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呜呜……导演,太粗了呜嗯……”
被顶得后背不停地撞上方向盘,京偲只好四肢都缠紧了男人,还吮着他的耳垂讨好:“我怕撑坏了呜……”
屁股毫无疑问已经被拍得满是红痕了,可任泽越还觉得不够,双手掐着饱满的臀肉揉捏个不停,仿佛要将这段时间受的一肚子气全都发泄出来,腰肢也是狠狠地往上挺动,就差被把她顶得去撞上车顶了。
幸好京偲提前做了润滑,不至于被这么粗鲁的肏干给弄疼了,发起情来的小穴也软热舒服得不得了,用力吸绞着那柄毫不留情的长枪,就连龟头底下也裹得紧紧的,以至于在他抽出来之时还有一点嫩肉被带着翻出穴外,格外的淫靡诱人。
“撑坏?不是吃两根都在叫爽吗?”
任泽越简直就是个一点就炸的炸药桶,不管她说什么都能一口反驳回去,甚至手指还摸索着找到了堵住后穴的那个肛塞,没有将它一口气扯出,反倒是握住了外边的柄旋转起来,磨得她又是一声尖叫。
“呀啊——不行呜呜……不要这样嗯导演……”
后穴里也灌满了润滑液,被这么一磨就好像要失禁似的,括约肌不住地收缩着却让润滑液激荡起来,一次次冲刷着敏感的内壁,让京偲舒服得几乎要哭出来。
她红着一双眼睛去吻他,明明灯光昏暗,任泽越还是能从那双浅色的眸子里看出委屈和讨好,动作不由自主缓了缓,而京偲也得寸进尺地自己摆动起来,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借力,纤腰一扭就让龟头蹭到了那处敏感的软肉。
“嗯哈……小母狗呜,最喜欢导演了嗯啊……”
低头去吻他的喉结,她半眯起水蒙蒙的杏眼,遍布咬痕的胸乳也不知耻地磨蹭着他的胸肌:“导演慢一点,小母狗就更喜欢了唔……”
京偲轻轻喘着气,总算让自己没那么快被撑坏,一边继续吻着他的下巴,一边扭着屁股掌控快感:“今晚导演嗯……要怎么操小母狗的骚穴,都没关系啊哈……”
肉棒先是浅浅地在穴口磨蹭,直到那处酥软不堪了她才继续往下坐,控制着龟头在敏感点上来回摩擦着,酸麻的电流就一丝丝地窜开来,顺着脊背四散到全身各处,叫她愈发沉浸在欲望里,清纯的脸蛋也显出了淫乱的表情。
任泽越仿佛又从她的身后看到了摇摇晃晃的毛绒狐狸尾巴,他深吸了一口气等着她还有什么招数,就听她继续道:“操坏也没关系唔……小母狗两个穴,都可以给导演嗯……”
“给导演生小狗狗呜……”
娇媚得快要滴水的声音在车厢里回荡,刺激着他的感官,肉茎不听话地又胀大了两分,几乎连囊袋都在叫嚣着要挤进这骚母狗的穴里,把她射得满满的让她不敢再发骚,最好真的操大她的肚子,让她尝尝看禁欲的滋味。
明明是寒凉的春日夜晚,两人还在山上,可京偲分明能摸到男人面颊脖颈渗出的细汗,他的喘息也一次比一次灼热,落到面上都在发烫。
当然她也没好多少,身子燥热得要命,小穴也因为一次次缓慢的摩擦而快要融化,媚肉紧紧扒着肉棒要它再深入,而她也顺从了欲望而深深地坐下去。
“导演好棒唔……顶到最里面了嗯哈——”
龟头撞上了穴心,却不像他以往那样狂风骤雨地肏干着,而是随着她的扭动而一圈圈研磨着那张嫩嘴,逼迫它吐出更多原汁原味的淫液,兜头浇下让他的喉结都紧绷了,被轻轻一咬简直就是要命。
“骚母狗!干死你!!”
任泽越激动得眼眶发红,双手掐紧了她的细腰就是狠狠地耸动,每次都把京偲顶得像是要飞起来,穴口也吐出一大截肉棒来,还有淅淅沥沥地喷出大股汁液,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往下扯,小穴重重吞入愈发坚硬的肉茎,几乎宫口都要叫他给凿开了似的恐惧感让她蜷紧了脚趾,嘴里还胡乱发出淫叫。
“嗯啊啊——要被干破了唔哼……这样,小母狗就不能啊啊——给导演生小狗了呃啊……”
“骚货!”任泽越被她的浪叫挑逗得后腰一阵酥麻,浑身的肌肉都奋起了,要不是空间太小他一定要把她摆成母狗的姿势,肏坏那个还不断吸夹着他的骚穴。
原本还只是轻轻震动的车剧烈地摇晃起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只不过现在围观的只有天上的星星和路边的树木,两人根本不用担心会被看到,反倒是被这样的环境刺激得都要疯掉,任泽越更是不断地吐出脏话来。
“操死你!天天就知道勾引人的骚母狗,是不是一天没被干就穴痒,嗯?!”
逼供似的肏弄让她连头皮都被攥紧了,只知道仰起头啜泣着摇头否认,换来任泽越更加凶狠的肏干。
“没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徐之澈勾搭,是不是吃完我的又要去吃他的?”
计划无缘无故被戳中,可京偲哪敢承认,连忙呜咽着道:“不是呜呜……只要导演就,就好啊唔——”
小穴被鞭笞得抽搐起来,桃红的媚肉完全成了靡艳的红色,一吸一吸的却留不住粗长的肉茎,穴心也被连连顶得发麻,任泽越还故意往上面磨了两下再撤出来,一张口对着那在眼前摇晃的奶头就是一啃。
“啊唔——”
啃完就被着重吮吸个不停,京偲爽得浑身颤栗着,双手落在他的脑袋上讨饶地抚摸着,任泽越长长了的黑发不像之前那么扎手了,倒是柔软一些,可他本人还是很暴躁,那腰像是装了马达似的不住往上挺,干得甬道开始抽搐,强行逼着攀上高潮。
“只有我?哼,要不要我打电话让他过来一起操你?!”
说罢他啃得更重,就连乳沟也没放过,在她呜咽着两眼翻白之时再也忍不住,龟头恶狠狠地干到最深处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泡浓精。
“嗯哈——”无声地尖叫着,京偲被灌得下腹一热,两个月没有吃过精液的穴心抽搐着含紧了棱角可怖的龟头,蜜壶被连续不断的灌入给射得震颤不已,娇嫩的内壁让精液一层层糊住,受不了地反射性想要吐出来,却只能喷出粘腻的淫汁,与他的精液混在一起堵在宫口,还因为男人再度往里深顶而无法释放。
肚子涨得像是要坏掉,她求救似的乱抓着,可剪得整齐的指甲只能在任泽越的背上留下几道红痕,猫抓似的热痒让他的双眼愈发赤红,双手一摁更是不让她逃离,性器深深钉入,几乎要把穴心给磨开了似的,而甬道也难耐地痉挛个不停,可惜只能摩擦出更多的快意。
“啊呜……太多了呃哼——”
太久没发泄的肉茎连连射了十几股,京偲被撑得喉头仿佛都被顶着,呻吟也是断断续续的,宛如用久了的卡带在车里播放,而任泽越几次调整都不能让她叫得更顺畅些,他也毫不在意,只是低下头去叼住一直乱蹭的奶头吮吸,心里为这稍微有点短的时间而恼火不已。
没关系,还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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