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入学有一段时间了,司丞的学习状态和成绩,完全不符合他中考的优秀,本人也是无奈,倒是觉得这是真实的自己,想不通为啥?
班任也有找过他,也没谈出个所以然。
也有欠的同学开始议论他是怎么来的?
司丞对此很鄙视,不过也没办法,最后只能安慰自己是不稳定的选手,学习凭缘分。
这些科目,化学能好一些,英语不稳定,物理就像塔克拉玛干的大风,更不一定。
数学倒是很稳定,常年三四十分左右,不过有一次点背,破二十大关。
那次把班主任恨得啊,都直拽头发,司丞都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是数学老师的儿子的话,恐怕得先做个亲子鉴定,要是亲生的基本上就是废了。
当时,一个男数学老师劈头盖脸的骂道:“看你一天天油光水滑的,还要脸不?来来来,你个小孽障,我都恨不得抽死你,快去拿个空白答题卡来。”
司丞嘚嘚瑟瑟的从教师办公室柜子里请出一个空白答题卡,双手奉上。
“哎呀我次,老犊...老师,你把答题卡扔地上再踩上一脚为啥?我又不是总打20分,至于吗,不是还有打10多分的人吗?”
“小犊子,你那大脑袋有二两沉吗?用脚后跟答,都出不了这分数,我当了30多年的老师啊!今天让你给我破功了,我还怎么混?得让人笑死,行行行。”
班主任又踩了一脚答题卡,一指:“拿起来”。
司丞嘴里嘟嘟囔囔的,心里也是害怕,寻思可别像语文老师孙某君一样再给自己一巴掌。
司丞捡起了带大脚印子的答题卡。
“去,放进读卡器”。
叮咚,“此卡分数34分”。
“我特么的,这是什么玩楞?”司丞心中顿时生出茫茫大草原,一万五千只草泥马库库飞奔而过。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司丞看着班主任,一副便秘的表情,颤颤巍巍:“要不您抽我一撇子消消气吧?”
“我还敢打你,我都怕我稍微一抬手,你再躺这。”班主任斜视着说。
“大兄弟啊!现在我也没啥好说的了。”随后班主任一指门。
“您这是让我滚,没理解错的话”。
“我让你在这过年,你信不?”小犊子。
往事不堪回首啊......
司丞坐在“豪华观景坐”,看着窗外,思绪飘荡:加上复读那一年,这是在五城的第二年了。
刚到五城时,还是比较想家的,每每难过时,就听歌,尤其是陈星唱的《离家的孩子》,竟然还湿润过眼眶。
唯一可以慰藉情绪的事情,便是每月收到的信笺。
“对啊!”司丞突然一拍脑门。
“弄鸡毛,吓我一跳,”临近的谢二狗被吓得一拘令。
“我才想起来初中还有一个对象呢,好久不联系了。”司丞悄悄地说。
嗖,啪,一粉笔头子准确无误的消在了司丞的脑门上。
“不听出去”,地理老师怒目。
“哎,果真是红颜祸水啊!想想都不行”司丞冲地理老师来了一个抱歉的的表情,地理老师一瞪眼外加一伸腿,继续讲课了。
那就联系联系,司丞打算找张信纸写封信。翻了半天,连一个正经的白纸都没有。充分展现出了“大学渣”的纯纯特性。
谢二狗也没有正经信纸,还人模狗样的学着听课呢!he-t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