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斜瞥着这个“铁公鸡”:“若不是初一先生又为我军设计了大杀器,光凭你这张淡嘴还真糊弄不起我们这么多的人!”
中年人:“将军莫忧,万剑山的人马上过来。区区几个拳甲,完全不在话下。”
将军冷哼了下:“那你还请我们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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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身胖如猪的大家伙,鼻青脸肿地跪在地上,冒着双鼠眼瞅着堂前三人。
正是被盗用卡牌的张老板(真!)
张老板不停地磕着头对中年人哭诉道:“寒先生啊,您行行好,在我们少主面前多帮我说些好话吧。您的面子他肯定给,否则,我回去必死无疑啊!”
寒铁生冷眼瞧着地上的胖子:“江家生意通天,现如今各地工厂忙都忙不过来。听说在北楚边境上连开了三条货道,运往对方都城的货车都快连成线了。你这狗腿子替江公子既然赚了那么多的钱,怎会有事?欠我们骆家的款项,是让我亲自登门去要吗?”
张老板哭红着双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强忍着从嘴里挤出字来:“我垫付!倾家荡产的垫付!不过还请您留情,多宽限几天...”
胖老板已哭成个泪人,可中年人和将军一边饮茶各自攀谈,再连看都不看他一下。
坐在正中央长久沉默的那位老者似乎想到什么,开口问向传令兵:“对方的武器长得什么样子?”
老者问得很细,传令兵答得也很彻底。
“木驴头?”老人皱眉:“这似乎和百年前东晋国失传的千机弩很像!没想到寻找了这么多年,手艺之人的后代竟然藏在北楚境内。传令下去,人可杀,但东西千万得给我留下来!”
“是!”
老人不善言辞,一个人又闷着喝起了茶。
中年人和将军对视了眼,挑眉微笑。
突然!对方跳起身,拉着地上的胖子问道:
“偷看你牌子的人长得什么样?给我说仔细喽!”
酒楼外!盾车之后!
陆陆续续推来了数十门的大铁炮,士兵们在装填火药上着炮弹,程序分明。
中军校尉把玩着手里的旗子,对着身旁沙漏看了又看。
谁知偏将慢慢走过来,摸着下巴至炮筒跟着好一阵捣鼓。
“将军小心,会出人命的!”
偏将轱辘着双眼:“上级有令,卸下弹药,打道回府!”
“什么?”校尉惊叫道:“不是刚刚接到的命令要轰塌酒楼吗?”
“对啊!上面又改了!打还是不打不就是人家一句话的事儿。他妈的当官的全都是王八蛋,从没把我们放在眼里过!”
校尉狐疑地盯着他看:“将军,中午咱俩吃得那只鸡是否满意?”
“这...味美的很啊!有机会我俩再尝尝!”
偏将口嗨,哪知校尉一个眼神,数十名士兵围住他齐齐扑过来,硬是把他压在人堆底下。
校尉猛揍了偏将一拳,原本胡子拉碴的大汉立马显形,油光粉嫩。
“他妈的还真是大变活人!要不是有情报我还真让你给骗了!”校尉恶狠狠地踹着小生:“早知道骂自己老爹王八蛋的,当今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