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不是传染病啊,怎么会弄得全体国民非服此药不可呢?”
老人家吧唧着嘴:“那还不简单?南殷国的水源也都控制在江家人手里。在水中下上一丁点儿调配的药,一传十,十传百,这不都传开了嘛!”
彭超惊叫道:“这种损阴德的事儿他们也能干得出来?南殷虽然富裕,可是放眼之下到处皆是穷人,这些连饭都吃不饱的人,他们哪里有钱去买肺力咳?难道,国家放任国民买不起药就去死吗?”
“有何不可?”王初一冷眼看向彭超:“这里是商国,商人重利,不犯法的事儿就绝不是错事儿!再说了,南殷亦是不养闲人!只要你有手有脚,出去干点儿什么挣不回那粒药钱?怪就怪有些人自命清高,没了那老爷的命,宁肯等死也不愿意干下人的活!”
后半句话明显是对着申家人说的。。
王老头说得其实也没错,南殷国普天遍地都在招工,开得待遇也不差。
可依旧不乏些好吃懒做之辈,宁肯坐等闲钱也不愿自力更生。
此刻别说申自强了,就是申氏亦是红脸低下了头。
彭超长长叹了口气,扭头看向满身泥泽的冷峻汉子,此时像极了某家没看住放出去的傻缺儿子。
眼神呆滞,口中一直念叨着:“不对,不对啊!”
“老二这是怎么了,走得时候还好好的?”
“能怎么?”彭超d抢过主人手里的文书,斜眼瞥着彭超b。
“走在路上,非要和我说那夜其实自己可以抵挡得住火铳弹的。谁知下一秒便踩中了西瓜皮!按理说他虽然脑子笨,练武也算积极才对,可翻腾在空中执拗着耍帅,这不,狗吃屎了吧!”
彭超b头一次没有动手教训对方。
“什么!十八万两!”彭超d满脸大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骗人的吧,我们怎么可能花出去那么多的钱?三个月就要还完?把我们一个个按熊掌的价格卖了也不值这数啊!”
彭超一脸黑线,懒得理他。
现在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
“老头,你放心,只要你放老五出去赌上几把,别说十八万两了,就是八十万两也能给你赢回来!”
绝世顽主听到这话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滕得一下跳起,两只眼睛紧巴巴地瞅着彭超。
谁承想愣是被瞪了回去!
“我说嘛!白瞎!”绝世顽主吐了吐舌头。
“不慌!”彭超d恶狠狠地说:“咱练武之人,干回老本行,劫富济贫如何?听说三大家族肥得流油,直接抢了他!”
瘦老头噗呲一笑。
“老头你在嘲讽我嘛?”
王初一说道:“先别说三大家的主事人为了活得长,全都像乌龟一样缩在地堡里不出来。就是他们的近身护卫也全是剑秀级别人物,你先掂量下能否打得过吧”
“至于下面那些人,就算是果真被你截了,老朽看来你半根毛都得不到!钱可比人重要多了!大老婆没了有二老婆,大儿子没了有二儿子,全家人还巴不得有个英雄能给他们清理门户,好少分些遗产呢!”
“他妈的,这么冷血?还有人情味没有!”彭超d骂骂咧咧道。
“咱们直接撂挑子逃出国去算了!”
王初一同样摇摇头,指了指申家老小说道:“劝你别干这蠢事儿!你也不想想他们为什么要来这里递送文书?连坐,听得懂吗?”
彭超d怕屋里人听到了又要闹:“我跟他们又不是亲人!”
“谁管你那么多?欠了江家的钱,他会刨干净你家祖坟让地下人爬出来赔完为止!”
玉面小生胀红着脸:“逼着我打工()
还钱是吧?三个月天王老子也挣不来十八万两啊!”
众人沉默!
“本小爷还有办法!”玉面小生大叫道:“咱们可以酿酒啊!老头会好几种酿酒技术,到时候将整个南殷的酒肆生意一垄断,咱还愁他个毛的十八万两。”
“可是酿酒需要粮食……本钱呢?”彭超d楚楚可怜地朝王初一抛着恳求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