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会长是什么意思呢?”工商会长李含眼露精光,静静地盯着他看。
吴俊摇摇手,指了指旁边的府衙会周宇:“以往是府衙会同意,而我等亦是顺水推舟卖个人情。今日,府衙会明显有异议,强行推脱过去恐怕不合理吧?再说了,江公子可曾像上两回受伤?”
坐在那头的李含和高峻王一时语塞。
他们原本想在国会上吹嘘江别鹤受伤极重。
可是不巧的是就在昨夜,这富家公子竟然偷跑到妓院里和客人打架。
生龙活虎,接连干翻了三个人后押送府衙依旧不肯低头。
再说他身残志坚,恐怕真就有点儿不要脸了。
吴俊于是说道:“既然江公子没受重伤,也就谈不上从重处罚一说。再者,据我听知,江公子那几十张决斗函全都签的是这个叫彭超的人啊!他把对方打得瘫在地上那么多天,人家起身吓一吓他,也在情理之中嘛!”
“那我们若是非要依据法理处罚此子呢?”工商会长李俊斩钉截铁地问道。
议长兰天山则是直接站了起来:“若是如此,也没什么好说的,那就投票吧!支持将彭超送押进军纪司的请举手!”
议长率先举起了手,工商会长和武统会长同样是举着手。
而财政部长范海花在举起手后特意对着高峻王挑了下眉:“你看,我是好人吧!你老是不信任咱可真是有些伤感情乃!”
高峻王瞪了她一眼,表情明显缓和不少。
只是,四票举起来后再没了其他动静。
李俊和高峻王有些错愕地看着农会泰安当以及教院会的陈思一。
二人全都低着头,似乎在闲聊着什么。
常听人说南殷三大财阀控制着整个国家,说到底他们控制的是议会。
骆家协助推选上来的财政部长、司法部长、政治部长;
梁家推选的府衙会长以及议会长;
江家推选上来的工商会长和武统部长。
虽然是经过公开投票,但是南殷国制允许财阀自主积累资金帮助预选之人上位。
而为了形成制衡态势,农会和教院会则是避开资金挟持,由德高望重之人共同议定。
按理说议会投票讲究个脸面,任何一家财阀都能催使自家部长把票投在同一项事情上。
这算是种不成文的规定,亦是四方势力相互对峙下的结果。
江家或许此次真是急了,不但强令工商部长和武统部长必须投赞成票,而且在昨夜还特地游说农会、教院会以及骆家司***。
可原本说得好好的,怎么过了一夜全都变了?
李含和高峻山双眼通红,眼看着便要破口大骂!
农会、教院会以及司***会长个个笑意深远。
能够爬到这位置上的,谁不是千年的狐狸?
处罚侵害之人是假,维护本家生意是真。
或许这桌上的大多数人,全都想亲眼目睹江家赖以为傲的“命药生意”,真正破碎的那一刻吧!
损伤败德,终有一报!
议长兰天山朗声开口:“彭超关押期限()
满后,当庭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