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宴时修开完最后一场例会回到办公室,此时徐英华战战兢兢地靠在门口,问:宴总,今晚,还是不回家吗?安小姐等着呢。
宴时修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想到纹身的部位还在结痂,有些难受:帮我想个借口。
宴总,你这不是为难我吗?出差的借口已经用过了,今天肯定不能再用了。那你在燕城又不回家,换我也该胡思乱想了。而且,您这一天都在看手机,心里肯定十分挂念安小姐……
不行,不如……
不如我替你想?办公室门口,大小姐傲娇的声音响了起来。
宴时修抬头看到人,忍不住无奈一笑。
小助理识趣地退出了办公室,并且将房门替两人关好,以免殃及池鱼。
时兰站在门口,宴时修坐在椅子上,两人对望几秒,宴叔叔只得认输,从椅子起身,主动哄人:是我不好。
玩什么呢?时兰倒不是怀疑宴总感情变了或者其他,就是想知道这男人背地里到底搞什么鬼。
宴时修牵着时兰进入两人专属的休息间,然后将她压在墙上,抵住道:本想送你一个惊喜。
不是我说,宴叔叔你这骗术毫无技术含量。大小姐不屑极了。
本就舍不得骗你,替我脱衣服……宴时修忽然道。
你先把事情说清楚?
宴时修抓着她的手,往他衬衣上带。时兰无奈,只能解开了他的衬衣纽扣,然后,隐隐地看到了他左腰的图案,直到他的衬衣滑落在地上,时兰终于看清了那完整的纹身。
整个纹身有三指的宽度,巴掌的长短,就是设计过的字母组合,时兰的拼写。
但是时和兰中间,又被黑点隔开,所以,整个纹身,既是她一个人的名字,又是他们两个人的名字。
大小姐伸手,轻轻抚摸宴时修身上还结痂泛红的地方,问:堂堂双时集团的董事长,也不怕被人发现这么幼稚吗?
宴时修看着时兰,将她抱进怀里,好像这样才能踏实:偶尔做梦,还是不相信已经得到了完整的你,所以会惊慌失措。有时候,又害怕你看不到我对你的感情,更害怕来不及表达。这样身上有了属于你独一无二的标识,你会不会更踏实一些?
时兰听完,蹲下身去,吻了吻那个纹身的位置,然后道:宴时修,你太缺爱了,我要拿什么,才能填补你的空缺?嗯?
宴时修将她拽了起来,吻住她的唇:拿你自己。
两个从前完全不相信感情的人,现在,却总觉得自己得到的爱和付出的爱不够。
等到这场战火熄灭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几天没见,身体都憋着火,一场激战下来,两人的感情才得到释放和宣泄。
平息以后,宴时修抱着时兰,问:这能不能算作求婚礼物之一?
不算。时兰闷声回答。
大小姐,你真难满足。
到也不难,刚才就很满足。时兰反调戏回去,而且,有一说一,我会让你明白,为什么这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