切割、打磨和运输石材。
这些东西,有的色彩斑斓,有的则呈现出沉稳的灰()
色,全都是从附近的山脉中开采出来的上等石材。
一位老工人在一块巨大的花岗岩上敲击着,他的动作虽然缓慢,但每一次敲击都充满了力量。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壮丽的雕像逐渐显现出来。
那是一个狮子的形象,肌肉饱满,眼神威武。
其他工人则在搬运着石材,他们将一块块沉重的石块搬了进来。
远远看过去,这间铺面气势恢宏,门前两根巨大的石柱,上面刻满了曼妙的图案。
一整块古朴的实木牌匾被挂在正中央,上面用块红布紧紧地包裹着。
门前有监工环视一圈后颇为欣慰地点着头,对旁边人讲道:“这才有个妓院该有的样子嘛!若不是那位大财主舍得花钱,咱们兄弟哪还有这等活干?”
旁边随从看了看身后那家卖特色菜的酒楼,有些不解地问道:“为什么非要开在人家对面嘛!难道这俩家认识?”
监工嘿嘿一笑:“何止是认识,我敢保证,等过几日这里开张的时候,对面那直接能炸起窝来,你信不信?”
“还有这种事儿?”随从八卦体质瞬间洋溢起来,本想问个究竟,奈何监工总是卖关子,不说清楚。
“听说这家妓院的背后老板是个女的,好大的本事啊,能卷来那么多的钱。不过干什么生意不好,非得干这种别人瞧不起的事?”
“我哪知道!”监工瞪了对方一眼,随后满脸坏笑道:“我只知道开业定会大酬宾,咱兄弟窝了那么久的火气终于有释放的一天了!”
“对啊!”随从看着这装修豪华的门面:“瀚海县终于从内乱中缓过劲儿来了。有酒有肉,有女人有歌舞,才真正是咱心目中该有的样子…”
“是啊!”监工同样叹了口气:“山贼?霍乱?贪官?恶霸?这些通通过了一遍后又咋眼间全都不见了。普通县民能盼望个啥?只求这瀚海县回归到它原本的样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