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她是怎么忍住不呻吟、剧颤的,但她实在忍不住,被他捏、撩着穴口不流水。
“这不,碰一下,她就流水了。”他抚弄她湿泞泞穴口,越抚水越多;
她下腹已在轻颤。“嗯哼,”她假装痒痒,晃头碎吟,“嗯哼、嘤痒……”脑袋又重重歪向一边。
他拿起缀着淫水滴的指尖,点向她鼻尖、轻抚她唇峰,又低头亲吮掉。
这李斯柏真骚。
他虚趴她身上,一手撑床,一手轻点她乳头,“她这里也很敏感。”
他低头亲她腻白香肩,“香肩瘦而不干,润而不腴”,又迷恋地滑吮过去亲她精致锁骨、梨状窝;
大概这种一亲香泽,启发了他,她虽还没教他取悦奶子,他从她锁骨滑吮下来,细细密密的吻落向她白腻乳肉,越亲越过瘾,咕囔着“甜,”低头将她乳头一把含进嘴里轻吮,嘴巴张至极限,将她小半个乳肉也吸含进嘴里……
“啧……,乳头甜嫩、乳晕乳肉都甜”,他继续品咂;
舒服又难耐;她假装睡得不塌实的挺胸,哼唧,发出粘腻的:“嗯哼。”
“睡梦里也这么骚。”他含着她乳头,舌尖在唇腔里撩舔、点刺她乳头;
她想起身和他好好玩!以牙还牙搞他鸡吧痒!又好奇他要怎么玩下去?她咬得银牙将碎,全身忍得酸疼。
他一手捏搓她乳头,一手揉弄她乳肉,揉挤得她乳头高高挺起,喂向嘴里,啧啧含吮、舔弄,小乳头被他舔得更加嫣媚,可怜地东倒西歪;
下体硬涨肉棒大龟头一下、下戳顶她逼缝,逼缝越来越湿,顶出一下下的戳水声;
夜深人静,碧纱橱里淫靡声儿轻响;
梁沁咬紧唇,刺激的乳头快感酥欢折腾得她差点窒息过去,李斯柏大龟头顶、滑过她穴口时,又令她猛地心一颤一颤;
他终于放开她双乳,沿着她乳峰、腰侧滑吮下去;
她全身泛起细密酥痒,仰起下巴哼唧,“哼、嗯、嘤嗯哼,痒痒痒,这里有虫子。”
他抬头看她,眸眼再度幽敛,一丝谑玩从眸湖滑过。
他起身,半跪她腿间,刚才在她逼缝顶弄的大龟头,沐着淫液透红湿亮;他扶着柱身,向她腿间凑上去,龟头自上至下、自下至上,来回蹭弄她逼缝;
敏感大龟头和湿泞逼缝滑滑摩擦着,身心绽起从来没有过的舒欢激荡,肉棒硬得发疼,青筋跳颤,狠不得被片湿泞更紧致箍围;这就是特别想交欢的感觉?他从前晨泄可没这么汹涌澎湃;
他看了看灯下她泛着潮绯、宁静小寐的脸,像淫媚又清纯的尤物;
他额角细汗密布,俊致下颌线紧崩,俊眸幽幽看向她两片可怜小阴唇,正被大龟压弄得向两边撇开,看着龟头滑过她穴口时,她下腹、逼缝悸颤,穴口微蠕,似对大龟头渴企着?
穴口淫水不停泌渗,浸湿他肉红透亮龟头,和他的马眼清液搅混在一起;
花蒂、尿道口、花穴口被大龟头一遍遍蹭碾,激起一阵阵酥麻酥痒,和着这极具性交欢的强烈接触昭示,梁沁全身不可控地颤,咬唇暗骂李斯柏太会搞;
他似怕惊醒她,又似小醺后放纵,大龟头滑蹭得时而轻柔、小心翼翼,像羽撩过湿地,令她无比酥欢,时而强势霸道用力碾磨,激起她想挺胯迎合;
时而又或疾或慢,小幅来回只摩擦她穴口!
大龟头每次滑碾、顶弄过她穴口,都撩起彼此身心激荡!两人几乎都感受着对方性器淫液马眼清液的蠕渗、穴口大龟头的高温灼烫和对交媾的企盼……
她脑袋搭拉侧枕着衾被,眉头紧蹙,她几乎确定,他知道她在假寐,他故意最大化谑玩而不入;
大龟头第不知几次,顶滑过她穴口时,倏地打住,抵着她穴口,声优嗓咕囔:“姑姑说,男女交媾,便是孤之肉棒,进此处穴口;”
灼烫大龟头抵着穴口往里顶!
他打了个哆嗦,一股想猛顶到底的本能从尾椎窜起。
她心几乎提到嗓子眼!?
他呼吸粗重、幽幽看着:她会阴软肉、穴口都被顶得往里塌陷,塌陷到极致后便是穴口被撑开?
“姑姑,这才是肉身启蒙。”他话里戏谑味儿更重了些。
大龟头继续往里顶,龟头紧贴的穴沿被顶得似花瓣绽开,大龟头顶入小半个头,穴沿媚肉绽拂过他龟头时,刺激得他全身一颤;
他看着、感觉着,被撑绽开的穴口缓缓向上罩起套向他大龟头边缘,被穴沿媚肉包裹的敏感龟头猛地一下窜进极乐所在?他健腰倏地僵直;盯看她凌空衔含自己肉棒的下体,又抬头看她,小寐的脸沐着灯光,像月下精灵,翘长睫狡黠擅动;
她感受着,灼烫硕大龟头边缘肏了进来,迟迟没动?
好忍功,她几乎想挺身成全、一气儿搞了;
“姑姑睡着了,孤不趁人之危。”他小卧蚕眯出戏谑笑意,抽出肉棒,甩了甩月白中衣襟,俊致起身,替她掩上衣衫。他不喜这般仿如迷奸,他喜欢情欲如交锋,有来有往;
而且,事儿做不做,他说了算。今儿谑玩得挺高兴。
她眯着眼翻身嘤嘤哼唧,“嘤,好痒,死鬼男人?快快投胎去。莫扰我。”
他脸色微愠,挺着大肉棒掩好衣衫转身大步走,沐浴就寝。
轻转过来,看着他挺拔背影,梁沁眸子也微敛,谑玩儿是吧?那就玩儿。
她去洗漱回来,刚躺下,纱幔晃动,俩高大身子掀帘钻了进来。
李斯中!李斯季!
李斯中压低嗓子:“来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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