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啊,我不能没有你啊!”
“王二狗,咱好聚好散!别当那癞皮狗啊,讨人嫌!”
大街上,一男一女公开撕扯起来。
男的满脸苦相:“我家为了娶你花了那么多的钱,你好歹给我退一点回去我好有个交代。你想想我在结婚后对你多好?做饭洗衣样样全包,而且从来不出去偷情玩女人,上哪儿找我这样的好男人啊?”
谁知年轻女子一脚便将男子踹开,叱骂道:
“要个什么交代?有些人在外面老吹自己是多大的种,谁知娶回家要多怂有多怂。我给了你多少年的机会,你倒是痛痛快快玩玩看啊,老娘大好青春白让你放在家里当花瓶不成?”
男子脸红后缩起了头,女子反倒更加硬气,扬起手里的卷宗边跑边叫:“老娘和离啦!”
谁知正好撞到了迎面赶过来的一辆马车,女子仓促不急身转倒下,被某只厚实的大手给抱在了怀里。
男人高俯低垂,拥得深沉,含情脉脉说道:“怎么样?你相公我还是有些男子气概的吧?要不咱们回去再把婚书重新给签了?”
谁知女子直愣着眼,注意力根本就不在他这里。
望着一路而去的马车,痴痴地说道:“哪里来的俏公子?”
“你...我到底比他差哪儿啦?”
......
枯廋老马,破布烂车。
行走在兴原城内,难免影响市容,总是遭来白眼。
人们以一种极为嫌弃的目光瞪着车前二人,随即脸色瞬变。
好英俊的公子哥。
左边那人皮肤黝黑,体型壮硕,身高伟岸,浓眉大眼,面目坚屹,像是一座峰俊挺拔的山;
右边那人,虽同等身高,可是唇红齿白,秀气逼人,眉目带情,眼神迷幽,他虽不在看你,你的心在掠过他时早已破碎不堪。
不知哪位女子率先顶不住,娇哼了下。
随后像是卸开了阀,零零洒洒,此起彼伏,不断引来身旁男子的抱怨声。
“南殷可真是个好地方啊!”
彭超d不停地向外放着电眼,怅然而叹:“怎么才来!这里就应该是我的天堂~”
旁边的铁汉冷哼了声:“小心人家丈夫集体过来砍你!我听说在这个地方,决斗是不犯法的!”
“我怕他们啊!管不住自己媳妇跑外面来找原由?”彭超d翻着白眼:“按理说应该把老大和老三一起留下来,到时候咱们五兄弟往路上一站,举城轰动!道路直接瘫痪了!”
“老头他媳妇儿和儿子不得管啊?听说儿子又生病了,人回不去,安全和关心总得带回去吧?”
冷峻汉子翻着手里的秘籍,急躁得很:“这他妈都是些什么破书?秘籍不像秘籍,通篇像在写小说似的,胡思乱想,又臭又长。南殷人都不练武了吗?那么多的剑修,全都跑哪儿了?”
彭超d没好气地叫着:“看看看!老五跟人拼酒,好不容易赢了一百两,全被你买了这些破书。咱四个现如今全身上下凑不出个铜板,拿什么住店啊!”
彭超b愣了下:“老头他娘子给他寄过来的钱呢?不是还有两千两吗?”
“好酒!咱们再来,我这回一定赢你。”车内传出了一声嚎叫。
彭超d边补着妆边说:“都被这***赌输了!”
冷峻汉子瞅着对方手里那把玉骨折扇和宝石铜镜,眼睛瞪得贼大。
“干嘛!这些东西很便宜的!”彭超d呛道:“你买秘籍我说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