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异常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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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超上吐下泻了好几天,整个人像张湿透了的白纸扒在床板上,气若游丝。
彭超c的突然消失,让吴承恩慌乱不已。
他几乎是请来了全城所有的大夫,可是床上的“怨妇”就是不肯把脉吃药。
你若是逼急了,他扬言咬舌自尽给你瞧瞧。
吴承恩也是被气得没办法,托人送书信,大老远将红烛给叫了回来。
红烛在旁,好一阵的安抚。
***才最终同意伸出胳膊来问诊。
姑娘端着药丸,柔声细语像是哄小孩一样喂着药。
病人则是使劲撒娇,一个“痛”字都能拖出三米多长。
彭超a总是狐疑地盯着他,吴承恩更是气得牙痒痒:
“好歹算个男人,学个什么太监?”
彭超才懒得去瞧他们,嫉妒,纯纯的都是嫉妒。
女子只要一起身他就叫。
红烛也不烦恼,宠溺地坐在旁边,一边顺抚着胸口,一边说些宽心的话。
就这样有个七八天。
彭超终于能下地了。
红烛于是带着他坐到院子里的凉亭中看风景。
这劳什子的大军长当的。
人虽困在这里,事情却是一件接着一件,从没停下来过。
彭超看着红烛身旁快叠成山的秘信,好一阵愁绪。
姑娘似乎觉察出男人情绪有点儿起伏,于是立马将桌上的东西推到一边:
“大哥,红烛陪你好好聊聊吧?”
彭超那个激动啊,连忙握着姑娘的手。
可千言万语全都堵在嗓子眼儿里,不知道该说哪一句为好。
红烛噗呲一笑:
“要不我先和你说说我这边的事儿吧?”
“嗯!”
“这段时间下来,我发现复兴会还真不是个小组织。我爹他们那一支只能算是散在外边最普通你的机构了。各地都有分支,行政省还有分堂。”
“嗯……”
“吴叔叔和我商议,过段时间想带着会内骨干一起去往京城。”
“京城?去京城干什么?”
“复兴会自上回军变失败,已经损伤根骨,若是想完全恢复成以前的势力,阔怕不知得等多少年。正好,京城那边的军德堂想招揽我们共图大事。所以我和吴叔叔商议,大伙聚在一处好好聊聊,看能不能合作到一起。”
“怎么又跑出来个军德堂?”
“这军德堂是另一位大将军所创立的反佛组织,成立要比复兴会早,势力也比复兴会要大。他们的目的是把流放在外的军侯给请回来,全***变,灭佛塑法!”
“红烛!我有话要对你说!”
说到兴头上的少女突然一愣,好奇地看着他。
“我前段时间写信给曾柔,她说,她和孩子不介意。”
少女有些摸不着头脑:“不介意什么?”
彭超呼吸急促,眼神慌乱。
在心中暗暗给自己打了好几口气后,终于从怀里掏出那条金链玉牌。
“红烛,你……是否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