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齐惊。
顶层所有人,包括江别鹤全都直愣愣地看向旁边那位女子。
“玉珠,你这是干什么?”
“没有必要!你用不着帮助我。”江别鹤言语抽搐,又惊又慌又喜。
“玉珠,你为了我竟然愿意得罪骆家?我……太感动了!”
你很少能看见财阀会哭,可此时此刻的江别鹤,这个南殷出了名的纨绔子,泪眼朦胧,梨花带雨!
公子情至深切,心中遐想:
“此番境地,众目之下,她这是在向我表明心意吗?”
“玉珠,你知道吗?我……简直太幸福了!你真的没必要做这些,我懂!我全都懂……”
“哼!”西南向的包厢里传来某位少女满满的恨意。
“天啊!你们快看!梁家六小姐为了情郎公然要与骆家作对啦!”
“哎呀!看来过不了多久,咱们又得破费了……”
“真是强强联合,肥水不流外人田……”
江别鹤听得欢喜,情不自禁地擦起了眼角。
“玉珠,听我的话,不要和骆家争,对咱们俩的将来没好处的!”
公子言辞恳切,一副当家主人的做派。
谁知女子却木然回道:
“我并不是在帮你!我是自己想要这一把剑罢了!”
全场愕然!
愕然地盯着那个呆若木鸡的“江家小丑”。
不远处的妇人冷哼了声:“江家小妹,你好有钱啊!”
说着,她举起手说道:“三十万两!”
“三十五万两!”
“四十万两!”
“五十万两!”梁玉珠高声喊起。
一片哗然!
众人议论个不停。
好不容易爬起身来的杀毒四权听到这最新的报价,鼻孔仰天,两道血柱再次喷出晕死过去。
“这是梦……绝对是梦……”
“大胆梁玉珠!你在这里丢个什么人?”由文灼公然呵斥起来:
“你有那么多钱吗?这里可是瑰宝阁,不是你那过家家的后院。坏了梁家名声看我不禀报老祖宗责罚于你!”
财阀是财阀。
产业归产业!
三大家族虽然每年在生意上盈余极多,可这都是家中那些坐享其成的“老乌龟”的。
每每总是将后辈的作用榨得极干,分钱之时却支出甚少。
江家公子是,梁家女子亦是。
更何况这梁家一二三房,其实没一个是梁老爷子的亲生骨血。
为了防止小辈们尾大不掉,每年分钱的时候,尤为吝啬严苛。
所以别看这只有五十万两,在财阀那里却是宝贵的现金流,早已成了天价!
梁玉珠慢慢站起身,来到骆家妇人身旁:
“大姑姐,我将我在梁家现有的股份全都抵押给你如何?”
“什么!”全场震惊!
“天啊!我是不是聋了!梁家六小姐想用自己股份来换一把破剑?”
“她这是预谋吗?”
“玉珠,不可啊!”江别鹤仓惶大叫。
他想冲过去拦下对方,却被银箭一把强弓生硬地堵在门口。
“这是梁小姐自己的事儿,可与江少爷无关!”
包厢里,妇人静静地看着梁玉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