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克想起来之前那个邪教徒给出的情报,大概不完全正確,但阻止融合確確实实必须前往那个歷史现实位面才行,在那边击杀正体。
那个偽装成嚮导或者根本就是嚮导的邪教徒,大概是使用的受祝稚胎的隱秘知识,而这种诱导人的方式的前提很可能就是说出真实的內容。
那种力量与根本的欲望有所关联,而在那个世界之中欲望和知识是成正比的关係。所以只有真正的知识才可以勾起欲望,以驱使人行动。
“那边可能还有一些属於他邪教徒的势力阻碍我们,不过对我们来说不是什么麻烦,走了。”敖辛催促道。
“我想起来好像之前进城的时候那人確实提过得去那边来著。行吧,只能这样了。希望这东西被剁成泥对另一边的东西有影响,不然我们恐怕没什么胜算。”卢克没话说了,直接过去。
而敖辛感觉自己可以选择偏差仪式所產生的空间裂缝的落点,是否偏差。所偏差的位置,也只能是那个旅店了。而对面的这个密室位置可能很危险,以几人的移动力也不需要跑太久。
四人穿过了缩小中的空间裂缝……亲切的地方,但是黑手不在。“它不见了。”敖辛脸上露出些许落幕,隨即打开窗户查看外面的情况。外面拉了警戒线,很显然过去了这么多天对他的抓捕还在继续。
卢克则跳下窗子,直接朝著密室的方向靠过去。那个傢伙应该还在原位,这个位面不需要顾虑太多可以全速移动过去。
但依然要留下来一个人拖住外面的追击者。“举异者四人,放弃抵抗接受监察,这是你们唯一的机会。”
论持久战法恩最偏长,於是他自告奋勇让其他人先走。“呵,识相的就赶紧滚蛋,你这个级別也有资格叫某家授手?放亮了招子瞧瞧,吾神正在神降,惊了圣驾某家饶不了你。”他用斗气改变声音,以怪模怪样的语气尝试嫁祸。
青年女性举起手枪连开三枪,分別瞄准的是双手和一只腿。速度很快无法躲开,但三枪全没有击穿盔甲。
法恩也以极强的身体素质高速移动,七十五米的速度转瞬抵达,挥舞巨锤將对方打飞了四百米。不知道那人都携带了什么,撞击点附近的建筑物出现了剧烈的爆炸,屋子被烧成了焦炭。这种拥挤的街道建筑物上,恐怕火势马上就会开始蔓延。“识相的赶紧滚蛋,敢管我们神教的事儿,不想活了!?”
见那自己瞬杀一个,那两人还没撤退法恩吼道:“还不赶紧滚蛋?在这等死呢?”他一记普通锤挥,舞动出一片劲风,打算把他们都创飞出去。
但是拿伞的在被劲风击中前消失了,对方挥舞骑枪舞动出同样的劲风,將自己和身后的区域保护住了。
虽然法恩第一下的力道未消,但第二下立刻抵达。骑枪男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右臂看起来骨折了耷拉了下来,只能单手持者骑枪。
“狂徒,你很有实力。”打著伞的女人的鼻息似乎穿过了盔甲,在法恩的后方距离很近。
他回头看去却什么也没有,头盔的侦破隱形能力也启动了,但可能是藏在了附近的建筑物內?毕竟刚刚还用过能力……再回头那个看起来很坚毅的骑枪男人居然跑了!应该是跑到附近的小巷內。
法恩靠著斗气离地数尺,藏了一手翅膀飞了过去看了一眼。那傢伙还没跑远呢!
那人的精湛技巧只能挡住一锤,而法恩可以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挥舞第二次,所以以远超目標负速度衝过去两锤子,就將其砸死了。
这一次並没有任何异状,就是单纯死掉了。现在也不需要回守防线,敖辛弄出的空间裂缝大概已经消失了。於是他找个无人之处,用头盔確认自己没被监视,没人跟踪,没目击者,最后换装溜了。
三人赶到了那个舞蹈沙龙处的附近,只看见大量血肉覆盖了建筑,而且有些像是一颗平躺著的心臟。
“就是这个?”李凌已经准备好飞剑隨时出击。“现在,拆?”
“应该是了,现在估计是他最虚弱的时候,得抓紧时间了。”敖辛看向卢克。“拆了吧,不过我猜那傢伙的本体应该在里面,直接打进去。”
但飞剑的超高速攻击即便是可以让战场变成绞肉机,但砍过去后,大面积的流血的外皮互相蠕动重新交织在一起,只能打开一瞬间的缺口,內部的墙壁和装饰之类也已经被血肉同化了——但明明这把武器可以抑制一般的再生。“这东西有点怪,我用金针试试?”
“试试吧,不行的话我试试麻烦点的办法。”卢克还在观望。
但是那根针一样,看起来並没有什么效果。但还是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贯穿不如挥砍,这是李凌得出的结论。“不行,修復速度太快了。卢克,你再试试?感觉是攻击强度不太够。”
敖辛声音低沉。“好像这些血肉和周围的空间结合再一起……我的攻击手段比较单一,还是得靠卢克的输出才有可能轰过去一个大口子。”他展开了领域开始蓄力。
“行吧,那我试试九阶法术,得一点时间。”卢克在旁边展开云海,然后开始施法积攒魔力。
此时三人的心臟剧烈的跳动著,造成了轻微的伤害——对普通人来说可不是。
然后有两只人形但是完全由血肉构成的怪物出现了,身后连著一根粗壮的血管。这些怪物有空置的五官,五个洞中喷射出血泪。
敖辛则没能躲开,而且不仅仅是被接触到的部分,整个皮肤都滚烫了起来。
对卢克的攻击被水盾挡住了,然后水盾变成血盾流了一地。“看来是拖不下去了。”他的领域附加了各种能量法术以及本身的高速震动,这些形成的损伤並没有被癒合。
接近著敖辛靠近,一拳给血肉人干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