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接慕容熙和萧叡的是一个美艳的男子,穿着绯红蝶纹长衫,胸口由红绳交叉勒起,坦露白嫩的胸脯,一双含情的桃花眼目光轻柔扫过,近身传来股股龙井茶香,他向慕容熙行了半蹲礼:“奴家祁红,静候贵客多时。贵客是头一次来吧,请随奴家二楼落座。”
萧叡一见这人,胸口便砰砰直跳,拂过脑中的词汇只有“狐狸精”一词。
慕容熙随着祁红上了二楼,二楼不同于一楼的奢靡至极,反而多了几分文雅,中轴是流觞曲水,潺潺流波漂浮绒布制成的粉嫩荷花托盘,托盘上均摆放着精巧酒樽。
祁红在走廊深处的包间前停下脚步,拨动门锁机关,门开了。“贵客请进,随从还请留步。”祁红微笑的拒绝了萧叡迈进房间的步伐,和慕容熙一同进入房间且落了锁,将萧叡拒之门外。
“你有何用意?我了解过你们的规矩,二楼可不像是随随便便给初次来的客人开放呢。”慕容熙望向正在落锁的祁红背影道。
“贵客的身份自然是符合鑫雅阁的规矩。”祁红转过身,冲着慕容熙职业微笑。
慕容熙最烦弯弯绕绕,脸上露出了几分不悦,这几分不悦被祁红敏锐察觉。他近身坐到慕容熙身边道:“主人让奴家传话,若贵客想小赌怡情,自然欢迎;若另有所图,还望坦诚相待。莫让小店染了不必要的事端。”
祁红拿出一个木盒,身子故意倾靠慕容熙,在她耳边轻声细语道“另外,这是主人赠予贵客的见面薄礼。”祁红朝门外望去,意有所指道:“适合管教不懂事的奴仆。”
慕容熙被激的一身鸡皮疙瘩,她实在受不了伶人一般的男子献媚传情。便立刻将身子向另一边依着,没想到祁红居然顺着她的方向靠了过来,嘴唇轻轻划过慕容熙的脖颈,浓郁的花香熏的人头晕,“陛下~如果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唤奴家~”
说罢,祁红便行了礼,起身离开,留下慕容熙满脸黑线。
萧叡在房外候了许久,见门锁拨动声,以为姐姐出来了,便笑脸相迎,没想到竟是祁红,不由得黑起了脸,敌意地怒视对方,换来的却是对方得意的笑颜。萧叡气的咬牙切齿。
“叡儿,进来。”听见姐姐隔着房门的传唤,萧叡立刻换回了满脸笑意进了房间。
慕容熙还没从先前浓郁的胭脂味中缓过来,目光呆滞若有所思,她并不惊讶鑫雅阁阁主认出她的身份,只是她更好奇的是鑫雅阁背靠的鏊钰宗对于朝堂的态度,他们真的一如既往保持中立还是眼见新帝登基虎视眈眈?
“他做了什么!”慕容熙的思绪被萧叡的低吼给牵回,她回过神,抬起手抓住萧叡的手臂,用力的将他拉扯到罗汉床上,揪住他的衣领用力扯开,将面庞埋在萧叡胸前的饱满,深吸气。萧叡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按在榻上,眼睁睁见自己外衫被扯,女帝的呼息弄得他的胸肌痒痒的。
慕容熙将脸深埋其中,用脸蹭着胸前的柔软,萧叡身上好闻的艾叶熏香舒缓了她先前的被恶心起的鸡皮疙瘩。“姐姐…痒…”萧叡被慕容熙蹭的难为情,潮红泛上后颈。
“恢复过来了终于。”慕容熙抬起头注视着羞涩地满脸涨红的小娇夫,眼瞳深眯几分含笑,“你好香呐,平时熏的什么香?”
“没有熏香,只是幼时体弱,母亲就将我的衣物和艾叶浸泡,久而久之便成了习惯。”萧叡一本正经的回应女帝的调情。
慕容熙见对方没有接住她的调情不由得有点没趣,往四周一瞥,见那茶几上摆着祁红送的礼物,好像说用于管教下人的,一点坏念头涌上她的脑中。她放开萧叡衣衫,起身去取那个精美的盒子,萧叡慌忙地理好自己不整的衣衫。
不出所料,盒中放置的果然是房事玩意,缎红的绒布上摆放着一只用上好种水打造的翡翠男式贞操锁,萧叡脑袋凑到慕容熙肩边,好奇的问道:“姐姐,这是孔明锁吗?”
听了这话,慕容熙噗呲一笑,只觉对方单纯可爱。萧叡又被先前同样的方式推到在了榻上,一只罪恶的手从下探入单衣中,“猜对了一半,是锁,只不过~”慕容熙掀起萧叡的下衣,欲伸入亵裤中。萧叡赶忙用手抵住慕容熙的入侵,害羞地呢喃:“陛下怎可白日宣淫,这不合体统。”
“温香软玉在侧,还顾什么体统?更何况……”慕容熙故意拉开竹帘一角,窗外已然天黑,仅仅留下落日余晖,“已不是白日了~”
慕容熙便过分地侵压萧叡,跪坐在罗汉床上,用双膝用力地分开萧叡的双腿,伸手扯下其身上的亵裤,欲根微微起立,慕容熙用修长的手指抚摸着粉嫩的柱头,轻笑:“这锁,锁的便是你的欲根。”
“姐姐~这在外面,不好…”萧叡虽然已不是初尝禁果,但在外宣淫还是头一次,不免有些脸红耳赤,轻拽慕容熙的衣袖恳求放过。
“祁红的美意,我自然不好辜负。”慕容熙起身去取贞操锁和香膏,留下衣衫不整的萧叡躺在榻上。
一听到那个美艳伶人的名字,一股半醋半怒的感觉涌上萧叡的脑中,“姐姐你和他做了什么!你的脖子上都有他的吻痕!”
“脖子?”慕容熙起身寻了屋中一面铜镜,瞧见了脖子上的红色胭脂,估计是祁红靠向自己说话的时候留下的,“没有什么,许是和他说话蹭到了。”
“说话能蹭到脖子,还恰恰蹭上了胭脂,姐姐你真的当我愚蠢吗?”萧叡有点被当傻子耍了的感觉。
“祁红说的没错,这物什确实适合管教不懂事的奴仆,特别是乱猜忌主人的奴仆。”慕容熙从衣袖中取出一个药瓶,拔开盖子,倒出一粒药丸,塞入了萧叡的后穴之中,手指沿着内壁向里伸,将药丸推到菊心深处。
“呃额,姐姐~塞了什么?”异物入体加之手指的抽插,让萧叡感觉几分不适,但被慕容熙戳到了欲点,不由自主的浅浅呻吟。
“今儿从库房取得补药,本想给你补肾的。”慕容熙用另一只手环住萧叡的根部,解开贞操锁的开关,将笼状部分套入微立的根茎,俩囊袋用青玉环扣紧缚,虽然贞操锁尺寸已是大号,但用在萧叡身上仍有些束缚,玉根被青玉勒出痕迹。
“唔唔……”,青玉冰凉,加之慕容熙手心温热,对于被锁之人是好一出冰火二重天,萧叡感觉下身勒的很紧,被束缚的感觉徒增几分羞耻。
“是你太大了。”慕容熙摸了摸贞操锁住的根茎,接着帮萧叡理好衣衫,亲吻了他羞红的面庞。
是时,门外传来敲门声。“阁主求见陛下,不知陛下可否赏脸?”祁红细柔的声音传到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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